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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島螢著掙動雙手,想憑藉一己之力擺脫這個惱人的窘況,可捆住手腕的領帶卻沒有絲毫鬆綁的跡象。
自由被禁錮讓他覺得不是那麼愉快,然而還有更糟的。
身體的敏感度因為深埋在體內的陰莖而放大,而對方修長的手指卻在肌膚四處遊移,一會兒輕撫腰側、一會兒搓柔乳首,但最可恨的是,黑尾鐵朗卻幾乎都不碰他早已硬得發脹的性器,只是偶而才隨意地撸動兩下,其餘時間都無人撫慰的挺立在那,任憑前端顫巍巍吐著白液。
他想自己來,但被束縛的雙手卻囂張得彰顯了他的無力,前面不斷積累的快感讓他覺得快要發瘋。然而身後的人卻還在嘴賤,「如何?說說『請讓我解放』,好心又善良的鐵朗大哥哥就會讓你見到快樂的天堂喔~」
月島螢想無視假裝自己並不在意,但誠實的生理反應卻騙不了任何人。
他決定用沈默來抗議。
他的雙唇緊抿,極盡一切努力將呻吟鎖在喉嚨,只有當實在忍受不了才悶哼出聲。
但黑尾鐵朗是誰?他比任何人—甚至比月島螢自己—都還要理解這具身體,這個男人太懂得怎麼讓月島螢在絕對的慾望中沉淪。
黑尾鐵朗的硬挺開始在後庭抽送,但他卻時而緩慢、時而快速,一下只是在洞口磨蹭,下一秒卻忽地送進最深處,不斷變換的花樣讓月島螢對於一切都毫無心理準備,堅守的理智逐漸被激烈的快感攻破,他被迫叫出聲來宣洩承受不了的刺激。

突然,一切都停了下來。
在短暫的幾秒間月島螢稍微回過神,對現況感到到不解而迷糊地看向對方時,他在黑尾鐵朗臉上看到了令他感到極其不妙的笑容。
那是他很熟悉,要幹什麼壞事的前兆。
下一秒,停留在穴口的陽具插進體內,碩大的龜頭撞上敏感至極的前列腺。


月島螢迎來了人生中第一次的後穴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