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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隼人靠著陽台抽菸,最近的彭哥列不太和平,特別是日本分部,大大小小的攻擊事件不斷傳回義大利本部,一頭棕髮的十代首領都長出了許多白髮,獄寺嘆了一口氣,為了保護還在日本的親人連雨守都被派回日本駐守。

「已經兩個月了呢...」獄寺邊說邊吐了一口菸

今晚義大利的夜空特別的乾淨,月色明亮但柔和的撒在獄寺的銀髮上,夜空中的滿月也顯得寬大的雙人房更加的空曠。

獄寺皺起精緻的眉低聲地說「可惡的棒球笨蛋,說好今天早上回來的,今天如果你沒回來的話就不用回來了!」

說完,獄寺憤怒的捻熄手中的菸,正當獄寺要轉身走回房間時他突然落入了一個寬大溫暖的懷抱。

「抱歉啊...獄寺,我回來晚了...」

獄寺的表情寫滿了驚訝,但卻又在轉眼間回復往常怒氣衝天的樣子他用手肘撞了撞山本的腹部說「放開我,棒球笨蛋!」

山本不理會獄寺的要求,反而將獄寺摟的更緊「我好不容易回來了別這麼冷淡嘛...隼人...」山本靠在獄寺耳邊低聲地說

獄寺嚇的一把將山本的頭推開,他大吼著「不要靠那麼近啦!笨蛋!」

他回頭瞪了山本一眼,頓時驚訝地說不出下一句話,山本露在衣服外的皮膚都多了許多傷痕,雖然都是些快要好了的傷痕,但是獄寺的鼻子已經聞到了山本的鮮血味。

「這是怎麼一回事?山本。」獄寺擔心的問

山本開朗的抓了抓頭「沒甚麼啦!只是在日本那受了一點傷而已,再說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用擔心啦!」

獄寺看了一眼不打算說實話的山本伸手就要扯開山本的西裝,明白獄寺的想法的山本也慌張地抓住衣服的領口說「隼人...等」

不等山本說完話,獄寺便搶先一把扯開山本的襯衫,看到山本身上一層層厚厚的繃帶兩人都沉默了。

獄寺抬頭看向山本,這時他才發現山本的下巴多了一條深深的傷痕,獄寺伸手輕輕的撫上這條新的疤痕,他堅定的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說清楚的話就給我滾出去,棒球笨蛋。」

山本溫柔的握住獄寺的手低聲地說「沒甚麼,都是一些輕傷,怕你擔心就沒說
了...」

獄寺生氣地甩開山本的手說「少說這種騙不了我的謊話,對方可沒有強到能傷到彭哥列雨守,你還不打算說實話嗎?」

山本沉默了,琥珀色的雙眼寫滿了猶豫跟不安,看山本似乎還想繼續隱瞞的樣子讓獄寺又更生氣了,正當獄寺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外傳來部下慌忙地呼喊聲「嵐守大人,抱歉打擾了,屬下有要事報告!」

獄寺瞪了一眼山本便推開他往房門走去,獄寺相當粗暴的拉開門不耐煩的說「有事快說!」

門外的部下被怒氣沖沖的獄寺嚇了一跳趕忙說「是...是!這是日本支援部隊的任務報告,十代首領交代要馬上拿來給您。」

獄寺接過部下手中的報告書,邊翻邊問「傷亡人數總共有多少?」

「是!除了雨守大人之外只有幾人受到輕傷,無人陣亡,只...只是...」

見部下欲言又止的樣子讓獄寺火了起來,忍不住大聲說「只是什麼?快說啊!」

部下顫抖著說「...雨...雨守大人的父親被對方惡意報復,雨守大人也因此受了重傷,但...但是...雨守大人的父親...沒能搶救回來...」

獄寺聽到這個消息驚訝得連手中的報告書都差點沒拿穩,他只能故作鎮定地揮手要部下離開,關上門獄寺轉頭發現山本坐在陽台欄杆上像是沒事人般看著夜空,獄寺煩躁地將報告書隨手扔在一旁的櫃子上往山本走去,山本對獄寺露出一抹苦笑「我本來是想用更好的方式告訴你的說。」

獄寺不屑地哼了一聲「你這個大笨蛋,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要在我面前裝沒事?你到底把我當成甚麼人了啊!」
山本笑了笑把頭靠在獄寺肩上伸手摟住他的腰有些無力地說「抱歉啊...隼人...我只是不想讓準人看到我丟臉的一面嘛...」

獄寺回抱著山本說「大笨蛋,你丟臉的樣子不給我看是打算給誰看啊。」

山本忍不住輕笑了起來「我果然不能沒有隼人呢...」

「是啊,」獄寺也笑了笑「既然都知道了就別在我面前逞強,難看死了!」

山本又將獄寺摟的更緊了,他用微弱的聲音說「隼人...謝謝你...」

獄寺靠著山本回答「謝什麼啊...棒球笨蛋...」

兩人沉默著相擁許久之後,獄寺才拍了拍山本的背說「快去洗澡吧,山本,洗完我幫你換藥。」

山本聽了獄寺的話還有些戀戀不捨的放開獄寺,臨走前還在獄寺的臉頰上留了一個吻,不太正經的說「遵命,老婆大人!」

獄寺瞬間漲紅了臉推開還賴在一旁的山本說「少做多餘的事!笨蛋!」

山本在獄寺要追打他前逃進浴室裡,而獄寺回頭看了一眼乾淨的夜空低聲說了一句「放心吧伯父,我會照顧那個笨蛋的。」

說完獄寺也走進房間,快要燃盡的菸也如獄寺心中的不安一起消失在夜空,只留下一輪柔和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