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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澤降】特殊偏愛








  *時間線:反正是夏甲之後,漫畫暴雷有,只看動畫的小夥伴注意避雷

  *OOC屬於我,一切美好與可愛屬於他們

  *降>澤<御大三角,誰都沒楷到

  *對御幸不太友善

  *胡言亂語之作,不喜歡請叉叉就好,不要對我生氣

  *小學生文筆,玻璃心臟,小心輕拍

  

  

  

  

  

  

  

  「榮純,畢業之後要去職棒嗎?」

  那是某個天氣晴朗的夜晚,例行的長跑結束後,悠閒的時光下降谷猝不及防地問了這個問題。

  這個句式太過熟悉,有一瞬間讓他想起了那場曾經聽見的,那場關於未來的談話。

  與當時不同的是,此刻對話的主人公並變成了他。

  提出問題的人表情平靜,就像這只是個他隨意想起的話題。

  這讓澤村有些不平衡。

  那場他沒有參與資格卻讓他心神動盪的對話,到了降谷身上就只是個隨意被提及打開的話題。

  讓他發現,隨著那十一球一起交出去的,不僅是憧憬,還有一顆心。

  而後卻又讓他很快清醒的那一晚。

  大概沒有比那時更深刻的感到到,於他和隊長之間的的關係了——他們可以是前後輩,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隊友,但唯獨不會是情人。

  「榮純?」沒有等到回應的降谷疑惑地又喚了他一聲,確認了自己有在聽他說話之後,又接著把自己的話說了下去。

  「我想要去職棒。」那雙眼睛裡很純粹,也很堅定。

  就這樣說著理所當然的話,「御幸學長會去職棒,我也想去。」

  「我想遇見更多的人,投更多的球,成為最強的投手。」

  啊⋯⋯又來了。這樣的自我,將自己的想法毫無保留地向他砸了過來。

  降谷,是想追著隊長的腳步嗎?

  也是,畢竟他本來就是追著隊長而來。

  「榮純呢?榮純也會進入職棒嗎?」

  沒想到對方又回到一開始的問題,澤村看著降谷。

  月色下那雙堅定的雙眸看上去有種奇異的柔和,頓了一下才回應:「我的話⋯⋯我想去大學的球隊看看。」

  第一句話一說出口,後面的句子就很順理成章了。

  「如果可以,想和師傅組成投捕。」

  「高中期間,只合作過一次,果然還是太可惜了!」

  他到現在還是忘不了,和師傅投捕時的感覺。

  而且⋯⋯雖然和大家一起打球也很好,但總感覺和他一開始想打的棒球不太一樣。

  他想再去見見師父,找出答案。

  「好可惜⋯⋯我還想跟榮純一起打球。」

  「是對手或隊友都可以。」

  「榮純。」他看著降谷那毫不躲閃的眼神,有些不知道怎麼回應。

  那樣直白且熾熱,如同他本人的球風一般,毫不猶豫:「可以再一起打球嗎?」

  這個問題與降谷的表情,讓澤村感覺不能隨便回答。

  他打算先大笑當作回應時,御幸那個略略有些輕挑的聲音就這樣打斷了他們。

  「你們在聊什麼?」不知道聽了多少的前任隊長笑咪咪地加入了他們。

  「御幸學長,可以等下再來嗎?」降谷的不滿很明顯,可惜對相處了兩年的御幸毫無威脅,他只是笑咪咪回應:「不行唷!狩場在找你,你是不是前幾天跟他約好了要投球呀?」

  降谷後知後覺啊了一聲,邊走邊回頭看向澤村:「榮純,等我。」

  澤村揮手讓他安心,然後才深呼吸一口回頭面對御幸。

  「你們兩個感情還是那麼好。」

  「哈哈哈哈⋯⋯Cap還是一如既往的壞心眼。」自從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心意後,澤村就很難在棒球以外的地方單獨面對御幸一也這個人。

  他不知道他用怎樣的態度面對他,才能不被發現。

  「所以,你打算先去讀大學嗎?」御幸一也的問題既強勢,且犀利。

  讓澤村有些難以招架,才乾巴巴地說出了:「你都聽到了呀。」

  「對呀,所以還是打算去找克里斯前輩組成搭檔。」

  「在一起了兩年,結果居然頭也不回地奔向學長嗎?好傷心呀。」看著御幸一也真假不分地表演,澤村卻笑不出來。

  他有很多話想說。

  例如,在一起搭檔了兩年,卻從來沒親口聽說過你想去職棒。

  例如,在一起搭檔兩年,卻好像只有他對那十一球念念不忘。

  例如,一起搭檔兩年,他卻好像從來都不是優先選項。

  想了很多,最終卻只是選擇維持最自然的語氣,狀似炫耀地說:「對呀!我跟師傅約好了!」

  「師父說他會等我的!」

  「不管幾球都給我接!不用排隊!」

  畢竟他是沒有資格問出這些話的。

  大概只是錯覺,御幸的語氣有些酸溜溜:「正捕手的話不能太相信啦!」

  「為了哄投手,捕手什麼話都說得出口的!」

  聽見這話,澤村突然感覺更難受了,但他只是氣鼓鼓地回應:「師傅才不會騙我!」

  「壞心眼Cap,就只會挑撥!」

  御幸哈哈大笑,猶豫了一會,只是乾巴巴地說著:「不管你最後怎麼選擇,我在職棒等著。」

  澤村猛地抬頭,卻只看見對方轉過頭之後那張依舊好看的側臉。

  兩人都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該怎麼再繼續呢?

  他不是知道的嗎?

  他是個好隊長,是個好前輩。

  而他們也可以是前後輩,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隊友,但唯獨不會是情人。

  因為他從來不是他的偏愛。

  

  

  

  

  

  

  Fin.

  

  

  

  

  

  *一些視角*

  

  

  

  他不是擅長哄人的人。

  比起大大咧咧的澤村,他只是下意識覺得需要先調整好鑽進死胡同的降谷。

  只是因為被阿憲對當下的宣言觸動後,想找人談談未來。

  所以,即使知道了那天澤村聽到了他們談話後,他也沒想著再去解釋。

  大概⋯⋯因為澤村的情緒穩定又是個樂天派,即使晚點再哄也來的及。

  一直以來這樣的底氣都是對方給予的吧。

  所以他有些難受對方如此重視另一位捕手時,酸溜溜不過大腦說出口的話,卻讓他後悔不已。

  「為了哄投手,正捕手什麼話都說得出口的!」

  當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對方愣住的表情像是一種質問。

  

  所以你怎麼都沒哄哄我呢?

  

  他不是沒感覺澤村的疏離,甚至是因為這種球場外的疏離讓他緊張了起來。

  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下意識選擇最快留住對方的方法。

  他甚至沒想過被拒絕的話呢。

  

  

  怎麼就說出了那句話呢,讓他露出了那樣的表情呢?

  御幸一也問著自己,卻不知道答案。

  一如他不知道怎麼哄人那樣。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