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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甦醒
克洛克達爾的意識逐漸回籠,朦朧間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解開,身體不再處於完全受控的狀態。他睜開眼睛,看見多佛朗明哥正坐在床邊,一臉輕鬆地看著他,手中正收拾著繃帶。
「醒了?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嗎?」多佛朗明哥語氣平靜,但語尾帶著一絲玩味。
克洛克達爾皺了皺眉,試圖撐起身體,但隨即感到一陣脹痛。他低頭發現自己的胸口到腹部的舊傷,已被重新包紮、上面纏著整齊的繃帶,卻隱隱透著血跡。這傷口是經年累月,尤其是在與草帽魯夫一戰後,關進推進城受海樓石束縛,連帶傷口難以癒合。
「你做了什麼?」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不加掩飾的敵意。「你把我帶出來是有甚麼意圖? 」
「咈咈~~~甚麼意圖? 就~看不慣你被禁錮在那兒,明明有機會能被救出但又不想出來,我,只是看不慣罷了」一臉得意與著墨鏡之下看不清的城府。
「放輕鬆,克洛克達爾,我只是幫你清理了傷口。」多佛朗明哥接著輕笑,語氣透著一種莫名的耐心。他拿起毛巾,輕輕擦拭克洛克達爾的額角,「你的身體雖然強壯,但要是再不處理傷口,可就真的撐不住了。」
克洛克達爾的眉頭皺得更深,他冷冷地瞪著多佛朗明哥,卻發現自己的力氣不足以抵抗。他試圖推開對方的手,但多佛朗明哥卻輕而易舉地按住了他的手腕,將毛巾繼續滑過他的臉頰和脖子。
「別亂動,傷口會裂開。」多佛朗明哥的語氣平靜,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威嚴。他將毛巾放下,隨即拿起一瓶藥膏,擠出適量,細緻地塗抹在克洛克達爾的傷口上。
克洛克達爾咬緊牙關,死死盯著對方的每一個動作。他感覺到藥膏帶來的涼意,卻無法忽視多佛朗明哥那雙大手在他的皮膚上輕輕滑動,帶著一種詭異的曖昧感。
「你這麼盯著我,是怕我會做些什麼嗎?」多佛朗明哥抬起頭,露出一抹挑釁的笑容。
「別自作多情。」克洛克達爾冷冷地回答,語氣中帶著一絲壓抑的怒火。
「是嗎?」多佛朗明哥挑了挑眉,並不理會克洛克達爾的抗拒,而是從一旁拿來一套乾淨的衣服,隨意地放在床邊。「你需要換衣服,濕透的衣服只會讓你更虛弱。」
克洛克達爾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咬緊牙關,試圖自己動手,但多佛朗明哥卻率先伸出手,開始解開他衣服的扣子。
「我說了,別亂動。」多佛朗明哥低聲說,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卻又隱隱透著一種難以忽視的柔和。他的手法熟練而輕柔,像是在對待一件脆弱的藝術品,帶著某種耐心和掌控感。
克洛克達爾的臉色越發陰沉,他努力抑制心中的怒火,但身體的虛弱讓他無法有效地抵抗。他只能冷冷地看著多佛朗明哥,眼神中滿是警惕與不甘。
「別這麼看著我,克洛克達爾。」多佛朗明哥低笑了一聲,將濕透的衣物輕輕剝下,隨即拿起乾淨的衣服,小心地為他穿上。「我只是在幫你,畢竟,我想要你趕快恢復。」
克洛克達爾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與戒備,但由於頭腦仍然昏沉,言語有些不清。「你到底想做什麼?」
「做什麼?」多佛朗明哥輕笑,靠近床邊,俯下身來,一面自顧自說著,手指一面輕輕撫過克洛克達爾的臉頰。「我想做的,恐怕你很快就會知道。」
克洛克達爾努力讓自己清醒,但他的身體仍然有些不受控制。多佛朗明哥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輕描淡寫地從克洛克達爾的臉上掃過。
「你剛才昏迷時,可真讓我心疼。」多佛朗明哥的語氣充滿了戲謔,像是在享受這一刻的控制與遊戲。「不過既然醒了,那就不妨稍微調整一下你的狀況。」
多佛從床邊的櫃子中,拿出一枚小瓶子,在指尖輕輕把玩著,裡面裝著琥珀色的液體,隱隱散發著一種說不清的詭異感。他的笑聲低沉而挑釁,宛如捕食者發出的信號:「這可是好東西,克洛克達爾。別讓我浪費時間。」
克洛克達爾冷冷地看向對方,眉間緊皺透出不耐:「我沒興趣當你實驗的白老鼠。滾遠點。」
多佛朗明哥的眼神瞬間變冷,嘴角的弧度卻更大了一些。他起身,慢條斯理地走到克洛克達爾面前,帶著那種不容抗拒的氣勢。他抬起手,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克洛克達爾的下巴,力道重得讓對方的頭微微後仰。克洛克達爾的手想推開,卻被多佛朗明哥的絲線牢牢制住。
「你真是讓人頭疼的傢伙,」多佛朗明哥低語,嗓音低沉如毒蛇的嘶鳴,「但我沒在徵求你的意見。」他那修長的手指將瓶蓋打開,藥液散發出一絲甜膩的氣味。他強硬地捏住克洛克達爾的下巴,迫使對方微張開嘴,接著不容拒絕地將藥液灌進去。
克洛克達爾發出低吼,眼神裡充滿怒火,但他此刻被制得動彈不得。藥液滑過喉嚨時,他狠狠瞪著多佛朗明哥,那眼神像是下一秒就要撕碎他。
多佛朗明哥松開手,笑聲從喉間溢出:「別這樣嘛,克洛克達爾」他輕拍了一下對方的臉頰,如同安撫一頭受困的猛獸。
克洛克達爾一瞬間被迫吞下,卻感到一股奇異的熱流迅速蔓延開來。他的身體隨著藥效逐漸變得清醒,然而腦海中卻混亂不堪,身體似乎變得異常敏感。
「這樣就好了。」多佛朗明哥冷冷地笑道,低頭凝視著克洛克達爾。
克洛克達爾感到自己的臉紅了起來,不僅是因為藥效的反應,還有那股從多佛朗明哥眼中傳來的,帶著冷酷而挑釁的視線。他強忍住羞憤,試圖避開對方的目光,但多佛朗明哥卻用手輕輕托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視自己。
「嗯,你,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多佛朗明哥的語氣中帶著玩味,他靠得更近,氣息輕拂在克洛克達爾的臉上。
克洛克達爾強忍住眼角的熱淚,嘴唇緊抿,完全不願向眼前這個男人示弱。他的臉頰微紅,顯然是藥效的作用,但他不想被看出任何弱點。
「我不需要你憐憫。」克洛克達爾低聲說,語氣依舊堅定,但卻掩不住其中隱隱的羞恥。
多佛朗明哥聽後輕笑,並不答話,而是伸出手,輕輕撫過克洛克達爾的髮絲。他的指尖像羽毛般輕觸,帶著一絲讓人難以忽視的曖昧氣息。
「不,我並不是憐憫你。」多佛朗明哥低語,他的臉靠得更近,幾乎要與克洛克達爾的唇碰觸。「只是覺得,你這樣的模樣,真是讓人無法忽視。」
克洛克達爾沒有回應,只是冷冷地別開視線,緊握的拳頭隱約顫抖。他感覺到對方的手指觸碰到他的肌膚,那股莫名的觸感讓他不禁皺起眉頭,但他強迫自己保持沉默,不給對方任何滿足感。
多佛朗明哥似乎對他的反應感到滿意,嘴角帶著一抹淺笑。他為克洛克達爾整理好衣物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來。
「好了,現在你可以休息了。」多佛朗明哥語氣輕快,彷彿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克洛克達爾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中滿是冷意。他的心情複雜,既厭惡這種被操控的感覺,又對自己的無力感到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