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妖怪_後續(R18)
*OOC+私設
*暫時輕微獸化
*貓薄荷+貓化=
*作者寫爽的,請別太追究設定(鞠躬)


   確信著自己聰明的二師弟定能想通所有前因後果,唐布衣翻窗逃出客棧,在鎮外一處小山林間找到一根粗壯的樹枝坐著,打算待師弟消了氣再偷偷溜回去。
   一直以來闖禍鬧事的時候,他就是這麼做的,雖然每每回去時都還是免不了受罰,可總比立刻被抓到要來的好。
   唐布衣晃著尾巴感到無聊,不能去青樓、不能搶山賊,也不能鬧師弟,這可真是太折磨人了。他就這麼在樹間閒晃著,順帶到處嗅聞試試自己敏銳的新鼻子,比往常更濃烈而強烈的各式氣味闖進鼻腔,青草的澀味、露水的濕氣、野花的芬芳,倒也是有趣,唐布衣就這麼在花草樹木間晃著晃著,從午後晃到了黃昏,期間他還非常有良心的採了許多草藥,對藥理不怎麼上心的唐布衣見過的沒見過的乾脆全都採摘一點,想著說不定能讓二師弟不會發那麼大的火。
  待唐布衣回到鎮上,日光已然泯熄,市坊街道皆點上燈具,泛著橙光的城鎮看著頗為溫馨熱鬧。唐布衣在屋頂上穿梭,望著這一幕想到了昨夜沒吃成的兄弟晚膳,腳步又加得快些。
  回到客棧翻回房內,唐布衣慶幸二師弟離開時沒有把自己房間的窗子闔上,盯著地上被亂扔的鞋子,唐布衣思索一會兒還是決定先不穿上了。
  靜悄地溜到對邊門前,已經被弄壞的門閂自是無法再鎖上,唐布衣輕聲推開房門,卻意外裡頭竟是一片漆黑,屋裡只有紙窗透出的熒熒幽光,唐錚此時正背對著他睡在床上,露出的那對尖耳朵正放鬆的立著,被單鬆垮垮地披在腰側,看樣子新身子是真的挺暖和,那條氣質優雅的黑尾巴正垂伏在空出的床鋪上。
  現在也方戌時罷了,平常習慣在煉丹房工作到幾近夜半的唐錚竟會如此早睡,唐布衣挑起眉,沒想到這貓化甚至能影響作息。狐妖輕闔上房門,掂起不太方便的腳尖緩緩接近床鋪,可在兩步開外的距離,床上那對尖耳朵猛地一顫,下一瞬貓妖就直接坐起身,冰藍瞳孔縮成細針狀瞪向擅闖者。作賊的狐妖同樣本能地豎起毛髮,作為人類的那部分,唐布衣大腦飛速運轉,想著是應該先求饒還是該先上貢品,可預期的劈頭怒罵並未傳來,唐布衣疑惑地靠近一些,注意到對方有些不對勁。唐錚是正皺著眉頭瞪著他,可面頰在昏暗光線下依然能看出不自然的紅暈,黑貓銳細的牙齒正扎著下唇,像是在隱忍些什麼。
  「你又想幹什麼?」
  寂然房間中,唐錚的嘶聲低語顯得格外清晰,
  「想……邀你喝一杯?」
  唐布衣說不清這是什麼感受,本應是對方大發雷霆的場景卻變得這般平靜,他渾身出奇地不自在,鼻頭發癢,那股屬於對方的藥香、花草味如今好像又多了點什麼。
  「不喝,你可以走了。」
  對方似乎極欲趕他離開,可唐布衣偏生是那賤骨頭,別人不要他做的他越想試試。他向前邁了一小步,床上的貓兒直接蜷縮到牆角,隨著他縮短的距離而不自然地顫抖,
  「你這聽不懂人話的……雜種,叫你滾。」
  言語阻止不了狐妖的腳步,轉眼唐布衣已經爬上床鋪,唐錚低著頭,鋒利的手爪死掐著床單,甚至將那白布抓破,靠得如此之近,加上很快適應黑暗的雙眼,唐布衣伸手撥開對方的瀏海,總算藉著窗邊的微光看清對方的臉。唐錚面頰像是上了胭脂般通紅,死咬著的唇尾溼潤,藍瞳不尋常地晃動著,
  這是什麼情況?
  唐布衣對師弟這番異狀一點頭緒也沒有,雖然是沒什麼診療經驗,但仍覺得該幫對方看看脈象,怎知他一伸手,對方又是渾身顫抖,身子一軟蜷縮地就往旁邊倒去,把唐布衣嚇了一跳。
  該不會是因為自己吧?
  唐門狐妖沉思片刻,忽地想起自己捎回來的那些草藥,從衣兜裡一個一個掏出來,在掏出其中一束帶葉的草根時,對方忽地反應劇烈,毛髮豎起,咬著下唇的力道加強,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快……拿走……」
  狼狽地縮著身子的唐錚,用盡全身人類理智的部分向唐布衣幾乎是請求道。狐妖看了看手上的草葉又看了看床上的人兒,唇齒輕啟,
  
  
  
  「不要。」
  
  
  
  
  狡猾的狐狸已經搞清楚情況了,他把其他草藥往桌上一丟,只留一片那帶著魔力的草葉叼在嘴邊,無辜的黑貓見著他的舉動瞪大雙眼,一時之間面色驟變,可他如今無路可逃。
  
  唐布衣就這麼叼著葉片靠近唐錚,對方已然移不開視線,二人四目相交,唐錚冰藍瞳孔映照著楓紅樹海,就如同唐布衣栗色瞳孔映照著他的波光湖面。
  狐妖吻上貓妖微顫的薄唇。
  
  唐布衣灼熱的氣息撲在臉上,過去二十多載間,沒有一年的夏日如這般燒燙的唐錚燥熱難耐。唐錚被唐布衣扶坐起身,方便狐妖親吻,他緊咬著下唇抵抗,對方卻不知何時已寬解他的腰帶,手從後頸一路撫到尾根,唐錚本能地渾身顫抖,無意識地鬆開唇齒防備,就這麼被對方將草葉送進嘴裡。
  吞下草葉的瞬間,唐錚腦袋嗡嗡作響,興奮和慾望在瞬間傳遍四肢百骸,努力抑制的唾液順著仍在相吻的唇角流下,他抓緊對方雙臂衣料,仍止不住外在和內裡的悸動。
  狐狸的發情期自然不在夏日,可那又如何。晃著尾巴笑開著的狐妖終究是人,能被唐門二公子點燃慾望的日子,能是三百六十五日中的任何一刻。
  唐布衣讓唐錚靠著自己的肩,動手替他寬衣,期間不忘輕撫對方背脊,啄吻能觸碰到的每吋肌膚。小貓的雙眼染上薄霧,眼神迷茫,看著面前的脖頸,無意識地伸出舌頭輕舔。正在褪下自己衣褲的唐布衣被倒刺觸感驚到,看向對方發散的神情,忽然想確定點甚麼,
  「欸師弟,師弟。」
  唐布衣飽含慾望的低沉嗓音在唐錚耳旁呼喚,貓妖堪堪從對方肩上爬起,抬起頭望了過去。
  「你說,我是誰?」
  唐布衣眨著狐魅大眼,收起笑容向對方問道,
  唐錚眼上撲翅緩緩的開合,輕語
  「哼……一張蠢臉。」
  燦爛的笑容再次於狐妖臉上綻放。
  
  狡狐早就注意到對方脹起的股間,脫下衣物後,果不其然看到性器正興奮的挺立,頭部還汩著汁液,他試探的輕撫,便聽到主人的輕嗔。
  但重點不在這裡,眼下唐布衣可沒有幫助對方潤滑的用具,他一邊低頭思索著如何是好,一邊繼續撫摸一旁唐錚的脖頸和背脊,摸著摸著突然察覺,撫過的部分似乎變得越來越彎曲,他撇眼一瞧,瞠目結舌,貓妖幾近趴在床上,臉埋進枕內,白皙的肌膚泛著淡紅,渾身不自然地發抖,尾巴向前勾起,最糟的是,對方的臀部正因為狐妖未停的撫弄而高高翹起。
  
  唐門大弟子的喉結上下滾動。
  
  總說人會在危急關頭爆發靈感,唐布衣就是常發生這種情況的人,他立刻明白潤滑要從哪來。狐妖張開嘴將指頭伸了進去,不枉自己是犬類,他只是稍加想像美食,口中就涌上唾液,狐妖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兒,唾沫甚至滿溢到了嘴邊。
  唐布衣繞至唐錚後方,欣賞了一會兒美景,才將沾滿水的手指伸向對方後庭,緊緻的後穴緩慢地接納著外物,狐妖知道不能著急,雖然他自己同樣被邪火燒地翻騰。狐妖一手持續做著擴張,另一手則在光瑩的背脊輕撫,在指腹抵著尾根時,滿意得感覺到自己另一邊的手指被掐緊。
  要想觀察對方的反應相當容易,雖然自方才貓妖就埋在枕中並不說話,只是偶爾擺動腰隻或是從鼻腔發出哼聲,可背後的深墨長尾正忠實的反應著主人的情慾,從手指深入之初,尾巴就一直徐徐擺動,到後來更是直接卷上狐妖溫熱的手臂。
狐妖覺得擴張的速度還是有點太慢了,他渾身燥熱,性器脹的難受,可貓妖高高翹起的臀穴,裏頭依然緊緻滾燙。唐布衣維持一手在密道裡抽弄,俯下身舔舐起唐錚潔白的背脊,從肩胛一路舔下,當接近那尾錐處時,從剛才就躁動不安的黑尾巴更是頻頻擺動,時不時貼上狐妖的臉龐,唐布衣故意沿著長出黑色毛髮的部分舔舐一圈,並咬了咬那調皮尾巴的根部。被非禮的貓妖劇烈地顫抖起來,即便悶在布內,也能被聽覺敏銳的狡狐認出是愉悅的呻吟聲,狐妖面頰被無助的修長尾巴拍了又拍。
忙活完的唐布衣略起身,瞥見唐錚那泛著薄汗的雪白後頸,舔著舌頭又靠了上去。

後穴裡手指的抽弄仍在繼續,蠢狐狸卻還恬不知恥的跑來與他嬉戲,唐錚從不知道自己的後頸處那麼敏感,光是被帶著細粒的舌頭舐過,他就要死咬住枕布才能憋住呻吟,偏偏這種節點,那該死的狐妖已經不知何時湊到他旁邊,用毛茸茸的腦袋瓜蹭著他的臉頰,逼唐錚抬起頭同他接吻。貓妖注意到狐妖空著的那手已經勾起手指靠近,稍早的恥辱記憶被喚醒,可手要是不緊抓床單轉移注意,他的鼻腔就會不受控制的持續洩出哼聲。
手無寸鐵的貓兒終究被舔著後頸、搔著下巴、手指姦淫的連環攻勢擊潰,發出呻吟和呼嚕聲交合的樂曲。

  在確保三根手指也能輕易接納後,唐布衣才將他們抽出,換上自己的硬物抵在穴口,妖狐自是早被腥羶氣氛感染,頻頻喘著粗氣,要不是他人類的那部分夠努力,只怕他們已經不知從哪步就衝出正軌,最怕是兩敗俱傷。狐妖傾身向前,想看看從剛才就默不作聲的貓妖,他親了親唐錚臉蛋,對方立刻了然,不甘不願地轉過半張臉,細長的眉眼泛著紅,眼珠子波光粼粼,
  而唐布衣自然是再度吻了上去。
  
  唐布衣掐著唐錚的纖腰緩緩進入,裡頭溫暖緊緻,令狐妖發出讚謂的嘆息,可接著他便想到,要是沒得到觀眾的稱許,那這場表演定是不能盡興。所以狐妖沒有猶豫,將方接納一半的男根抽出,把底下的人兒硬是翻過身來。
  貓妖精緻漂亮的面容一塌糊塗,嘴邊仍沾著不知是自己還是對方的唾液,細長眼眸半瞇著,艱難地喘息。可強大的意志力令他愣是被勾引到這種程度也未失態,見對方硬是把自己挖出來,立刻撐開雙眼瞪著狐妖,仍是恫嚇到狐妖冒出冷汗。
  唐布衣湊上前去安撫的吻上對方唇瓣,順帶將對方控制不住流下的唾液舔去,雙方愣是吻到彼此的氣息錯亂才分開。
  喘息間,唐錚向下瞥了瞥眼,唐布衣困惑的低頭望去,忽地就感覺頭頂一疼,他維持著低頭姿勢,眼珠向上望去,貓妖正報復性的咬著他的尖耳朵,又叼著狐耳在上頭磨著尖細牙齒,雖然覺得對方應是不會真的咬穿自己的新耳朵,但唐布衣還是討好的輕吻面前的小腹,末了又在對方白皙的軀幹上到處流下口水,
  『髒死了。』
  放開狐耳的唐錚剛想將話說出口,對方帶著粗粒的舌頭就舔過胸前的肉珠,令他猛地一顫,仰著頭發出輕嗔。
  見貓兒反應不錯,狡詐狐狸自然是不會放過,很快就把蓓蕾舔的脹立,還在周圍輕咬留下一個個齒印。
  
  見時機成熟,狐妖便要來採摘熟果了。唐布衣扶著性器對準穴口稍微用力,只探進傘狀頭部的性器立刻被肉壁興奮地吮進大半,唐錚側首咬住枕布抑制呻吟,腳趾仍因快感曲起。唐布衣維持著不快不慢的速度挺腰,只每次撞擊的深度逐步攀升,唐錚被這種彷彿羽根撓癢的快感折磨,方才吞下的草藥依然在蒸發他的理智,貓妖扭動著身體,分不清是想逃離亦或是邀請,一旁的枕頭已經被唾液浸濕大半,難以下口,可再怎麼抿緊唇瓣,也止不住鼻腔發出舒服的輕哼。
  狐妖下身耕耘的同時,體溫仍在拔高,已經無外衣可脫的犬類便自然只能伸出舌頭散熱。這時,唐布衣注意到那條撓人的尾巴不見蹤影,仔細一瞧才發現被唐錚自己壓在身下,他乾脆地托起對方臀部,釋放尾巴的同時,也示意對方可以勾住自己的側腰。已經無力支撐腿腳懸空的貓妖只得虛搭著對方腰間,臀部也自然地浮起,更方便對方抽插。
  
  自唐布衣帶著草藥進房那刻起,唐錚便感覺自己非人的那側本能搶佔上風,本有無數機會對毫無防備的蠢狐下手,可那股煩躁的空虛感像層罩子裹著全身,任他怎麼努力也揮之不去。
  
  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唐錚微瞇著眼,回望眼前伸著舌一臉蠢樣喘氣的野狐。他只是眨了眨眼,對方就了然地俯下身同他接吻,唇瓣相接的同時,後頭那和主人相反,笨重的大毛團,此刻正興奮的左右搖擺。唐錚伸出舌尖輕拭對方的唇瓣,又立刻被狐妖的舌頭侵入嘴間,雙舌交纏時,唐布衣像是被什麼刺痛到微皺起眉,可依然沒有離開他的舌尖。
  在挺腰撞擊的同時,唐布衣依然有接受到唐錚無意識的反饋,像是現在,雖然對方已經竭盡全力壓制,可只要撞擊到穴壁邊上那處軟肉,搭在背上的貓爪就會抓刮著唐布衣本就佈滿傷痕的後背。
  其實還挺痛的,
  狐妖想著這肯定是出血了,想想倒也不介意,畢竟能看到對方如此可愛的反應,區區劃傷根本不足掛齒。
  
  傾訴著歡愉的不只有小貓撓人,那高雅黯尾,會在主人被操的渾身顫抖時,悄悄的勾上唐布衣撐在身側的手臂,或是在主人難掩呻吟時,被晃到視線交錯處堪堪遮住主人漲紅的臉。無論是哪種模樣,唐布衣覺得自己此生都不會忘記。
  
  後頭晃啊晃的尾巴們,不知何時交纏在了一起,不再分離。
  
  交尾的過程步入尾聲,唐錚能感覺到體內的粗熱硬柱從猛烈衝撞轉變為緩慢研磨,他自然知道這是什麼訊號,放鬆身體做好準備,伴隨最後一下深入的撞擊,那肉根一陣抽搐射出陽精,唐錚弓起身發出破碎的呻吟,前面的分身同時噴濺出白液。
  房內頓時只剩兩道同步的喘息。
  唐錚抬起腿虛弱地踢了踢對方要他快退出去,只見唐布衣抬起頭,露出一臉闖了禍的表情,唐錚立刻驚覺大事不妙,他竟然會忘記………………
  
  接下來的半刻鐘是唐錚此生經歷過最漫長的半刻鐘。
  他逃不了。
  而唐布衣也是。
  
  
  
  唐布衣在隔日難得神清氣爽的起了個大早,他從地板上爬起身,
  然後在看到一旁一片狼藉的床鋪和睡著的人兒時,尾巴猛地豎起,
  見著尚在夢鄉的師弟似乎有轉醒的跡象,唐布衣知道是時候開溜了。
  
  
  
  後來,唐布衣又在外頭避著人影晃悠了幾日,直到奇特部位盡數消失才敢回到客棧,剛攀進窗,便看見唐錚就坐在椅子上翹著腳瞪著他,那冰冷目光,甚至讓唐布衣產生自己會被種回土裡的錯覺。
  之後的事他也不太想回憶了,當各式毒藥的白老鼠自不必說,跪到雙腳發麻也算小事,只是對方調的那與酒精相衝的毒藥逼他喝下,害他足足七日不能飲酒,還要看著唐錚愜意的在他面前配著自己買來的下酒菜享用,實在是太痛苦了。
  
  再後來,又出完幾次任務的唐布衣發覺自己身上的爪痕依然不見消去,已經不是狐狸的飛俠依然能厚著臉皮的敲響辣手相公的房門。
  抬起頭注視那被撞毀的門閂,唐錚面色陰沉,可如果無視那潑猴,只怕連房門都會被他卸下來。他不悅的站起身,隔著門扉詢問對方是不是來找死的。
  「我臉上被你抓的傷痕還很痛耶,二師弟你行行好,拜託啦。」
  面前的門倏地敞開,唐布衣驚訝地看向對方,眼裡燃起希望的火光,
  可下一瞬房門便再次闔上,
  笑得陰冷的辣手公子,
  只餘下二字在空曠的廊間迴盪,
  「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