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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像是酒，越沉越香。

如果學長是酒，肯定是看起來漂亮，但是喝下去會從喉嚨辣到胃的那種。

褚冥漾一邊看著電視裡的廣告，一邊想著，隨即被自己的想法給逗笑，卻沒有注意到冰炎已經站在自己的身後。

「在笑什麼？」

「沒有啦剛才廣告說男生是酒，我在想學長肯定是那種看起來很漂亮、但是……學長！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哦？但是怎麼樣？」看似漫不經心的走到褚冥漾面前，掐住對方的臉頰，冰炎挑起眉，「說啊。」

因為雙頰被掐住，變成小雞嘴的褚冥漾有苦難言，然後他看見冰炎的臉越來越近、那雙好看的眼睛帶著笑意，「不過已經開封的酒應該就可以喝了吧。」

看見冰炎的眼裡倒映著紅著臉的自己還逐漸靠近，褚冥漾逃避似的閉上眼睛。

最先感覺到的是長髮在脖子滑過，有點癢以外還帶著冰炎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精靈身上都帶著香氣，但是需要很近很近才能聞到。 再來是靠近耳邊的熱氣，「褚，在想什麼？」

「………賽塔？呃、等等唔……學長我不是、等等你聽我解釋！！！！」漲紅著臉，看見冰炎的臉色一秒下沉。

「哦？」


*

褚冥漾不知道事情為什麼變成這樣，身上的衣服被撩起，冰炎自己的頸部留下斑斑紅點，雙手不安份的逗弄著胸前的兩點。

「學、學長，你聽我…嗯…解釋……」斷斷續續不成句子的片語從褚冥漾口中流出。

「我在聽。」

從頸部一路向下，來到胸前再來是髖骨。

褚冥漾身上滿是紅點，在白皙的皮膚上，特別明顯，冰炎抬頭就能看見褚冥漾因為生理性淚水變成更加濕潤的雙眼，還有即使被做了過份的事情，咬著下唇也還是放任自己為所欲為的模樣，腦海不經出現更加想欺負他的念頭。

但是更多的，是無奈還有寵溺。

「笨死了，怕就推開我。」感受到身上的人起身準備離開，褚冥漾伸手拉了冰炎的衣角。

微弱的力道，只要冰炎再用力一點起身就能完全離開，但是他聽見褚冥漾小聲的開口，「……怎麼可能不怕，可是你是學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