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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
  我叫三千院 澄,大宅門的長子,母不詳。
  我並不是天生就無法說話,我的聲帶沒有問題,並且,八歲以前,我還是很活潑的。
  「吵死了!跟你那個婊子母親一個樣,從OOO肚子裡滾出來的果真也是個賤種!!」是父親的聲音,我知道,我又做夢了。父親嘴裡怒吼著母親的名字,我卻始終無法聽清,不…或許是我的意識深層,想要把它忘記。
  父親的憤怒,讓我幾次幾乎都要忘了,那天是我八歲生日…天真懵懂得我迎接著許久未能見上一面的父親,笑著喊他爸爸。
  迎接我的,是一耳光。
  突然之間,我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或許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光彩。
  長大,是要付出代價的。
  於是我放棄了我的『口』與『腦』。捨棄了說話的能力以及自我意識,一切轉而寂靜,然後才發現,我的世界有多麼冰冷。
  朦朧中想起了,ㄧ個溫暖的胸膛。是誰呢?神似夕陽的暖橘,在夜晚到來前替我安下心神。同樣沒有言語,卻是與我相反,無聲的暖…
  看著漸行漸遠的夢境,我忽然有一種直覺,這或許是最後一次做這樣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