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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沒去鬧狗子的原因很單純--他正躺在床上半昏沉狀態,一直都是冰涼的體溫此時卻是微微發著燙。
鼻息間都感覺得到充滿惡意的病菌,頭痛欲裂身體各關節都像被人拿鐵鎚小力敲打,痛卻不到讓人耐不住的戲弄程度。

啊啊冬天要來了…

不過就是咳個幾聲,卻從乾咳硬是轉為含痰液的程度,他對自己惡化的速度感到徹底絕望。

又要幾天不吃呢…

連翻身的力氣也被病毒剝奪,本想去窩在浴缸看能不能用熱水逼出一些汗讓身體能稍微舒緩,看來是無法了。


「公英……」
我能這樣病幾個冬季?能撐到你找到下任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