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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騷擾的目標,只是眉頭一挑,對方暗示的動作映入金眸底,笑容瞬間收起,也不客氣的走回門前「前輩還是去吃客人送來的慰問品吧,我還有事情,能請讓開嘛?」雖然用著敬語,但語氣上可沒什麼敬意就是了。 長眸瞇起,噙著的笑容並沒有因為對方的桀傲不馴就垮下,反而露出了更為迷樣的笑。比人還要大上一號的身體,就這麼不客氣的擋住了唯一通往外面的門扉「吶,可愛的詳似乎一向不是這麼喜歡我,是為什麼呢?嗯?」 性格強硬,就算面對比自己還要高大的人,也不見有任何恐懼等情緒,朧詳抬頭笑盯著人「我想是前輩有所誤會了,所以我可以離開了嘛?」清楚知道對方的難纏,如果自己在可愛這詞上硬爭,只會更難離開,所以十分乾脆的無視掉對方的話語。 聽到對方的回應,反而令自己更有興趣的挑起眉頭。腦袋快速的轉了轉,唇再次勾起,身體依然擋住了對方的去路,一點也沒有要退讓的意思「吶,可愛的詳,好不容易有機會共處一室,不跟我聊聊嗎?嗯?」 雖沒有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但還是一點也不留情面的拒絕「我想我剛才應該說過我有事情了吧?」雖沒有強硬要離開的動作,但警覺心已經提起,做好隨時閃躲和反擊的準備。當然,自己會注意不打臉。 看著對方堅決要離開的神情,只是一聳肩,往旁邊一退,對著人輕欠身,像是要請人慢走似的。雖然如此,細長的眼眸中依然帶著趣味盎然,似乎對方的拒絕一點也沒有影響到自己的情緒。 見對方總算讓開,但其眼中的情緒可沒漏抓,雖然那情緒讓自己很是不悅,但沒有必要在這邊為了那種無聊小事與人糾纏。理性的忽視掉,帶著禮貌性的笑容對人點頭「那前輩就好好休息,我先離開了。」,語畢,毫不猶豫的開門要離開。 在對方的手碰上門把那一刻,獵豹般敏捷的襲上對方,將對方撲倒在地板上。讓人面朝地板的趴倒,沒有半點反抗空間的被自己制住「真傷心吶,如果詳願意跟我好好的聊聊,我就不必用這麼粗魯的手段不是嗎?嗯?」 意識到對方的攻擊,雖即時做出反應,但也僅是不讓自己完全重趴在地上,並且不讓自己完全背對著對方。面對比自己高大許多的人,自己果然比較吃虧。金眸帶著不悅的瞪著壓制在自己上方的人「前輩可以完全不用這麼做,直接讓我離開不是更好?」 輕笑,並沒有因為對方處於劣勢就鬆懈,一手扯下浴袍的帶子,纏上了對方的手,綁的牢牢實實的,豪無空隙。低下頭,望著對方帶著憤怒的金色眼瞳,難耐的湊近人,探出舌,順著人的頰側往上舔過人的眸子「這樣的眼神真好……勾起我的占有慾吶……」 知道對方想要什麼,自己怎麼能老實的被綁?雙手自然是掙扎著不讓人綁起,腳也狠狠的往對方的大腿使力踢去「別開玩笑了!先是唐前輩,這次換利前輩!你們腦子還正常嘛我說!」 人的動作很快,但從小練習武術長大,對於這種危險自然是直覺性的閃避,雖然險險閃過,但大腿還是被人擦過,傳來一陣刺疼「怎麼?甜心唐吃過你了?嗯?既然我親愛的甜心唐吃過你,那我也不能不共、襄、盛、舉。」 看著嘻笑的對方,直接給予一個白眼,看來跟這群腦子不太正常的人溝通是有困難的,相同的事情可不想體驗第二遍。雖然讓店裡的首席破相不太好,但為了自己著想,還是狠一點的好,這麼想完之後,拳頭直接從下往上直衝對方下顎。 沒料到對方會出此狠招,居然朝著自己的臉下手。在人近距離的攻擊之下,只能勉強躲開,頰側卻不免留下一抹紅痕「嘖嘖……我可是靠這個吃飯的,不怕弄壞了我的臉,你得要賣屁股來還?嗯?」 趁人躲開的空檔,手肘及腳撐踩著地面,接著使力讓自己往後滑,迅速坐起,勉強算是離開對方的身下,對於對方丟來的問話,再一次翻了白眼「相信以首席之名,破一點小相反而更能增添魅力,哪需要我去賣屁股還?」 長手一伸,揪住了人的腳踝,一扯,看著人失去重心往後倒,操起腰帶,將人的雙腳纏住「詳可就不懂了,破相還能有價值的是像你這樣的小可愛,像我這樣的臉,還是完美無缺要好一些?嗯?」將人的身體翻過,跨腿壓住了人的背部。 又一次被抓的正著,這次還沒來得及反應雙腳就以被纏住,感覺到背上有著重量,第三次翻白眼,總而言之就是想把自己纏住就是了,真不懂自己到底惹到什麼,不過就只是送東西過來而已,還得要被如此對待「前輩說的是,可以讓我離開了嘛?」,實在無力繼續糾纏下去,總之隨便敷衍下讓人覺得無趣,應該就會放過自己了。 對於人冷下來的語氣,並沒有因此而上當,反而是更有興趣的將略略冰冷的手探入人的襯衫中,撫上人帶著許多傷痕的腰腹「真性感吶……受這些傷的時候不疼嗎?嗯?」指尖摩娑著新生的嫩膚,饒富興趣的持續摸索。 「不管怎麼說現在都已經不痛了。」冰冷的觸感讓眉頭微皺了下,立刻又撫平,用著十分平淡的聲音回答,完全無視問句前面的那句詞彙,打定要用平靜無趣的反應來打消對方的征服慾,反正自己確實對沒興趣的人起不了什麼反應。 修長的指尖順著人的腹部往上,貼上了因為自己冰冷的指尖而挺起的果實,堅硬的指甲不客氣的搔弄著「吶……裝出無趣的樣子沒用吶,因為我對你很有性、趣。」低沉的聲線在人頭上笑開,明確的打壞了人的算盤。 翻了個白眼,既然對方明確告訴自己沒用,那就沒道理不反抗了,直接推開伸入衣內的手,轉頭用餘光瞪著身上的人「可是我對前輩你一點性、趣也沒有,您這樣的行為只會讓我反、胃而已。」,特地在性趣和反胃兩字加重強調。 有些惡趣的勾起唇,舌尖舔過唇瓣,對身下的人越發有興趣「真過分吶,對首席而言,這樣的話可是侮辱呢。如果不讓你從此改觀,這怎麼行?嗯?」手一把抓過方才下班才剛卸下的皮帶,將人的雙手高高舉起,束在KING SIZE床鋪的床角。 「別開玩笑了!我一點也沒有興趣和男人做那檔事好嗎!」看對方似乎真的興致滿滿的樣子,雖然體型差異讓自己輸了一點,但是力氣上絕不會輸,也不想輸,硬掙扎的結果,雖然被束住,但至少還留有一手是自由的。 看到人凶器似的拳,立即伸出手壓制住了人,讓人沒有逃跑的空間。僅剩的一手滑過人的胸口,接著緩緩滑下,到了人的雙腿之間,隔著褲子撫上了人還未有反應的私處「說沒興趣,但詳不是已經和甜心唐做過了嗎?嗯?不想要比較一下首席跟紅牌的差別?」 「一點也不想!而且唐前輩那根本是亂來!」完全不去想那時的事情,因為眼前又是另一個危機,被壓制及束住的雙手無法安分不動,幾乎是在跟人比腕力一樣的掙扎,尤其在對方的手已經移向不該去的地方時,掙扎的特別用力。 對方沒有武術底子,只是空有蠻力,比起自己這樣受過正規訓練的人來說,掙扎都被自己給抵消。空出的手靈活的扯開了人的褲檔,將人的褲子扯下,對方就像是嬰孩似的露出了下身,褲子就這麼卡在膝蓋上,讓對方的掙扎更為困難「我沒有他那麼粗魯吶……我可是溫和派的。」 「都是一個樣!」金眸狠瞪著人,縱使掙扎無力,但不掙扎就等於白白讓人摸個透,至少要讓手扯回自由,然後……肯定會狠往對方鼻子揍去。 壓低身子,讓人更容易受到自己的壓制,手指覆蓋上人已經毫無遮蔽的男性象徵,靈活的指尖開始挑弄起人毫無反應的部位「真過分吶……我比他溫柔多了不是嗎?嗯?至少我沒有弄疼你。」 眉一挑,毫不客氣的反駁「只有現在而已吧?」想起那時撕裂搬的痛……還真寧願去擋子彈啊,感受到冰冷的手開始挑弄著自己,眉間立刻皺起,臉上沒有什麼害臊的情緒,唯一能形容現在的表情,大概是只有噁心吧。 隨手抓起一旁的潤滑液往人身上倒,就著冰涼的液體揉弄著男人最誠實的下身「真沒想到詳已經考慮到後面了嗎?嗯?那我就不能讓你失望吧。」隨著話語,手也慢慢滑下,到了人的臀部。 一陣冰涼讓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對方手移動的位置到了絕對無法忽視的領域,激發體內的腎上腺素,憤怒的一個使力翻身,把人翻離自己身上,金眸底傳出的怒火幾乎快燒出來,直瞪著眼前人「不要太過分了,如果那麼飢渴的話就去找你身邊的客人,少碰我。」 帶著黏膩的手掌撫過人的頰側,看著人因為發怒而更為顯眼的金色眼眸,許久不見的征服慾由下腹直傳上腦,沒有理由的,自己就是想要得到對方,這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對決,自己只想要對方臣服,無關於任何性慾或情感。細長的眼眸失去了平常的溫柔笑意,剩下的只有野性,沒有任何話語,身體再次覆蓋而上,這次粗魯了許多。 因把對方翻離自己而獲得自由的手,對於撫摸過來的手掌是毫不客氣的揮開,憤怒的神情說明著對對方所做的行為感到厭惡,見對方又要壓上來,真的把方才所想的行動付諸實現,雖然是往對方側臉揍去而不是鼻子。 被人激起的腎上腺素,使得自己發揮了比平常還要敏銳的動態視力,眼角瞟到對方正要攻擊自己,便不客氣的一把擄獲對方的手腕,撿起散落在地板上的絲質領帶將人唯一能夠活動的手也給綁住。這才再次勾起唇,彷彿很滿意的上下瞧著對方「吶……乖乖的就不弄疼你……」 「如果會乖乖給你上我就跟你姓。」即使雙手腳都被束縛住,仍不願示弱,手腕上的青筋浮現,是使力想扯開綁住自己領帶的證明。 不擔心人的掙扎,自己知道那些高價位的單品都很結實,看著人青筋都繃出,只是撫過人紅腫的腕部,帶著些許安慰的口氣,卻說出更火上澆油的話語「逃不掉的……」指尖不客氣的擠入了充滿潤滑液的穴口,雖然人因為用力而緊縮,卻還硬是放入了一個指節的深度。 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會再陷入相同的狀況,雙手腳更是掙扎萬分,對異物的進入只能不斷地使力想將其推出,即使沒多少用處,「就算是前輩……這也太超過了!」咬緊牙關憤恨的說著。 在人體內的指頭緩緩蠕動著,一吋一吋的深埋入對方體內,讓人無論怎麼抵抗都無法阻止自己的侵入「吶,不是說過,我會比甜心唐溫柔嗎?嗯?」勾起唇瓣,看著人死命掙扎,心裡卻反而升起了一股駕馭對方的快慰。 「溫個大頭鬼!」阻止不了異物的侵入,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回應,手腕腳踝都因過度掙扎而出現紅痕,即使如此也仍不斷嘗試著讓其恢復自由。 看著人過度掙扎,皮膚都因為摩擦有些血絲滲出,湊近人的手腕,舌探出,舔過人傷痕累累的腕部「真可憐……怎麼這麼虐待自己呢?嗯?」安慰的話語,伴隨著在人體內肆虐的指尖,給人一種弔詭的不協調感。 在體內肆虐的指尖不時碰觸到那點,讓身體漸漸產生異樣的感覺,卻還是不願示弱,見對方湊近舔過自己手腕的同時,乾脆的用手腕的部份去撞對方的臉「我不需要那種做假的憐憫!」,瞪視的金眸一直沒有離開對方,眸底訴說著無比的憤怒。 被人直接命中臉部,因為撞擊的力道,唇角被尖銳的牙齒劃破,傳來陣陣血腥。抬起手背,抹去唇邊的血漬,舌探出,將沾在手上的血液舔去。直上腦門的火氣,焚去了僅剩的一點點理智,薄唇緊閉,不再多說話,手中的動作越發粗魯起來。 對方越發粗魯的動作對自己而言算是好事,因疼痛導致本來漸漸襲來的異樣感覺遠去,比起那種無法逃離只能將自己羞恥樣貌全展現給他人看,不如忍受疼痛來的合自己的意思,至少疼痛,能忍。 長久以來迎合他人,早已經練就了成熟的察言觀色工夫,對方因為自己帶來的疼痛,露出了少許的心安。看著這樣的人,自己強烈的知道自己不僅是想要奪得對方的身體,也想要連對方的精神都徹底占有。故意緩下暴力的蹂躪,再次替換成柔情的擁抱。 看來自己是小看對方了,本以為用激怒法好讓對方能失去冷靜,沒想到對方竟能在短時間內恢復理智,半瞇起金眸開始考慮著另一件事,雖不符合自己性格,但是自己是清楚的,有時選擇去迎合他人,是能更快化解自身危機的方法,腦中不斷運轉著,金眸緩緩閉上,雙手腳的掙扎也隨著閉眼跟著緩停下來。 對方的抗拒停了下來,引起自己的好奇,上揚的眼眸,盯著人故意合上的眸子,想要瞧出些什麼。接著數秒之後,薄唇翹起,似乎理解了對方的想法,並不躁進的直接將人占有,反而用著近乎磨人的速度一點一點的挑逗著人身上每個敏感處。隨著人的反應,摸索出對方最難以抗拒的位置。 「嗯……」眉頭微皺忍受著對方挑逗,該慶幸自己身外的敏感點並不多,反而是在體內騷弄的手指引起細微悶聲。 聽見人的悶哼,只是忍不住揚起唇,手指的搔弄更加讓人難耐「反應真可愛……」一笑,手指的撥弄更加惡質,故意的碰觸著會讓人忍不住顫抖的位置。 可愛個頭啦!雖然想這麼回應對方,但是有時候不理會比惡言來的有用,眉間緊皺別過臉,為了不讓聲音再多發出更是咬緊牙關、閉緊唇瓣,被束縛的雙手拳頭緊握。 人越是忍耐,自己就越是想要讓人發出甜膩的呻吟。手上的挑逗更加不客氣,在人體內的指緩緩勾搔著,朝著敏感處若有似無的挑弄著。低下頭,吻上人胸前的紅點,輕輕吮咬著,舌尖也掃弄著敏銳的前端。 對方的動作讓手一個使力想抽離,其力道讓床腳一瞬間發出振動,可惜並沒有因此解開束縛,體內不斷勾弄著的手指讓慾火本能的慢慢揚起,清楚自己已經起了反應,拳頭握得更是緊,讓指甲壓陷手掌,有了痛覺就能讓自己不完全淪陷。 多埋入一指,知道對方的後庭已經擴張到自己能夠進入的地步,卻沒有失去耐性,還是緩緩的扯動著人的軟穴,在人胸口的唇也隨之挑逗,舌探出口,舔過巧克力色的迷人褐膚,到了另一邊的紅果,細心舔咬著。 感受到多一指的侵入,後穴下意識的收縮擠壓著手指,緊閉的唇因體內敏感不斷被攻擊而漸漸失力,雖如此卻還努力死咬緊,緊握的雙拳更是使盡力氣,手掌都開始滲出鮮紅血絲。 隨著人越發柔軟,抽出了指尖,已經腫脹了好一陣子的分身,緩緩推入了人的體內,直到將自己完全埋入,這才滿足的嘆了口氣「真是柔軟吶……詳的身體裡跟你的硬脾氣倒是完全相反呢……」 「哈啊!唔……」完全不同手指大小的炙物侵入體內,金眸瞬間張開且倒吸口氣才又咬緊,感受的體內被緩慢的填滿,雙手下意識的想扯開束縛,其激烈程度彷彿快將床腳給扯壞,感受到相連處的肌膚相貼,更能清楚體內炙熱深入且充滿著自己,雖想說不舒服且反胃,但被牴觸到的敏感點把感受變得矛盾,金眸半瞇瞪著滿足嘆氣的對方「滿足了吧?可以讓我走了嘛?」 惡意的抽動著人身體內的分身,腫脹的男性切切實實的告訴對方,自己還沒有得到滿足。低下頭,唇吻上人的頸子、鎖骨、胸口,留下了一排難以去除的痕跡,褐色的肌膚襯著發紅的吻痕,更加令人亢奮。大掌扣著人的腰部,開始擺動結實的腰腹,分身如同打樁似的一次又一次撞擊著人最脆弱的部位。就是想要讓人緊閉的唇發出令自己滿足的呢喃。 「唔!」對方突然激烈的動作讓自己恨不得現在就咬死對方,雖然清楚對方想要自己怎樣的反應,但高傲的自尊心實在無法如願的服從,即便已經有過一次經驗了……咬著唇就是不願在發出聲音,頂多在被撞擊的瞬間會無法克制的發出悶哼。 雖然對方的聲音非常的細微,卻也令自己的情緒越發亢奮,捧著人的臀,開始加快了撞擊對方的速度,手指捧著人的臀瓣,將人結實的臀往中間擠壓,給人跟自己帶來更多的快感。唇則是在人的臉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給人一種正在被疼愛的感覺。 實在不懂為什麼這樣也能使對方更加亢奮,加快撞擊的刺激讓穴壁下意識不斷收縮擠壓著活動中的炙物,對於不斷落下的吻,雖然實在想一口就往對方臉上狠狠咬去,但仍只能以不斷別過臉表示自己的拒絕,自己清楚一旦張口,以現在的狀況肯定會無法克制的發出自己一點也不想聽見的聲音。 對方撇開臉,緊咬下唇的樣子,給了自己一種正在欺凌良家婦女的錯覺,使得薄唇微揚。而情慾很快掩埋掉自己的胡思亂想,分身只想要在人柔軟緊窒的體內得到更多的歡愉。將人被自己綁住了腳踝的腿往人的胸口壓,使人的下身完全暴露出來,以便自己在人的體內重擊。富有彈性的穴口在自己的摩擦之下有些許腫起,隨著自己的進出被擠入、拉出,變成情色的鮮紅。 忍,除了忍住以外也沒有別的辦法,古有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肯定要往對方的臉狠狠揍下去,管他首席還紅牌,管他靠臉還是靠嘴巴吃飯,緊咬著唇和緊握拳的雙手早已流出鮮紅血絲,怎麼樣都不肯發出任何聲音,即使對方已更能給予自己刺激也不甘願,動作的變更也只讓金眸更是惡狠的瞪著身上的人,綁起的紅髮因強烈的掙扎早已散落,惡瞪得金眸因前髮的散落更充滿著殺氣。 感受到對方的瞪視,細長又帶著些許上揚的眸子望向對方,沒有方才的戲謔、玩笑,反而認真的直視對方。黑色的眼瞳對上了人野性的金色眸子,情慾的渴望與壓意的憤恨交錯,自己有些被對方直接而純粹的性格吸引了。雖然不是他人所說的一見鍾情,但自己的確是欣賞對方的。像是與人槓上了一般,深埋在人體內的分身開始快速的擺動著。自己想要看著這樣如同鑽石一般潔淨、堅硬的人,在自己的手中徹底的崩潰、毀壞。 突然加快的相連處,頻頻撞擊著體內的敏感,雖不想承認,但自己確實快到達極限,硬挺得慾火早已無法阻止的流出蜜液,緊皺著眉將注意力放在對方炙熱不斷猛攻的地方,半垂著金眸是在控制著穴壁配合著對方收縮擠壓,既然都到這地步了,不如就乾脆讓這件事情早點結束,雖是這麼想著,卻還是緊咬著口不願發出聲。 感受到人下身的回應,唇角滿意的勾起,知道這是對方最後的抗議,卻絲毫沒有影響自己的情趣。隨著人的回應,自己的撞擊更是劇烈,沒有放過人任何一次,每次的抽撤都是深入淺出,全部打在人的敏感處。因為情緒上的過於亢奮,隨著人的解放,帶動了人體內的緊揪,也跟著在人體內釋放出白濁。分身雖然已經得到滿足,卻沒有退出人的身體,只是在人體內緩著氣,絲毫沒有離開的打算。 「唔!」首微仰仍只是發出悶聲,獲得解放後,也從緊縮的內壁感受到體內炙熱釋放出熱液,過於飽滿的內穴實在不是很舒服,見對方也沒有退去的打算,鬆開緊咬的口發話「還不快從老子身上離開,想待到什麼時候啊?吭?」,下意識用過去的自稱詞來表達自己的不耐。 隨著人的怒罵,有些許處罰意味的在人體內抽動了下,攪動了自己在人體內解放的濁液「嘖嘖……似乎還沒有學乖吶……反抗只會讓我更興奮,忘了嗎?嗯?」嘴上這麼說,下身卻如人所願的退了開來。拿過濕毛巾,指尖探入人的體內,將白濁掏出,接著用毛巾抹去黏膩。自己則簡單的整理了下,這才解開人的雙手。 沉默,盯著對方做的事情,直到解開自己的雙手,才撐起身子坐著撫摸著有著明顯紅痕的手腕,似冷靜無害,卻在下秒直接往對方的側臉揍去,接著起身將制服褲拉上穿好,也不管落在地上的橡皮筋,只是將前髮往耳後勾著,半瞇著金眸瞪著人「這是警告,下回就殺了你。」,毫不避會得威脅,接著像是沒事人一樣,乾脆的轉身走向門口離開。 聽見了甩上門的聲響,人離去了。嘴角勾起,輕笑,抹去唇邊的血漬。自己清楚的知道對方會揮拳,但自己沒有做任何的防護措施,甚至明明能夠躲開,還是選擇迎擊。沒有原因的,也許是知道自己的強迫有錯,又或許是想給對方一點發洩的空間。這麼純粹、真實的人,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了。這種火一般的吸引力,讓自己做了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但自己不會道歉、不會後悔。陷入思考,沉默,停擺,直到自己回過神,這才起身拿過電話請長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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