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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ovid 貓羊 r18
505背景延伸妄想
各種私設與私心腦補
趁官方打臉前寫寫
ooc

貓是不可信的(Don't trust the cat)

(The Phantom Thief x The Legatus)



1.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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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靈巧的舌頭探索刮搔他的唇齒,發硬的下身相抵磨蹭,他四肢發軟顫抖地解不開腰帶。貓抵著他腦袋,握住他的腰輕咬住他的耳窩舔弄:「告訴我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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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狹長的異色眼睛拉住他的注意。

他像回到那個時候,不是狼還未成為鷹。那時候總被鷹隼戲稱為綿羊、科學怪人、研究所的怪物,那個還未長開的棕髮少年愚蠢固執地站在比自己小些個頭的孩子身前,反抗瘋狂的鷹群去想守護住什麼。少年想保護的那孩子有著細長的綠眼睛。那在近日夢境中,再度回放狐狸般的眼眸望著他像在質問他去哪了。從他終於獲得權限試圖去確認那孩子的生活卻找不到行蹤後,他夢裡的多了雙眼睛。真的是綠眼睛嗎?那孩子是什麼模樣?或者是誰的形象被重合上了?太多的任務使記憶轉變曖昧,造就更多無法入睡的夜晚。

但大概是因為如此,他接受了年輕人請的那杯酒。那生機勃勃帶著一絲窺探的雙眼在角落打量他許久後替他點了杯教父。

他在遠離城市中心的酒吧,邊陲地帶一些人連雙界系統都未能裝上,不受政策庇護亦不被約束規範,中上層的公民很少拜訪此地,他在這裡不用擔心遇到熟面孔。被那些想要與執政官有所交流的權貴走狗關心。

靠向他的年輕人有著異色的雙瞳,衣著蓋在墨色的風衣外套下,一旁還有揹式淨氣裝備。

年輕人讚美他的銀髮與義肢,拙劣的搭訕。

「從我的頭髮開始嗎?」狼笑了,調閱起眼前人的身分資料。Alban·K·Fantosme,非共和國公民,一年又三個月前入境的學生,後面是一長串的學徒與工作經歷。他眨下眼關閉履歷。看向男孩瞇起眼:「給你機會,我們再重新認識一次。」

異色雙眼閉上,喝了口酒,重新看進狼銀白的眼瞳之中。

年輕人自稱貓,向微醺的狼攀談。說起共和國最新的流行怨嘆那是城市邊陲無法擁有的雙界形象,又轉而提起自己的工作還有偶爾發生的溫馨小趣事。他接過了話題,藏頭去尾的抱怨任務,貓傾聽他的論述,詼諧回覆,轉而聊到無關痛癢到生活瑣碎,他們在那些糟糕段子上甚至有同樣的默契。

或許是因為多日夢靨未眠,又或許是酒精作祟而失了底限。狼沒有前往鄰近旅店,他將貓帶回了共和國配給自己的住所。

踏進建築的瞬間他就後悔了,狼的身份只讓人厭惡,對狼的敬畏從來只是為了生存的假面。

他腳步踟躕。

貓卻笑了,問他是不是醉的找不到家門,要不往回走遠些去他那,貓說雖然那是有些狹小的租房,但還是容的下訪客的。狼搖頭否認,罵咧咧的帶人進了屋子,除了基礎擺設外,角落放的是空了的酒瓶。無視了打探環境評價屋子太過空蕩的貓,他一路走到桌前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推給坐到桌緣的貓。



貓靈巧的舌頭探索刮搔他的唇齒,發硬的下身相抵磨蹭,他四肢發軟顫抖地解不開腰帶。貓抵著他腦袋,握住他的腰輕咬住他的耳窩舔弄:「告訴我該怎麼做。」

狼哽住聲繼續向腰帶奮戰,被握住雙手按在兩側:「告訴我該怎麼做。」貓輕亮的聲音說著舔了他的唇,異色的雙瞳帶著期許望進他眼底。他微抬起腰張開雙腿,艱難的擠出聲:「用你那靈活的舌頭,做好工作。小貓。」

他不需要那些情趣想直奔主題,但貓顯然對此充滿興致。那雙年輕的眼睛盯著他又一邊用嘴解開了褲頭,拉下鏈帶,吻上微勃的性器,露出詢問的表情。狼被溫暖的口腔包覆,貓擺動腦袋擠壓著他,他將潤滑液扔給貓,窘迫地下著指令,接受意外毫不青澀急躁鮮少體會地難熬關照,任貓緩緩將他打開。

體內的三指勾動他叫出聲,手指退出。比手指滿脹得肉刃將他填滿,完全進入後,貓輕緩試探的移動讓他不滿的鉤上腿,收緊後穴,表明自己喜歡粗暴點的玩法。貓將他壓進床舖,猛地一陣深頂次次輾過腺體,他抓著貓的後背無聲尖叫著射精,聽到貓在耳邊調侃說著:「如你所願。」他高潮後的身軀隨仍未停歇的攻勢發顫,貓狠咬乳尖使他悶哼出聲,留下冒血的齒痕。

他被吊在情慾浪尖上,向上蹭動購起腳趾渴求著快到頂點時貓總緩下動作,退出大半在穴口淺淺抽插,舔吻他義肢接縫。他扭起腰呻吟索求。

貓卻要他拉長時間享受,狼聞言咬牙翻身將貓壓下,他按著貓肚子自己坐上搖晃腰臀,抬起身軀又坐下找著位置。身下異色眼瞳光輝流轉,貓這麼說著好美,傾身親吻他的膝窩。他伸手遮住貓那將他灼傷的目光,坐落起伏尋求快感。

幾次高潮後,感到微涼的溫度打在內壁,他放軟了身軀。

貓從他胸口吻到下顎,按住他的後頸接吻,綿延漫長的一吻後,他感到貓再度硬挺抵著他臀瓣。貓將他翻身抬高臀部,從背後推入,撞的他難以換氣。隨挑逗再度反應的繫帶發酸的疼。他下意識地向前逃脫又被拉回,後背貼上溫度,扣緊的腰腹手掌摸索按壓彷彿能感受深入內裡的頂端。他被緊咬頸側像是獸捕獲的獵物。在不知第幾次的高潮中失去意識。

貓在耳邊的低語模糊破碎,那當中似乎是他無法承擔的字句。

是在軍團或是哪次任務遇過這孩子嗎?他思索著,對貓的態度感到困倦。

他醒來時,日正當中,床上只有已被打理乾淨的自己一人,屋裡的空酒瓶不見蹤跡,渾身痠痛與牙印昭示昨夜的瘋狂,久違的一夜無夢。床頭擺了一杯水與營養劑,壓著『For Mr. sheep』的字條,他不記得他是如何向貓介紹自己的了,他將紙張撕碎。

他不再去那間酒吧。這座大城市總有著其他選項可期,雖然更多時候是與酒精相伴的無眠夜,那樣更適合狼自己。



2.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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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撐著腦袋看他工作,開口:「通常在這種新興地區出沒的是商人、賭徒與騙子。」貓自顧自的說起來,看了眼他胸口的名牌。「你是哪邊呢?烏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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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見到貓,是在城市的另一端。

那是與另一座大城市流通的主要區域,原本冷清荒廢的老舊街道,隨著運輸交流的發展,重新興起,依著舊線路發展以各種合法非法手段在周邊形成聚落。執政官總能讓他對自己的執行力與能耐有新一層的認識,從雙視界的少年偽裝,到現界要他自己動手耕耘。

在變換的七彩燈光下,貓驚嘆著對他從頭到腳上下審視。

狼在酒保服裡嘆氣。他帶著棕色假髮,也眼瞳也換成淺棕,為掩蓋特徵而上了一層濃厚的淡妝。他在通勤短暫的幾個小時裡透過IIS學起該有華麗姿勢,背誦所有酒品順序。就算不記得也能依靠IIS即時輔助完成工作。這或許是變相的期許他改變,執政官不只一次希望他在任務以外的時間能泡在酒精以外的事物裡。

「你在這裡工作?」貓悄聲說著。「偵探查案?」

「你認錯人了。」狼用與平時不同偏高聲調冷漠的說著,手上沒有停下工作。而貓顯然不接受他的回答,他坐到吧檯看了圈頭頂的品項,向狼點了不存在的仰望星空。狼停頓片刻回應我們沒有提供餐點,你該自己準備魚罐頭,小貓咪。貓為他的說詞笑得喘息,引得一旁側目,在終於冷靜下來後點了經典調酒。狼卻一時想不起任何品項,他眨眼調出教程,依著提示動作。

貓撐著腦袋看他工作,開口:「通常在這種新興地區出沒的是商人、賭徒與騙子。」貓自顧自的說起來,看了眼他胸口的名牌。「你是哪邊呢?烏鴉先生。」

「我是例外。」狼將完成最後的點綴,將酒杯放上。貓沾了杯緣的水珠,在桌上隨意拉畫邊問:「那屬於例外的烏鴉先生,要不猜猜我是哪邊?」

「不要打擾我工作。」狼低聲音威脅,一面眨動眼睛。人物資訊,Alban·K·Fantosme,非共和國公民,一年又七個月前入境的學生,後面仍是一長串的學徒與工作經歷,不過頂端增加了二項:輔助眼裝置維修師中級證書、生化電子傳訊技術初級證書,沒有異常。至少在系統登記的資料是如此顯示。

狼關閉資訊,整理工作檯面。他聽見貓說自己是個生意人,哪邊有生意就往哪邊跑。不會常在同個地方停留。

貓說完朝他拋了個媚眼拿著自己的調酒走開到遠些的座位去了。狼看了那一圈座位的成員,那桌的客人與任務目標沒有關聯,大半是來學習技術與貿易的非共和國公民,還有幾個只有登記基本資料外圍區域住民。

桌上水漬是貓留下的小三角組成梯形連接著大三角的寶石圖樣,狼擦乾了桌面。

非共和國公民少了雙界系統,使調查工作麻煩不少。他花了一周才解決這起Imprint技術走私案件。想讓逝者回歸的美意,在各方拉扯下變調,地下角鬥場的常勝軍早在冰櫃裡封存了數月。那些利害問題讓其他人去處理,他提交了報告,收拾物品。

他向店主提出辭呈,而本該交班的同事則要去軍團履行罰則,店主決定要暫時歇業一陣了。狼清點項目後,早早結束營業,他關上酒吧後門,感謝終於能告別這煩人的偽裝。他摸摸口袋,又找了找外套裡側。

「這裡。烏鴉先生。」早等在一旁被他試圖無視的貓遞來鑰匙。

狼鎖上後門,揹起裝備,到前門將鑰匙投入信箱。

「工作都結束了,烏鴉先生?」貓問他,他沒有回覆只是向系統又調閱了一次Alban·K·Fantosme的資料檢視。

貓拉住他的手,他沒有掙開。

街燈將他們的影子拉長,狼踩在貓的黑色剪影上,有種隨時會墜落深淵的錯覺。貓領著他走上一層一層的窄梯,汲水設備轟隆運轉在走道迴盪,一旁工廠不分晝夜的鳴笛報時下縮在轉角的遊民摀上耳朵。幾個門戶大開的住民向路過的他們揮手,貓也向他們問好。

終於在頂層長廊底部貓停下腳步,到達了他們的目的地。

那是只有基本功能的狹小居所,進門左側是立式衛浴,右手邊是衣櫃接著放滿物品的置物桌,再過去是單人床左方緊靠著電腦桌子與置物架,床頭窗戶能看見外面灰濛的天空。電腦桌與床下堆滿置物箱。

特別讓狼關注的是桌側的牆上掛了記事板與三個時鐘,時鐘分別顯示三大城市中心的時區。時間下有著各自的電子行事曆,他用電子眼快速掃過,內容大致是紀錄送貨時間、考試規範、臨時外勤各種資訊。記事板上是手寫的紙條、滿是筆記的幾張學期課程與工作排程。貓似乎真是個有橫跨三座大城市忙碌日程的生意人。

他跪伏在貓的跨間,坐在床沿的貓擺弄他的棕色假髮將他臉上的白濁刮下,貓瞇眼笑起來說你這樣很好看烏鴉先生。狼不確定他指的是哪一部分,不過為了應付沒有雙視界的妝容每日確實費了他不少心力與時間。電子鐘下貨物運送的更新時間閃動著,讓他有些分心。

貓那張似乎只為睡覺使用的單人床負載兩人的重量在他身下嘎吱作響,不知何時會散架。

但它意外堅實地撐過了整晚。



3.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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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貓是何時起身下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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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訊響起,他翻身接通對話。

執政官對他能立刻接起通訊連聲稱奇,也對他清醒而非爛醉的聲調讚賞了一番。

早晨的陽光照亮屋內,狼伸展身軀踩下床鋪。

他對執政官的反應抱怨自己可不是孩子,一面接受任務指令。

洗漱走進客廳。聽見意料外的聲響,讓他反射地後跳,做出防衛姿態。

客廳裡貓坐在他僅有的單人沙發上,套著狼慣常穿著的無袖上衣與短褲將外送的食物排成笑臉。貓對他的反應笑彎眼:「至少這次不是在床上。」



那應該是貓與他的第三次巧遇,在城市中心的圖書館,貓一身簡單裝束襯衫毛衣深色長褲提著機械模型與書籍向他搭話。

次日醒來,意識到身側有人時,狼將貓按著脖子壓在地面,砸下拳頭。他看貓對著擦過腦袋的拳頭發楞,後知後覺的縮起眼瞳露出驚恐的表情。狼大笑起來,大聲地嘲諷貓的膽怯,一面起身穿戴好自己,兀自走出屋子。

那天沒有任務,狼在外頭漫無目的的遊盪了半日,人們看見他後退出道路,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才讓他意識到自己穿了制服,外套上的狼頭標誌招搖而醒目,他在廢棄的工廠找到了不被打擾的空間,完成每日訓練後躺在原地,聽外面人潮起落,直到日落才決定起身。

他在深夜拎著酒回屋子。不解地歪頭望著佔據了他的客廳在趕報告作業的貓。

他不明白貓為什麼還待在他的屋裡。

貓向他道歉,他要需要佔用狼的客廳再一些時間,趕在十二點前將報告送出。

貓說著起身將沙發旁的袋子塞進他手裡,說是多點了他的晚餐。

狼想貓的屋子確實太小了,他把手上的晚餐當作客廳一日的租金收下,走進臥房。洗淨外頭的塵土髒汙後,他躺在床上睜著眼睛聽客廳傳來書寫與打字的聲響,沒有將酒瓶開封。在午夜時分,貓為送出報告給自己小聲的鼓掌歡呼下,狼起身拉開了房門。他叫貓安靜些又語帶尖刺地問貓還有沒有膽睡在他身側。

「我可不是懦夫。」貓回嗆。

貓在隔天早上又被狼摔下了床。



他仍舊在不同的地點遇上貓,不少是任務相關場所。

一次是巧合,數次那便是有意為之。

他檢查了自己的屋子、設備與衣物,沒有找到任何可能的監測裝置。

他確認過,貓與犯罪案件無關。至少與他負責的案件沒有關聯。

幾次被揍下床後,貓已經懂得閃躲狼反射的攻擊。

而狼也依舊保持著警惕的習慣,如果他有因為身側動靜醒來的話。

狼眨動眼睛,任務資訊在眼角跳動。狼意識到他不知貓是何時起身下床的。

他看著貓接近,拉下他架在身前的手解除防衛姿態。貓貼上他的頸窩吸氣,伸手環住他的腰臀摩娑。

「你想要什麼呢?」狼聽見自己問出聲。

貓沒有向他的身分提出什麼需求,又或者只是時機未到。

「嗯?」貓抬起臉,轉動異色眼睛,思索他突然冒出的話語。「想要什麼?不要一醒來就揍我之類的?」

狼搖搖頭,坐進沙發打開桌上的餐盒,貓坐到一旁扶手上推推他,他嘆氣挪動位置,讓貓將兩人緊靠擠在單人沙發裡。



4.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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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將一切染成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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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給出權限過,只是偶爾巧遇時帶貓到他的屋子裡。

他不應該在許久未歸的屋子裡見到貓的。

數日的追查,被困在倉庫,解決了三個失控的Imprint,讓他久違的想起在轉任司令官前的日子。他覆誦自己的職責、提醒自身的位置。機械身軀在他手下碎裂,發出最後的哀鳴,如孩童般單純的怪物只是想與他遊戲,但是地上已躺著數具血肉模糊的軀體,向質問他無心的怠惰。

他提著兩聽酒,想放縱整夜忘記任務,丟掉身上的重擔與責任。

他進屋見到了在桌前擺弄著什麼,毫無掩飾的貓。

張揚的墨綠目鏡、全套非法改裝的輔助外部裝置,想起談笑時對共和國的戲謔與嘲諷,Alban·K·Fantosme,非共和國公民,所有細節湧向狼自身。他想著自己是否曾洩漏任何情報,又確認屋裡沒有任何可用資訊。

狼將手放到頸部裝置上。

貓未有所反應,依舊愉快地和他打招呼,說帶來了打工地方客人推薦的酒品。

接著說起了兩大城市最近的交流研究,貓放下酒杯,指向一旁結構複雜有著研究所註記手掌大的物品。

狼放在頸上的手終究沒能將通報送出。

月色將一切染成灰白。

他上前一拳將貓砸到地上阻斷貓原本的話頭,貓爬起身撲向他揮拳。

那之後好像成了例行公事,不再有巧遇。不知何時來訪的貓會興高采烈地向他分享著打工的平凡瑣事,一面整理著形形色色的戰利品。狼斟滿酒水轉移話題,然後在無可自制的尖銳諷刺下,談話轉為拳腳相向,進而走向其他事態。

狼咬著拳頭接受貓的侵入,沈淪疼痛與快感。不去問每次貓是如何進到屋裡的,拒絕知曉每次來訪不同的戰利品又源自何處。狼不想成為知情的同夥。

不要相信貓。貓是騙子。狼提醒自身。

但在被背叛之前,他還得以有如此的相處。狼如每次任務默念規則的自我告解。

這屋子不過是貓躲避查探的安全點之一,他是隨時可以被捨棄的。狼自然是有自知之明。

他只是想與你分享一切。狼掐滅腦海浮出的奇怪聲響。

「盆栽增加了呢!」貓在他身後繾綣地沿人造脊椎啃咬彷彿烙下印記,貓說可惜沒找到管道入手無法給他送禮。狼覺得額角抽蓄犯疼,他閉上眼又睜開,惡劣的笑了結束貓建立的虛假溫存:「這些富人區的東西,可是作為Legatus的特權。」

貓沉默。

狼放聲低吟,接受貓的肆虐,他被掐住脖頸,發暈窒息地陷入黑暗扯破床單。

5.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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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是要下雨的。狼不經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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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在廢棄大樓的大半的窗戶只剩鏽蝕的框架,還有蟲子遺留的幾窩舊巢。

窗外是清晨便需動身工作的人們,他們扛著笨重的龜殼移動,不時因為聲響而好奇的朝上方窺探。

外頭傳來工地的反覆的敲擊聲,警示標語滴滴作響。

如果這舊城鎮整區系統癱瘓的話,會帶來多大的混亂呢?

運送工人的列車會停擺,成分不明但得以果腹的糧食將中斷生產。亦會有幾名退休富人私設的淨化系統無法運作,這當中包含了最近爆出醜聞的前糧食部門官員。

這或許是事件的起因,但這不屬於他的工作範疇。

狼轉回視線,半靠在他懷裡的貓瞪著眼睛,血沫滿出嘴艱難的呼吸無法再說出嘲弄的話語。

他一直知道這天遲早會到來的。他總是如此提醒著自己,不要相信貓。

他默背起自己的責任,重覆著自我約束的規範。

狼將斷肢抽出貓的胸口,搶回他那配給自政府的武器。

將通訊放到貓手邊,他蹣跚的走向廢墟外,身體仍顫抖著發燙。片刻遲疑讓他與死亡擦肩,貓的爪子鋒利,他們彼此為牆面濺上朵朵紅花。

他想回去後,他需要來瓶琴酒,或許不只一瓶。他要到酒吧去點上幾杯烈酒混合項目,他調出目錄在眼角回放調酒教學。

從不知何處引起的鈍痛讓他胸口窒息的疼,他靠向一側忍不住乾嘔,貼著微涼的金屬門框緩緩坐下。

通常是要下雨的。狼不經如此想到。

抬眼看著城市邊陲如往常般污濁的天空,這次他按向脖頸啟動了通報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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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管理員很喜歡這個世界,沒有各種麻煩的禁令,不用為了一本書而被關數年的牢房而小心翼翼的閱讀。

他在惡魔先生的引薦下,獲得了工作。而今日是他們團隊成員正式認識的第一日,經紀人教導他不少禮儀與應對。

這世界很美,天空沒有灰濛變幻的汙染粉塵,今日藍天白雲是個明亮的早晨。

他跟在經紀人身後走進了會客室,看見綠與黑的漂亮異色雙瞳,倏地覺得頭有些發疼,腦內的虛構幻想角色Legatus又吵鬧了起來,喊著不要相信貓之類的噪音。

檔案管理員習慣無視這些雜音了,他羞怯謹慎的依著經紀人的交代,向眾人打招呼。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