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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洞關鍵字:
①心理陰影②不做死就不會死③穿越血海

(8/31青峰生賀,R18有,輕微血腥有)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迎接他的並不是熟悉的水藍色,而是一片純白的天花板,刺鼻的藥水伴隨著胸口上的撕裂感而來,青峰吃痛的坐起身,四處找尋現在可以最快聯絡到他的方法。
  深藍色的手機被靜置在床邊的茶几上,青峰毫不猶豫按了唯一設定的快捷鍵。
  
  但從電話另一頭傳來的並不是淡然幽靜的嗓音,而是他現在最不想聽到機械式的女聲。

  「該死,電話關機!」

  精神上的情緒顯然已經大過於身體上的痛楚,青峰用力的甩上門,如果自己的腦袋還沒嚴重到失憶的話,他應該是在赤司家中的醫院,不然沒有人可以讓他大搖大擺地走出去,還不會被抓回去的道理。
  
  
  坐在計程車上後才發現自己受的真的不是小傷,除了胸口的子彈傷外,雙手雙腳的皮肉傷已經不是十根手指頭可以數的完了,好在花宮那傢伙還算有良心沒在自己的臉上畫好幾刀。
  看了手機的日期後才恍然自己已經睡了快要一個星期,而對於剛才打不通的手機青峰心裡已經有個底,為了突發的事件和任務,原則上幾乎要二十四小時全天待命的手機是不可能關機的,能夠關機的狀況也只有一個――

  手機的主人根本不在日本國內。



  「赤司,哲呢?」
  衝破重重的指紋辨識後,青峰走到最裏側的房間對著紅色椅子上的人大喊,姑且不論職場上的輩份關係,無視著隨側在旁的保鑣,青峰隨便找張離椅子最近的沙發坐下。
  「大輝?你應該還不能出院吧?」
  赤司沒放過青峰身上的異狀,他下了一聲命令吩咐旁邊的保鑣通知醫生後,好整以暇的面對這隻暴跳如雷像三天沒吃東西的黑豹。


  「我睡了多久?從受傷之後……」
  「一個禮拜。」
  赤司皺眉的看著握緊雙拳的青峰,雖然不用特意去猜都能知道這人在著急什麼,不過另外一個人的固執程度卻也不輸給自己,這兩個人總是讓自己徹底傷透了腦筋。

  赤司輕嘆口氣,決定不再跟眼前的人拐彎抹角。


  「哲也被我派去美國了。」
  「你說什麼……!」
  「花宮那傢伙在砍傷你後就逃到國外了,這幾天才查出他現在所在的位置,你也知道哲也的固執,何況是你的事情,就算我用上司的身分壓他也不可能阻止的了他。」

  他望著終於有些冷靜的男人。

  「你明白吧,大輝。」
  「我知道了。」



  從在求學時期就交往的兩人,青峰大輝自然比任何人都還要更明白黑子哲也的固執,對於對方的依賴感已經不是可以用正常來形容了,就算被別人說病了也一樣,青峰大輝喜歡黑子哲也幾乎盡到發瘋發狂的程度,他的世界有一半是黑子,正如同黑子的世界有一半一定是他青峰大輝。

  三年前把黑子從鬼門關救回來的陰影仍舊在青峰的腦海揮之不去,槍法與命中率數一數二的黑子一直是任務中的最得力的助手,加上天生薄弱的存在感,經常被派去敵方營區當作間諜,從如何學習應答拷問到自白劑,青峰將一切都看在眼裡,那些痛楚的承擔絕非是一般人在短時間之內可以忍受,他早就數不清黑子躲在他的懷裡哭泣的次數有多少。

  他無法忘記好幾發子彈穿過黑子的身軀的剎那,溫熱的血噴灑在臉上那種痛徹心扉撕裂的感受。


  
  「大輝,有訊息了。」
  赤司打開牆上的螢幕,映在上面的臉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另外一個搭檔。
  「放心吧,我不可能讓哲也單獨去,況且美國是大我的地盤。」

  青峰愣望著穿著圍裙一臉愉悅哼著歌還正在攪拌蛋的火神。
  「喔?看來任務很成功?」
  「啊!黑子那傢伙一看到花宮就像發瘋似的連掃好幾槍……你也知道那傢伙的準確度根本就來不及阻止,雖然他也中彈了。」
  「什麼?――火神你剛說什麼!」
  
  聽到中彈兩個字的青峰直接跳起來,恨不得現在可以一腳就跨到螢幕裡面去。


  「火神君你講得太誇張了,只是子彈從腳踝擦過去而已。」

  螢幕的另端響起平淡的嗓音,火神也很識相的退到一邊好讓青峰看到躺在床上的黑子。
  除了左腳上的一大包外,黑子的左眼也被貼了起來。

  「哲的眼睛……?」
  「放心,不是失明,只是不小心被刀子輕劃到上眉,已經看過醫生了。」
  青峰眼神裡透出的殺意可沒讓火神漏看,他聳聳肩:「幹掉了啦,誰叫他哪裡不砍居然打算砍黑子的臉。」

  「火神,回來請你喝一杯。」
  青峰看著在床上的人微微勾起一抹笑容,方才有如千斤重壓在心上的石頭終於鬆懈下來,天殺的他現在有多想直接從日本飛到美國把他抱在懷裡。

  「青峰君,我明天就回日本了。」
  
  雖然幼稚,但終究還是隔著螢幕打了一個孩子氣的勾勾手。





  幾乎是被抱進公寓裡,落上門鎖的同時青峰已經將黑子抵在門上反覆的吻著,一看到人出現在東京機場的青峰就拉著對方直奔停在外面的跑車,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往兩人位於在新宿的家中,從下飛機到現在黑子仍覺得一切毫無真實感,他用力的攀住青峰寬厚的肩膀,主動迎向對方的索求。

  「哲……」
  「去床上……腳……」

  沒幾下就被丟在一旁的球鞋,青峰抱緊黑子走向臥室裡那張雙人床,他將人輕丟在柔軟的床鋪中,避開掉黑子受傷的腳踝,他慢慢地扯開那件貼身的白色休閒襯衫。

  一路從額頭、眉間到鼻子,青峰的吻碎的讓黑子頻頻發顫,在床上從不是隨意讓人宰割的他隔著衣物的布料不斷摩擦對方的敏感處,而當自己胸前的敏感被人肆意揉捏的同時,黑子終歸忍不住難掩的呻吟,青峰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他喜歡在他身下的黑子,只有自己可以看到這樣的黑子。

  「青峰君……」
  被脫去衣服的身軀下有著一條明顯且怵目驚心的傷口,黑子痛心的撫著那道被子彈貫穿的傷痕,輕輕的在上頭印下一吻。

  青峰大輝該死的覺得他現在被吻一吻摸一摸就能射了。

  「我們兩個還真是滿身傷啊……」
  「不覺得有點浪漫嗎,青峰君、」一把將他拉近自己,身上的手慢慢地滑到青峰已經抬頭的欲望上,「生日快樂。」


  丟掉腦袋中最後一絲的理性,青峰重新覆上那已經被他吻到發紅發腫的唇上,輾轉的吮吻口腔內的氣息,一遍一遍交換殘留在牙齒上的唾液,柔軟的舌葉輕滑過黑子的前排,不斷侵襲著最深處僅存一絲的氧氣。

  打轉在胸前的手緩慢的移到勃起的下身,青峰熟練的握著黑子的性器上下套弄,輕重拿恰的力道讓黑子從腳底勇竄一陣快感,幾個禮拜沒做的身軀已經被青峰熟練的挑起慾望來了。

  淡藍色的眼瞳泛起只有青峰大輝可以給予的情慾色彩。

  「青峰君……快點……」
  「我知道了。」
  
  礙於黑子受傷的腳,青峰決定不要給他負擔,他咬著黑子的耳廓低嗓的在耳邊輕喃著:「先幫你一次,我不想讓你覺得不舒服。」

  低頭含住黑子的性器,一手搓揉著底下兩顆囊袋,另一手則緩緩地往後庭移動,沿著柱身的青筋一入舔拭上去,混雜著精液的味道不難聞卻也稱不上好,但只要想到是黑子,那麼一切都無所謂了。
  頭被輕輕地往裡推入,青峰明白現在的黑子是舒服的,幾次的吞吐後他很快察覺到黑子的躁動。

  「青峰君……請出、出來……」
  「射吧,我看著你射。」
  「等嗯、嗚……啊――」

  白濁但不過份腥臭的液體全數被青峰吞入,他抱起仍在高潮餘韻的黑子,癱軟的靠在自己身上。


  「哲?還是今天先這樣……我去浴室解決就好。」
  下身的腫大已經脹到疼痛,青峰想到如果真的要做足全套那麼勢必會碰到黑子的腳,不論是自己還是哲都不可能避免掉。

  他不想要再因為自己讓哲再感到任何一絲的疼痛。

  「我想要、想要……你」
  「可是腳……」
  「你生日……就讓我任性一回吧?」

  黑子迫切的吻上那雙似是要拒絕他的唇,不是他單方面的依賴,黑子沒有說出口的擔心在那個禮拜的病房內已經哭了無數次,比起面對敵人的拷問酷刑,看著青峰大輝躺在醫院昏迷不醒的模樣還要痛苦上百倍。

  「會擔心的……可不是只有你啊……笨蛋。」
  
  他看著眼角噙著淚水的他。

  
  哲、
  你給我的生日禮物,我已經收到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