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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綠寶睡得很好,能在宿舍裡面吃東西(阿金終於解禁了)然後不用罰寫阿金的名字(頻率一個禮拜七次改為一個禮拜五次),於是綠寶覺得這樣的生活很棒,每天都很歡樂。

直到那天──

「臭閃毛!出來跟我決鬥!」正當綠寶睡著美美的午覺──這是無數次跟老師吵架換來的午睡時間(其實是阿金受不了他睡不飽就來吵他於是去跟老師商量來的),房門卻被用力地敲打。
一臉茫然的打開門,一團烏漆媽黑的糰子就立刻衝撞進來,把綠寶壓在底板上當地毯。
「可惡那閃毛呢!」黑糰子憤恨不平的用力踩踏兩下(附帶噗啾聲)後,旋風似的又走了。

於是康納里維斯一回到寢室就是這副情景──

臉上有著不明黑汙的綠寶坐在地板上哇哇大哭,半透明綠的身體都變成透明了,聲音都哭啞了還是在哭。

滿臉無奈(?)的跳過去,拍了拍(?)吃貨寶的頭,康納里維斯大發慈悲的詢問寢室裡的子民:「怎麼回事?」
「嗚哇哇哇哇──」綠寶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全部蹭到了臉色都快跟黑糰子一樣黑的阿金身上,「芝麻跑進來踩我嗚嗚嗚嗚──」
把嘴裡的那句你欠採吞進去,康納里維斯深刻的思考拆寢的可能性(雖然為零)以及那個吃貨寶口中的芝麻是誰。

上次碰到一對表兄弟,那很明顯的就是湊一對的。哥哥番紅花被吃貨寶叫做墨魚麵加番茄醬,弟弟月麟香被叫做白芝麻沾哇沙米,這次的芝麻該不會就是月麟香吧?不過根據吃貨寶對食物的「精準用詞」,康納里維斯決定問清楚再說。

把弄得他一身髒的吃貨寶忍耐的不要太用力的像平常一樣踹回床上,康納里維斯微笑著拿吃貨寶的毛巾來擦乾淨身上的髒汙。
「傻寶,芝麻是上次的白芝麻嗎?」他邊擦的亮金金邊問著。
「不是,白芝麻沾哇沙米跟醬油不一樣。」綠寶搖搖頭(?),話一出來阿金便嘴角一抽,全學院黑的跟醬油一樣亮的想也知道就那一個。
「他來做什麼?」把乾淨的手怕丟過去,綠寶下一秒就拿起來擰鼻涕,那聲音惹的康納里維斯額頭冒出十字。

很好,黑醬油是吧,竟敢動他的糰子(他專屬寢室裡面唯一的子民),還敢弄髒他(造成綠寶眼淚鼻涕的兇手)。

「醬油說:『臭閃毛!出來跟我決鬥!』。」綠寶用著軟軟的鼻音很沒氣勢的模仿著黑糰子大喊的話。
聽完的下一秒,康納里維斯額頭上的十字正式裂開,立即又如旋風般地出門。
綠寶歪著頭有點疑惑地抓著手帕,下一秒,「啾。」手帕按在鼻子上,打了個噴嚏。

然後綠寶就聽到慘叫聲。

「啊啊啊──臭閃毛你竟敢弄髒我Sedo兩小時的造型!」
「不過一塊黑炭,哪來的造型!我還沒跟你算弄髒我天生麗質閃亮的帳!」
「你不過就是噴了金漆的一顆球!天什麼生什麼麗什麼質!」
「那你就是掉進醬油桶的糰子!Fa什麼shion!」
「你這顆沒禮貌的飛利浦!」
「飛利浦講什麼禮貌!你才是野蠻的皮蛋!」

綠寶疑惑地跳上窗台,就看見遠遠的一團閃亮亮與一團黑嘛嘛揪打成一團。
打個哈欠,綠寶跳回自己的書桌拿出蜜汁腰果,嚼嚼嚼嚼──

「哼!下次在找你算帳!康納里維斯!」黑糰子忿忿不平的跳開。
「好說好說,難為你黑豆大小的腦記得我的名字,怪醫!」不知不覺得被感染的康納里維斯開始用著食物稱呼對方。
怪醫嘴裡嚷嚷著幾句,沒多久就和康納里維斯各自離開回去重新Sedo自己。

一回房,康納里維斯就聞到房間都是蜜汁腰果的味道,還有平穩的呼吸聲。

「吃貨果然是吃貨。」哼了聲,看見綠寶抱著自己的手帕睡著,里維斯莫名的好心情的哼笑兩聲,便進去浴室裡洗澡。
因此也遺漏掉綠寶的那句話──

「阿金、手帕、橘子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