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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塵樓,對於他來說,不過是新的住所名稱。

住在這裡的用途僅為了求生,所以也明白該付出的代價時還是得付出。

「起來,記得穿上浴衣,要見客。」

住附近的姐姐難得敲門喚醒,一向淺眠的他自然是立刻起床。

聽見『要見客』三個字,不免還是愣了一下,不過正因為是待在門內,允許自己如此任性的表露這般訝異。

立刻將不久前準備好的黑色浴衣穿上,戴上耳釘與手環後直接推開門。

「準備好了?」

頷首,看向帶領人,下一秒即便知道,接下來他該去的地方是沐浴間。

僅為在接客之前變得乾淨誘人。



「進去。」

沒有答話,面無表情地拉開門。濃厚的菸草味早在開門瞬間撲鼻而來,故作冷靜地踏入接待室,看向紅檜色方桌處正坐著一名早已等候多時的男性賓客,此時心底撩起濃厚的悲傷,忍不住在心底自嘲自己一番。

這代價似乎沒什麼,對吧?

他也不過是鞠塵樓其中一名戲子罷了,僅為了提供歡愉的演出者。

「叫什麼名字?」

「清時。」表露冷淡地走至恩客面前提起茶壺倒茶,將茶杯推至恩客面前,同時,以褐眸與之對視。「請用。」

男人拿起茶杯,打量清時一番,飲落茶水後對著他勾食指:「是第一次吧?過來。」

「是不是第一次,很重要嗎?」反問,起身走至恩客面前,順著意思跨坐在男人身上,如此屈辱的姿勢在心底感到難堪。
「當然重要,因為第一次才有價值。」男人輕笑,半扯衣帶淺咬頸側,「第一次的總是特別可口、誘人……也讓人欲罷不能。」

「嗯哼。」淺笑,既不認同也不否認。慢條斯理脫下衣物,全身赤裸地坐在恩客身上,看似大膽的誘惑,卻未獲得恩客的歡心。

「穿上,我沒興趣看你脫光。」

無疑是在他的臉上賞了一個巴掌,本來已經不笑的面容更加冷淡。套上浴衣,準備在恩客面前繫上衣帶時卻被對方阻止。

「別繫,我喜歡若隱若現。」男人眼裡似當作一具藝術品般,強迫清時不得不單手緊握住浴衣。然而,男人隔著浴衣搓揉胸前,輕捏搓揉地欲挑起清時尚未正式接觸的情慾。

淺咬戴著耳釘的右耳垂,再沿下親吻頸側,甚至再往下隔著浴衣啃咬胸前紅櫻。

明確地要清時為了情慾而露出不同的表情,可倔強如他,除了掩蓋不過的紅頰之外,則是咬住下唇穩住定力。

或許,他得要像個完美的戲子,讓客人歡心。

可是,早已連同賠出的自尊卻不自覺地在此時告訴自己不該如此,無論有多渴望,逼不得已絕不啟口索求。

「真倔啊,連聲音都不敢喊。這以後要怎麼討客人歡心?」男人笑著調侃,同時,將嘴移至握住浴衣的手,舔吻手環,「身為鞠塵樓的人,可不是只有脫掉衣張開大腿就能討人歡心,知道嗎?」

「不用你多說。」用力放開手,刻意避開恩客的吻。

「哼。跪下。」以手用力推落至地,眼神帶有鄙視般俯視,「服待到我射為此,我再考慮原諒你。」

輕哼。心底有多少不屑,但看在這是自己第一次的演出,僅能破例配合。

雙膝落地,以跪姿伸手脫下恩客的褲子,展露於自己面前的雄性象徵著實令他愣了一下,隨後湊進面前張口含入。

令人作噁的腥羶味與體味立刻蓋過煙味,仍在適應階段時退出口硬著頭皮舔舐前端數次,再放入口中含舔,可恩客卻不給予他更多適應的時間,硬是強硬扯著頭髮強迫他不得不做出進出舉動,更是頂至喉部,讓他想吐想咳的感受。

無奈無法抗拒,跪在男人前像自慰套般的玩物,直至嘴痠到不行,恩客才終於射在他的口裡,但卻不是全射入口中,而是推開他的臉刻意濺射在臉上。

「不准閉口,我要看你張著嘴吞下。」男人提出命令,又看了一眼他的手環,「還有,用那兩根手指去勾一點抹在後面再插進去,我想看。」

真是任性。

配合著命令,原以為只要進行到這裡就算是結束,沒想到還有後續。

伸出沒戴手環的另一手,將食指與中指放入口中攪動,勾出不少體液後將頭倚在男人身上,難堪地揭起浴衣,用另一隻手先扳開一個空隙,再使用沾有體液的手探入連自己都沒想過該觸碰的部位。

當兩指要探入時變得有些奇怪,或許連前戲皆未做足的關係,似乎做起來變得不如預期容易,不願回頭看自己的手指狀況,則是用臉靠近剛才發洩過一遍的男性象徵。

好像又變大了。

「好了,我又有興致了。」捏住他的下顎迫使張嘴再一次進行吞吐行動。「手就一直插在那裡吧,我插到最裡面你就插到最裡面,我拔出來你就拔出來。如果沒達到我要求,別怪我打臉。」

被迫的行徑惹得他有點後悔配合歡愉,早該賞對方難堪,正準備抽回手予以回絕時,恩客的另一隻手恰巧移至後方,強迫他不得不繼續配合。

「別自以為清高,淫蕩的小東西。」

比起剛才的行為,這次更加的殘暴,但或許天生適應力不差的他,還能夠在這虐行下讓恩客又一次射入口中。

當臉又再次被沾染令人不適的黏膩時,男人卻刻意伸手將後方兩指迅速抽離,使得已經被挑起情慾的身體感到不適且空虛,僅能僵在男人腿上變得不如自己。

他不能開口索求,那就太難看了。

「看在你第一次勉強還可以的份上,我賞你一點獎勵。」男人自口袋取出一隻筆,不待他反應下直接插入後穴,輕拍臀部,看他因此失去重心地趴在地面,滿意地笑出聲:「看來你很喜歡,下次再見時,我期待你帶著我的禮物啊。」

真是無恥,自以為清高的到底是誰?

清時隱忍心底險些怒罵的詞彙,直到男人離去,他才將後穴的筆給抽出來。強忍情慾帶來的不適應,全身疲累地趴地上,然後昏去。



在事後數個月,清時無意間回想起當夜發生的事情,仍是覺得可笑。

身為鞠塵樓的人,可不是只有脫掉衣張開大腿就能討人歡心……真的是如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