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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

那是剛滿16歲不久後，一個普通又不普通的夜晚。皐月穿著客人指定的大紅短旗袍，和黑色蕾絲吊帶襪(當然，除此之外，什麼也沒穿)，仔細盤好了髮髻，在侍者帶領下進了房間。
接著，她懷抱不安的心情坐在床沿等著，等著那可能影響這一生的男人，等著那未知的命運到來。
沒過多久，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嘎然停止，皐月突然覺得很想逃跑，旋即又笑了。
自己能逃去哪？她8歲以後，就是屬於這裡，屬於鞠塵樓的。
轉念一想，皐月開始在腦海描繪著過去所學過的，那些能讓客人高興的技巧。

男人走出來時，看到皐月稚氣未脫卻美麗的臉龐充滿認真，嘴裡唸唸有詞，手裡還隱隱比劃著挑逗男人的動作，便知今晚這個雛兒倒是沒選錯，至少能讓他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嘴角微微上勾，他輕快的走近床邊。
「要不要實際摸摸驗證妳所學的是否有用？」

皐月嚇了一大跳，她竟完全沒查覺客人已經步出浴室，連忙想起身為自己的失禮道歉。
她才剛有動作，男人已經伸出雙手按住她的肩膀，一股濃郁的陽剛氣息頓時填滿了他與她之間的距離。
「噓…別說，道歉和自我介紹就免了，我知道妳是皐月，今夜將屬於我的…」男人曖昧的貼近她的右耳，低沉的喚她，順便舔了一下那精緻小巧的耳垂。
「我的，皐月。」他再次宣布。
皐月還在呆呆的想這男人長得真好看，瞬間忍不住臉紅，「是的，先生，不、大人，我…呃，那個、還請你多多指…呀啊…」話還沒說完，下一秒她聽到自己在呻吟，耳際傳來男人的呼吸聲和濕熱的觸感。
「好香...嗯，可愛的小皐月，妳可以叫我源。」男人說。
皐月沒有照做，她沒有時間。男人開始搓揉她飽滿胸埔的大手，和親吻她的嘴唇、撬開她唇齒的靈活舌頭，已奪去她所有的注意力。

「小東西，讓我瞧瞧，妳好濕…」源滿意的輕笑出聲，將皐月的雙腳架在肩上，鼻尖貼近皐月未經他人掠奪過的花瓣，接著──
皐月倒吸一口冷氣，下意識的蹙眉，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尖叫出聲。經過無數次的想像和演練，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光是陰蒂被如此挑逗就舒服的全身發軟。
「怎麼，不舒服嗎？那加上這裡如何？」手指探入緊致，舌下動作卻也不停，源愉悅的看著皐月忍不住嬌吟，本能地拱起身子讓他能給予更多。
他呢，喜歡做足前戲，尤其是對待乾淨的雛兒；對於讓她們第一次就享受性愛的這點，他特別有成就感和征服感。

「記住了，妳的第一個男人是我。」在皐月數個高潮之後，源將早已蓄勢待發的堅挺抵住那小小的花心，慢慢的撐開她。
皐月的理智瞬間全數回籠，痛死了，她想，剛剛的高潮好像是個夢。
「噓…小東西，放鬆，嗯？乖，聽話，放輕鬆…」
男人低沉的聲音再次在耳際響起，她順從的照做。
源先生真溫柔，他會一直對我這麼好嗎？會的話，以後，還想跟他做……

「源、源大...人的…嗚，好大，啊啊…皐月，呃嗚嗯…皐月會努力…」
「很好，皐月真乖。」
「以後…還…哈啊…想跟源…大人…做…」
「好，我會再來。」
也不知哪裡被觸動，源忽然不想控制自己的慾望，轉而快速的律動起來。皐月因動情染紅的雙頰與鎖骨，無助而泛著淚光的雙眸，從小聲壓抑的呻吟到破碎無條理的哀求，再再刺激著男人的佔有慾。這個女人，此刻屬於我……

「又、又要高潮了……求...求、嗯呀啊！求您了，哈、哈啊，源…源大人，我不要了，要壞掉了啦…呀啊，會、會壞掉...滿滿的…」
在最初的疼痛之後，不知道過了多久。皐月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不斷的反應是男人的興奮劑，更不知道自己在這瘋狂的一夜後會需要昏睡一整天才能恢復力氣。

這就是那一夜，一個普通又不普通的夜晚，牢牢烙印在皐月腦海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