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喉嚨包裹著烈火在焚燒,流淌於皮肉底下的血液也是像熔岩那般滾燙,因痛苦肆虐妳落下了幾滴生理淚水。他衹是緊緊地握著妳的手,哀傷而帶點慌亂。

「咖租。」妳自那乾涸喉嚨發出麝香貓般的微弱聲音,妳想用那些荒唐弔詭的理由說服他那不過只是上天懲罰妳而開的小小玩笑,毋須過度擔心,但或許是會被骨血共存結枝理這樣駁斥。所以妳沒說出來,只是靜靜地喚了聲他。

孱弱的伸出右手撫上了他的臉,動作輕柔而赤誠,美的如詩如畫。縱然淚水模糊了眼前景色妳仍是想看清愛人現在的神情,而妳別無他法,無助的宛若受禁錮於巴別塔的羔羊。

「我在,西西。」映在滿是淚液的瞳孔中的他看來極度悲哀的,但卻仍美好。妳輕輕地將嘴角扯了個幅度,剎那間是多麼盼望該死的時間能夠停於此,只有妳與他的空間,妳能感受到他的愛意正如同盛開的花蕾。

「對不起,添了你麻煩,明明只不過是感冒的。」妳回以他那些過於矯情的話。

「我只是覺得你死了我會很麻煩。」
「啊,算了。我愛你。」

妳看見他撇過了頭,他的不坦率是那麼深刻的深植了妳與他的愛情,但是感覺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