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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為何會有這場戰爭的所在,更可怕的,沒有人知道自己為何要參與這場戰爭。

「戰鬥就是把敵人打飛啊!難道還有什麼?」

「我們為何要戰鬥?你又是為了什麼而戰?」

「別問那麼多,聽了提督的話就照他的意思去做。」

「因為我們是兵器,兵器自己並沒有人權可言的。」

她很疑惑,不論她怎樣努力地問,同伴們的答案都不盡相同,或者根本就沒有回答過她的問題。

最後,她忍不住,自行走進了提督的辦公室內——

提督見有人進來,托頭看了一下,便認得出是新來的重巡——高雄。

「高雄,怎麼了?」

高雄本能地臉紅起來:「……我……有一個問題想問……」

提督似乎根本就沒空理會她,手上還在處理一大堆與贊助商相關合約文件。

高雄心知道提督的過去——提督Elias Acorn以前就是個了不起的領導人,但之後被奸人陷害,不但被拉下台,接著還要被放逐出境。但在提督的多番努力之下終於成功爭取到世界各地的贊助商支持,能夠運用來至異世界最新銳的軍武技術,也就是眾所周知的艦娘。

只是,那個原本屬於他的國家的人民,要真真正正地相信他,還有一大段的路要走。搞革命也並非他專長的事情,但為了人民快脫離現任領導人的魔掌,他必須盡快爭取到更多的時間和資源,利用艦娘的力量打破現在的僵局。

不過就算她很清楚他的難處,性格高傲的高雄見提督傲慢的態度,不禁拿起提督桌上的部分文件,狠狠地敲到他的頭上。

「提督你究竟有沒有聽我的話啊?」

提督此時才回過神來:「抱歉,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對了,你剛剛想問我什麼?」

高雄又再次很自然地臉紅起來:「額……這個……其實是……」

話未說完,警報就洪洪地響起來。

提督ㄧ聽到警報,就拋下身旁的工作,並輕輕地拍了一下高雄的肩頭:「高雄,要出擊了。」

「欸?」

她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門外待命的加賀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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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kers鎮守府對外10公里的海域——Vickers艦隊與Prower艦隊相遇)

「敵方,驅逐艦四艘、輕巡兩艘、重巡兩艘、戰艦……沒有戰艦?奇怪了,那個單眼怪叔叔今天竟然沒帶戰艦?今天看來可以無損回歸耶!」高雄看著眼前雷達所探測的資料後不禁冷笑。

加賀見高雄洋洋得意的態度,立即告誡一下她:「Prower那傢伙可是很謹慎的,他一定有什麼古怪東西並沒有放出來,別掉以輕心。」

在加賀身旁的赤城隨即報告:「看到了!驅逐艦主要是陽炎型三艘、阿里伯克級一艘,輕巡是球磨型兩艘,重巡是利根型一艘……等等,我沒看錯了吧?」

「那傢伙上次坐的神盾驅逐不就早被我打飛了嗎?還是赤城你吃太多……」

理論上當赤城聽到評論她的食量的時候都會發飆,但今次卻被眼前的一切嚇得然發飆也忘了——

另一艘重巡……也就是Elias提督當年痛失了的重巡——高雄。

加賀見赤城的表情就很清楚已經發生了什麼事:「果然……就知道那個獨眼龍會來這招。」

「喂,另一艘重巡呢?」另一方的高雄根本就未知曉事實,繼續天真地以為那只是普通的敵人。

加賀沒有理會她,淡淡地繼續向艦隊下令:「水雷戰隊就開始跟敵方水雷戰隊交戰,輕巡負責水雷戰隊的指揮,航母部隊就向敵方巡洋艦進攻,重巡負責航母護衛,一如往常要注意那艘神盾艦就是了。」

「喂你還沒有告訴我另一艘重巡是甚麼?」高雄見加賀無視她,開始不滿起來。

加賀也開始不耐煩:「你這黑科技傲嬌重巡然這麼簡單的索敵也幹不了嗎?」

「你……!」

「三點鐘方向,球磨級輕巡和陽炎型驅逐艦,來了!」兩人的爭執就被赤城突如而來的報告打斷了。

「球磨級……木曾那傢伙……天龍,你來解決吧!」

「OK!包在老娘身上吧!」天龍收到加賀的命令後就帶著驅逐艦隊往三點鐘方向去:「第六水雷戰隊,迎擊!」

高雄瞧了一下屏幕:「T字不利啊……難怪加賀那傢伙會那麼火。」

她再瞧了加賀一下——表情一如既往般的冷酷兼深不可測,根本除了赤城和加賀自己之外,旁人就無法了解她的想法。的確,現在的加賀也看似鎮定,但終究只是外表,她的內心現在比在場的每個人更要緊張。

「加賀,陣型……」

「單蹤。」

「甚麼?」高雄不敢相信她的判斷,因為加賀平常都喜歡用保守度較高的輪形陣,單蹤陣這種只要喜歡送死的傢伙才會用的陣型基本上可避則避。

但加賀的決斷好明顯:「單蹤就單蹤,我說過的東西是不會改變的。」

「敵方,九點鐘方向……甚麼?!」赤城驚訝地看著九點鐘方向的艦隊,已經很清楚地知道我方艦隊已被夾擊:「加賀!單蹤陣會非常不利的!轉用單橫陣吧!」

「不,已經趕不及了。」加賀深知敵方的司令官一向也很深思熟慮,會來這招也是意料之內:「反正水雷戰隊那邊有天龍看著,我們就集中解決九點鐘的巡洋艦隊就行。現在我們的戰力絕對不下於他們,怎樣不利也不會太嚴重的……只是……」

「我明白。」赤城作為加賀多年的戰友,加賀每一分舉動的背後因由也知道得清清楚楚,而且赤城也吃過Prower司令的苦頭,自然也不難理解加賀為何要這樣做。

「好吧,作戰開始。」

加賀說罷,Vickers艦隊的主力就開始往九點鐘方向駛去。

「對方沒航母,可以直接進行爆擊。」加賀邊駛邊拿起弓箭,準備就射:「一航戰的榮耀永在!」

「一航戰榮耀永在!」赤城也跟著加賀一起發射艦載機開始向敵艦進行爆擊。

沒有艦載機的高雄只能遠望,坐等敵方艦隊攻過來。現時她最在意的,就是另一艘不明的重巡——由於未曾交戰過所以並沒有明確的資料,索敵能力有限的她現在除了目視之外就沒其他方法辨認對方的身份。

「如果我也有搭載能力就好了……」

「唷~今天的高雄醬也很認真呢~」在高雄旁邊的愛宕突然打斷了她的思路。

「我……不就一向也很認真嗎?」高雄不耐煩地瞧了下方亂叫的愛宕一下:「倒是你啊……別拖我後腿啊!」

「哎呀~高雄醬又傲嬌了~」愛宕的性感傻笑依舊不變:「我呀……當然不會拖後腿的啦~」

此時,愛宕突然認真起來:「只是,我感覺到高雄姊姊就在附近。」

「高雄姊姊?不就是我嗎?」

「不,是另一位。」愛宕一邊感應著偵查機傳來的訊息一邊向左方看著:「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我肯定就是她。」

「另一位……難道就是之前提督他弄沉過的……」

「喂!這種事情怎可以說得那麼直接的!」愛宕的語氣雖然帶有嬌氣,但可以聽得出高雄已經踏中她的心靈創傷之處。

對於本來就不屬於艦娘一份子的她,高雄只能夠默默地繼續屬於自己的戰鬥,其他艦娘的事情根本就無權過問。

艦娘都有前世的記憶,由出生開始至沉沒的經歷也記得一清二楚,轉世成艦娘後也會努力地為了消除紛爭而戰鬥著。可是高雄本來就不是艦娘,就算自己長得跟日本帝國軍的重巡高雄號有多像,別說前世的記憶,然自己原本是誰也忘了,記得的就只有自己的名字和自己是兵器這一個事實而已。一切也忘掉的她現在只可以留在Elias提督的Vickers艦隊之下,為了盡自己身為兵器的責任而戰鬥著。

高雄不打算繼續過問愛宕的過去,始終自己也不是原來的高雄,只是名字相同的艦艇而已。

「來了!」在加賀右方的摩耶已經目測到敵方的艦隊:「真的沒錯了!是利根和高雄姊!」

「要開始了。」加賀再次舉起了弓箭:「全體,開始攻擊!」

「要上了!」加賀左旁的赤城也發射了第二批艦載機,準備進行第二次爆擊。

「重巡高雄,1~6號導彈閘,對艦導彈,發射!」位於赤城左方的高雄也開始進攻。

雖然愛宕自己也無法相信,但仗還是要打的。

「高雄姊……難道你真的不肯原諒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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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wer艦隊前衛佯攻艦隊)

「前方,正規航母兩艘,重巡四艘;航母分別為赤城和加賀,而重巡則是三艘高雄型,還有一艘特別巨大的,外貌和高雄型類似的不明艦種。」利根公式地向Prower司令報告著敵方艦隊的陣容:「Prower提督,會不會是上次把吾軍打至半死的怪物重巡?」

身在羅素號驅逐艦的Prower司令只是冷笑一下:「唔,是她沒錯。不要亂陣子,繼續這樣地前進下去就好。」

「二航戰呢?」

「她們待會便會會合你們的。」

「了解。」

「司令,你要的巧克力。」Prower轉身,接過了他的副手手上的吉伯利巧克力糖,打開包裝便咬下去。

「好像……有點變質呢。」Prower一邊吃著巧克力,一邊看著利根傳來的報告,又再次冷笑一下:「看來你的卡片也所剩無幾呢,Elias Acorn。」

他吃完手上的巧克力後,又再次拿起通訊器下令:「水雷戰隊繼續又木曾和球磨解決,重巡隊繼續向敵方旗艦前進,到達一定距離後開始砲雷擊,特別是高雄,絕不可失手。」

「了解。」

在羅素號前100米的高雄,目測到敵方的艦隊——曾在一同作戰過的姊妹們。

「大家……對不起……可是,我必須要這樣做。」

「來了!敵方的艦載機爆擊!」

利根和高雄同時開始舉起了高角砲,盡力地把艦攻機遂一射下。

「來不及了!」

「轟!」

利根不幸地閃避不及,中了對方的少量爆彈。

「這種程度的攻擊對吾輩簡直小菜一碟!」

在旁的高雄還未來不及反應,第二波爆擊又來了。

「第二波,來了!」

高雄只是苦笑一下:「加賀,你果然一點也沒變,繼續那麼不肯退讓啊。」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