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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邊傳來輕微的刺痛,然而更多的卻是愉悅的快感。

輕咬之後是緊貼著的吸吮,再下來是舌尖惡意的搔癢。

同時間胸口也不被放過,一陣大面積的揉捏之後轉成針對敏感堅挺的細部刺激。

Elsa弓起了背,她試圖逃開這樣的羞恥,但掙扎時從手腕傳來的痛覺卻清楚地提醒了她無法逃開的事實。


Elsa記得自己在派對上多喝了幾杯,因為酒精的影響讓眼前的一切全都模糊不清,而最後唯一清晰印在腦海的畫面,是那個有著火紅長髮的女孩,以及她掛在嘴角邊的那抹弧度,之後就失去了意識。

而後當她因為肌膚上冰涼的刺激而醒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被繩索捆縛,緊連著桌腳無法動彈。

慌亂的語氣,呼喚著身前那人的名,然對方卻絲毫不理,只顧著用她溫潤的舌尖與自己冰冷的耳垂嬉戲。

這是一場惡夢,她試著說服自己。

然而之後頸部與胸口傳來的刺激卻逼得她無法不去正視──這不是夢,這是現實。


冰冷的肌膚,然則體內卻有如狂熱炙焰般的燒灼起來。

「Elsa,妳在融化。」忽地耳際傳來那人的聲音,她的輕笑。

是啊,Elsa覺得自己的腦袋在這樣羞恥的灼熱之下的確是快融了。

「我是說……」那對碧綠不懷好意的笑起。「這裡。」

「Wait, what?」那人溫熱的掌心拂過自己劇烈跳動的心口,Elsa才發現身著的冰衫逐漸消融。

對方只是勾起嘴角,不再應答。絲毫不去隱瞞舌間透出的慾望,無視著身下那人的意願,就這樣逕自舔舐著,吸取每一顆冰衫融解而成的水珠。

太過煽情的畫面刺激著Elsa的每一根腦神經──她試圖欺騙自己這只是場惡夢,然而掙扎時手腕傳來的刺痛,以及每次接受到刺激時體內燃起的快感,都只是再次印證了她不在夢中。

「太慢了。」那人的聲音突然出現,卻是丟下一句無法理解其中涵義的語句。

「Anna?Anna?!No!!!!!!」最初的疑惑,在瞧見對方嘴角勾起的惡意後瞬間理解了什麼。試圖阻止,然而對方又豈會善罷甘休?

瞧見了她的動作,Elsa知道自己是阻止不了了,她只能緊閉雙眼,阻隔視覺的刺激。然而阻斷了視覺,聽覺與觸覺並未停工,耳邊清楚傳來某種物體被撕裂的聲音,胸口一陣突如其來的冰涼。

那撕裂聲彷彿永遠沒有停下的時刻,緩慢的凌遲著Elsa的耳。最後當那羞恥的聲音終於停下,耳邊再度傳來那個熟悉的聲音。

「這樣快多了,不是嗎?」

一股寒意湧上,Elsa無法克制身軀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