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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被奪取,灰憧在多比的牽引下顯得有些慌張,以前雖聽聞過但這是他第一次受客人指名人體盛,握緊掌心傳來的溫度,他擔心睡去整段休憩時間的他會忍不住肚子咕叫。難熬的永遠是思考之間,當一股輕柔力道伴隨安撫作用推著後背時灰憧也恢復了先前從容,似乎是客人帶來的侍者,稚氣未脫的嗓音催促自己向前走去。 「請快點,退去衣物躺到桌上。」 點頭以示明白,但無法瞧見的眼可沒本事摸黑移動到不知在哪裡的長桌,灰憧拿掉床單尷尬地在原地苦笑,想著呆站也不是辦法,他開口對聽起來正忙碌備料的男子說:「桌子在哪裡?」 發出困擾聲響,侍者腳步焦急,啪嗒啪嗒地到面前拉過手將他帶至桌前,沒說什麼,便又緊張地小跑步離去。灰憧疑惑不解,就算留有些許鬍渣他也並不認為蒙住眼的自己看起來兇惡,輕嘆口氣,他謹慎小心地爬上,赤裸著身子面朝上躺正。 隱約感覺有視線投來,灰憧抿了嘴揮去探查的慾望,畢竟也許只是方才的侍者打量食物該放哪裡才好,他靜謐等侯。直到有人將冰涼軟嫩的物體放到乳首上灰憧才顫抖了下身軀,怪異的觸感,猜測會是什麼,他直擺放身側的指頭下意識搔刮大腿肌膚。 失去視力感官變得敏銳,被食材裝點覆蓋的蓓蕾充血堅挺,就在灰憧再次體會自己的敏感時,雙腿間已半勃的陰莖被一片東西遮掩,面積很大,上頭貌似也盛了美味食物。吞嚥生理分泌的口水,他肌肉緊繃。 乳頭上片得美麗、散排成花朵型橘白交錯的鮭魚和亮紅鮪魚點綴刻意鍛鍊而隆起的胸部,向下肌理分明的腰腹則整齊列上兩排握壽司,包含蓋住重要部位的綠葉上冰鎮生牛肉,每項皆在灰憧死白肌膚的襯托下令人食指大動。 是腳步挪動與收拾的聲音。 「別走啊,一起玩樂吧!」 「……!」 訝異突然從耳邊竄出的聲音,平穩呼吸他挑起眉繼續假裝處世不驚的盛盤物。而從踏進房內就一直都在、觀看準備全程的男人卻再度消聲匿跡,腦中演繹對方可能的思想與接續的舉止,這種空等時間令灰憧沒由來升起更多期待,提醒自己不能動作,他慾望逐漸挺立。 終於在酡紅爬滿雙頰時男人溫熱體溫往身上靠近,被垂落的髮絲弄得有些發癢,當他在心裡默念今夜客人為長髮時胸前忽然接觸到空氣,微顫,灰憧知曉他開始享用身上的食物。猜測是冰冷生魚,他驚嘆男人未添加任何調味便咬吞入腹。 「允許你說話,告訴我你的安全詞。」 瞬間理解客人用意,儘管對參有虐待的遊戲實在不甚喜愛,灰憧依然用添上無奈的口吻向還在叼起生魚片食用的男人回應,廣泛使用的詞語:「紅色。」才剛想著討厭,嘴巴就不經大腦思考反射性地脫口說:「我可從沒喊出過。」 --該死! 咒罵方才愚蠢迸出、絕對會理解成挑釁的話語,怕疼的灰憧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丟下去,思量客人被激怒情緒的可能性,他收緊拳頭。但出乎意料之外男人沒有任何反應,僅是繼續伸出靈巧的舌將食物勾進口中。灰憧光裸的皮膚不時感受到濕潤舌尖故意劃過,不知是否在尋覓他敏感地帶,進食至一半後男人改變了策略抽離身子。 趁停頓的空檔灰憧思緒快速運轉,憶起廊間與聒噪之人的對話,客人擁有瀑布般美麗的火紅色長髮、意外文靜帥氣的面容,名為:吉特維。倏地,椅子向後挪動的聲響震動耳膜,伴隨衣物摩擦的婆娑聲,空蕩小腹突然被略微乾燥而粗糙的舌面使力舔拭。灰憧敏感身軀劇烈抖動,甜膩淫喊差點抑制不住衝出口,允許說話不見得代表許諾呻吟,目前,他還是個盛裝食物的盤子。 「喔--?那麼我可要好好體會了呀難得一見的玩具,希望你別只是說說而已。」 說完,客人大手一揮掃去剩餘的高級食材,粗魯得拉起仰面正躺的人後就往地面甩去,還未反應過的灰憧吃痛地雙膝著地趴伏,胸後骨則被一股過份力量踩踏使勁下壓,他未脫鞋,硬質跟面甚至轉動陷入肉中。壓迫胸腔使吸入的氧氣稀薄,而醋飯香氣在此時突兀竄進鼻腔。是剛才甩落的。 「安靜吃乾淨。」 「咕……」 命令同時客人加重腳下力道,必須張開嘴灰憧無法抑止難受吃痛的喉音,他乖順地探出舌將鼻尖前散去的握壽司捲進口中咀嚼磨碎。 「不准浪費啊。」男子如哄孩子般說道,旋即,跪趴在地上進食的灰憧聽見空氣被迅捷劃破撕裂的響音,爾後,精準落在耳側的「啪唰」聲讓他停止了嘴上的工作。「全部吃掉,大狗。」 即使無法瞧見對方神情灰憧仍能想像不知面容如何的男人露出笑容,將最初那口吞嚥下,他順從對方形容伸舌舔去地板沾黏的飯粒,同寵物一般。也許是被取悅,客人鬆開了腳往後離去。無法鬆懈繃緊的神經灰憧維持姿勢全神貫注地聆聽,果不其然,他拖挪椅子坐到後方近距離的位置,語氣閒暇。 「繼續。」 「是……啊--」 一時間忘卻早些時候被禁言灰憧脫口答覆客人所下的令命詞,根本沒時間為魯莽舉止懊惱,細長鞭物就這樣揮上後背印留觸目驚心的紅痕,火辣辣的痛楚催促,他趕緊匍匐著嗅聞味道尋覓其餘食物好似自己真是隻動物。他討厭如此,但陰莖卻因這樣的對待半勃起。 當灰憧伏下胸吃進牛肉時他感受後方夾帶強烈惡意的視線,隨及,皮質的堅硬輕輕踢頂掛垂的兩粒囊袋玩弄,引來他「哼嗯」的扭動腰臀後出力往前劃過慾望根部來回擦摩。看為忍住淫喊而吞嚥困難的男娼嗤笑,該是想拖延灰憧以受辱之姿解決佳餚,男人腳尖的動作愈發激烈。 下身不自主配合男人搖晃蹭動,灰憧全然聳立的勃起在皮鞋褻玩下自尖端溢出些許體液,連嘴巴也顫抖著無法好好咬合,眼淚隨情色且直白的挑逗與被欺辱的羞恥感升起源源不絕的滾落,瞬間浸濕了遮蓋眼瞳的皂色布料,也在酡紅臉龐劃上許多水痕。 「咕嗯……嗯嗯、嗚、嗚……」 忍得辛苦不能發出過大呻吟,灰憧終於奮力將大部分的食物吃盡,以手肘撐起重量維持了正常的趴跪姿勢靜待客人指令,但蒙住的天藍眼眸無法看見僅留一點黏在地板上的米飯。 「還有剩呢,該懲罰你一下才是……」 與方才還存有溫度的言語相左,客人語氣冰冷毫無起伏好似正訴說無關緊要的事情。未能完全理解他話語中的意涵,灰憧便感受到陰莖上遊走的鞋尖改以鞋底使勁向上踩頂,刺激地抖動軀體同時,耳邊又聽見風聲撕裂的熟悉響音。 啪唰-- 「咿嗯!」 對方揮甩後背的長鞭速度緩慢並沒非常用力,但卻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精準的落在前一鞭留下的痕跡,陰莖被撫弄的快意與肌膚被反覆抽打令灰憧難以忍耐,聲音終究還是自齒縫間流洩。 啪唰-- 「啊嗚、嗯……」 「誰准你發出下賤的喊叫?撐好!」 已接近發怒的語氣男人揮擊手中凶器的力道速度加快加重,一下下打在身軀皆讓灰憧頭腦發暈,頭兩下還忍不住痛而喊出聲,接著那些疼讓他恢復理智思考,明白若持續現況男人絕不會停手,灰憧閉上嘴握緊拳頭伏好身。承受後方的痛與陰莖的快感交織,不斷顫抖著好幾次長鞭落下時差點軟下腰攤倒,即便能抑制住呻吟他也無法控制長年成習慣因此而即將高潮的生理反應。 空氣中散布客人逐漸興奮的厚重呼吸和自己短促嗚鳴,玩弄陰莖的腳挪開,突然,本實施在背的鞭刑狠狠刷過後大腿。 「咿啊--!」 突如其來的刺激使灰憧的男根在夾緊臀腿劇烈彈動後發洩,因釋放慾望與過於疼痛,他無力的攤倒在地上短暫失去神識。此時後方傳來客人分不清好壞的砸舌響,接著用染上愉快的口氣說話:「威利伊諾,把狗弄醒。」 「是......」 伏在地上喘息的灰憧被冷水毫不留情地潑面,蒙住眼的布條也因水流衝擊散去重拾視力,他微微仰起頭瞧向那位沒離開房間、聽命的侍者,一頭稀罕的粉色頭髮生得溫文儒雅,只是映照身影的眼瞳渲染一絲難以發覺的情慾,別開目光,灰憧仰起頭才驚覺這房間沒有床更沒有多餘裝飾與傢俱,僅有客人坐的椅子和光禿的素色牆。 回過頭他總算見得客人長相,的確是個年輕帥哥。 「果然還是聽到聲音爽。」 男人隱含意喻對上灰憧如此說,同時將方才摩蹭慾望的那腳翹起優雅坐著,高級皮鞋上沾滿白濁體液。用只有自己能知曉的音量輕笑後他手腳並用爬往客人,伸出舌模仿寵物撒嬌舔拭,一滴都沒浪費地把弄髒鞋面的黏稠吃進嘴裡吞入。最終,舌尖還戀戀不捨地流連於皮革。 「乖孩子......幫你套上項圈吧!」大掌勾起灰憧長有刺手鬍渣的下巴以兩指搔弄,爾後,真從一旁地板拿起皮圈替人繫上,這圈在後頸部位垂掛著另外的束縛皮帶,男子把他兩手小臂彎曲平擺腰後交疊,綁起。「現在起,可要乖乖開口喊叫。」 男人溫柔地用指腹撫過稍微滲血的肌膚,將鮮紅暈開點綴半脥綻放的彼岸花。 「去跟威利伊諾拿尾巴給我。」 「是。」 回答完客人他才對眼下狀況困惑,到底該跪著去還是該運用雙腳走去?但灰憧不敢猶豫太久,帶著被處罰也沒什麼緊要的決心站起痠痛、有些沒了知覺的膝蓋,還未暢通血液的腳舉步艱難的走至粉髮青年跟前。 威利伊諾不敢怠慢,把連接著豹尾略微粗大的仿陽具擱在手心遞給灰憧,發覺對方沒有手可以接下便慌張的不知如何是好。沉默半刻,面無表情的他與侍者相比顯得從容不迫,灰憧在威利伊諾再次說話前低下頭張嘴咬住棒狀物啣著,提起腳走回男人前頭跪回原位。 取下灰憧橫咬的情趣玩具,男子直勾勾地瞧進清澈見底的天藍色瞳孔,讚嘆音,他溫柔以掌摸撫灰憧泛紅的平滑側臉。 「演技不錯,我也玩膩乖巧的畜生。偶爾來個暗藏反抗的狗挺好的……」 沒能出口反駁,灰憧便被對方揮來的一掌搧得向旁斜倒,即將觸碰到地面時又被客人抓住頭髮以此為支點強迫他半站半跪與不怎麼矮的男人平視,客人輕柔地舔吻流了血破掉的嘴角,同時,在灰憧一個不專心之際,拳頭使勁擊上腹部。 「嗚咳......」 鬆開拉扯金色髮絲的手任由他滑落,染上慾望的雙眸俯視以肩膀撐在地上跪著的灰憧,抬腳,扭過腰再次使力踢往小腹。灰憧閉緊眼目蹙著眉拱起腰承受施暴力道,嘴邊咳出唾液與低鳴,疼痛得久久無法平順。 恍惚間灰憧感覺客人繞至他翹起的後臀,大掌將拱起的腰板壓下使屁股更曝露在他面前,客人隨意地用腳撥開灰憧有些閉攏的雙腿使其敞開。用姆指塞進臀縫間因姿勢而微開的穴口,乾澀的腸道只有一些黏膜不足以潤滑,勾起微笑,他拔出指頭,二話不說便將方才灰憧拿來的仿陽具擠進尚未準備的窄道裡。 「啊啊--!痛......嗯......」 亂扭動著身體匍匐向前想逃離強行插入的粗大物品,但客人沒打算令他如願,指甲毫不留情地往背肌上血紅的傷痕大力摳撓。 「唔啊!」 刺進血肉的痛楚讓灰憧停止動作仰頭叫喊,全身顫抖著同時,後方棒狀物不容置喙地摩擦脆弱內壁往體內深處拓開,男人雙手皆加重力道,換得他近乎悲鳴的聲音:「嗯咕、不要......住......住手、啊!唔......」 「沒錯,就是這樣的聲音才令人興奮!」 不復先前持續往前的舉止他抽出快要全數埋進的按摩棒,望見帶點血絲的表面似乎是更加激起情緒沸騰,算好灰憧因除去過度壓迫而鬆懈的瞬間,客人手中粗暴加劇,將假尾一鼓作氣地貫穿至最底,僅剩毛茸茸的部分露在外頭。 胸口貼住冰冷地板,脆弱的脖頸因疼痛拉出緊繃弧度,這次他連呼喊與哽咽聲響也沒有,只是張大著嘴,撐開的藍眼視線渙散再次併發生理淚水。客人沒有立刻轉開振動開關,而是親力親為殘忍的用手模仿打樁動作抽插被迫擴張的甬道,不斷傷害受傷的柔軟內壁。 「--啊、啊啊!唔咕……不要、嗯……痛……啊嗯、呀啊!」 灰憧握緊綁縛住交疊的手試圖轉移後穴被侵犯的疼,純粹的暴力。在嘶喊中男人受到快意而粗重的喘息突兀地參雜,如今灰憧對對方為此情慾高漲已不怎麼驚訝,他只冀望一切能趕緊過去。客人最後把假尾頂入深處後止住,開啟罪惡的開關使其調到最大幅度。 伸手抓住灰憧的肩頭將人翻身,看著他身軀隨體內物體不停扭動振盪,牽動穴口連接的尾巴如同豹子慵懶地輕擺,男人身旁的空氣逐漸燥熱,褲襠也因勃起明顯隆起,他邁出腳步跨站在灰憧上頭。 「終於賞心悅目了點。」 邊說欣賞話語客人邊解開皮帶和西裝褲頭,拉起灰憧上身將他胸背向後方閒置許久的椅子靠去擺成類似坐著的姿勢,扶著椅面托住金色後腦,他把聳立的陰莖刺入灰憧呻吟而沒闔上的嘴。不顧灰憧感受,客人大力搖擺腰胯頂撞溫熱口腔,享受對方反射性推拒的舌抵著尖端和柱身,更細細體會抗拒巨物而痙攣的喉頭。 「嗯嗚、呼嗚……嗯……」 面頰被男人的體毛搔刮著,灰憧努力抑制想乾嘔的衝動,嘗試更加張開嘴接受他毫不留情地衝撞。承受客人慾望,後方本疼痛無比的窄穴漸漸升起酥麻,在吞吐間灰憧開始輕晃胯部。不知過去多久時間,下顎發痠喉嚨發疼,他感受嘴裡加快的速度、傾聽男人加重鼻息的粗喘,在嘴裡分身顫動時雙頰重重吸吮凹陷,如願結束對方的強暴。 「呼嗯--」 「嗯--」 將客人一波波發洩的腥味濃液嚥下,灰憧緩慢地舔拭軟下的莖身,不時以臉頰撒嬌似蹭著他大腿肌膚,觸碰傳遞彼此溫度且在內壁強烈刺激下自身慾望也逐漸抬頭。 從射精的餘韻中徐徐回神,男人對灰憧持續的服侍發出舒服嘆息,像獎勵一般他溫柔撫摸含著淚嗚咽的人:「幹得不錯。」邊說,他抽離陰莖後退開。 「重新躺好。」 語氣變得緩和許多,客人解開他對手部的禁錮,轉身繞過灰憧優雅地走向從剛才就一直坐立難安的威利伊諾,到達跟前,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俯視那張依舊豪無波瀾的面容,伸手,做出討要動作。 「粗繩和跳蛋給我。」 「是。」 「......那個也拿來。」 「......是。」 顯然有些不願,但仍然順從地奉上。 重新站回已依命令仰躺的娼妓,除了正躺外灰憧彎起膝蓋兩腳敞開--半挺立的陰莖和仍舊塞著振動假尾的小穴。將私密部位盡數收進客人眼底,客人也因此露出顯著愉悅,在大開的雙腿間蹲下身子,不甚輕柔地拍打大腿早些時候被抽打出紅痕的皮膚,滿意得砸嘴,凝視半失神的眸子。 「這不就變得可愛多了嗎?聽話的傢伙。」 「嗯嗯......唔、啊啊、嗯......啊......」 捏住膝蓋窩把灰憧的腿掰得更開,將大腿與小腿合攏拿起粗繩緊緊綁縛打結,完工後,他拉下灰憧擺放至胸膛的雙手各自禁制在左右兩側腳踝上。大掌撫摸艷紅的嘴角,他歪過頭,指腹蜻蜓點水般往下滑去,劃過修長脖頸、美麗鎖骨來到紅挺的乳首,兩指掐捏直到方才都被冷落的乳尖。 瞧在自己手裡敏感扭動的灰憧,男人矮下身凶殘地咬住沒能被撫慰的紅點,並感覺他胸腔受體內規律振動而顫抖的頻率,拉扯。 「哼啊!嗯......舒服、嗯啊......」 另手悄悄趁灰憧情動之際往穴口探去,指尖挑逗地來回撫摸搔刮著幾乎撐平的皺褶,食指看似不經意勾住邊緣,爾後,將中指自空隙戳進揉壓入口處的嫩肉,儘管身體習慣裡頭的異物,但乾澀卻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蹙眉沉吟,客人還留在外頭的三指握住尾巴頂端,一個使力,把帶給灰憧快感的按摩器拔離。 仔細觀察,空虛的小洞還開闔著彷彿訴說給予不足,男人發出輕笑後拿起跳蛋淺淺置進推入至兩個指節處。停止所有愛撫動作,他從旁邊拾起細長的玻璃棒,倒出早早預備好卻沒用上的潤滑劑在表面塗抹,接著掌握灰憧全然勃起的陰莖,將底部對準不斷滲出律液的馬眼,伴隨「咕啾」水聲插入窄細尿道,全數埋入,僅留帶有小圓球的頂部在外阻擋精液流洩。 「嗯嗯、嗚啊......很、痛......呼、呼嗯......」 沒有回話客人用全身力量把灰憧的大腿壓至胸口形成折半景象,將氣息噴灑面頰,吹散汗水浸濕而黏著的金黃髮絲,他轉移陣地輕柔啃咬灰憧上唇,正當灰憧以為對方會就此柔情直到結束,客人便出奇不意地變為啃噬,虎牙劃破表皮令血液流竄兩人口中。 「我期待你的反應。」 語畢,卡在肉壁裡的跳蛋倏地猛烈振動,快感隨打顫的脊椎衝上腦門,灰憧才意識剛剛客人擺放的位置正好是前列腺所在,捲入暴風般的情慾漩渦。 「咿啊--!嗯啊、啊、啊呀......嗯、啊嗚......不、啊啊、嗯、停!嗯啊--!」 被壓制住的身軀彈跳而起,胡亂扭動想逃離逼迫自己更瘋狂的那點,但無論怎麼掙扎皆徒增圓形小物摩擦敏感處,拔高驚喊幾乎能撐上尖叫的沙啞呻吟在客人耳中顯得艷麗,男人興奮地舔過嘴角將灰憧向自己更為拉過,碩大龜頭抵上紅腫穴口,牙齒不留情地咬上肩頭,一個挺腰,尖端推擠著跳蛋直搗最裡。 「嗯......真爽啊。」 「不、啊嗚!痛、好痛......啊、啊啊、嗯......太......深、啊!」 「是嗎?我看你興奮得很啊!」 捏住灰憧無法流出精液而不停顫抖的莖柱,客人臉上滿是嘲諷。搖擺腰胯撼動被自己掌握的男娼,一下下淺淺退開後猛力貫刺,每次頂撞皆使勁用龜頭擦過前列腺,每次皆讓跳蛋推埋得更深。後庭內的抽插、深底劇烈跳動的玩具還有皮膚上反覆來回擦著地板的傷,如此交合姿態讓背著地的灰憧在疼痛與快感邊際徘徊。 分不清是為了哪種感官喊叫,此時引以為傲的體能與精神卻成了助虐工具,灰憧撇過頭躲避客人赤裸裸的視線。他看見過緊的繩索將腿勒出艷紅。 「正面還不夠......要跟其他地方一樣性感才能。威利伊諾!」 應是知曉主子需要什麼,瘦小侍者快步跑正向前後搖擺著的客人,對接收張狂慾望的灰憧顯得慌張,手邊卻麻立地把小巧手術刀遞給興致高昂的男人。放開手中昂揚他拿過在燈光反射下白森的銳利刀刃,胯部沒停下他歪過頭欣賞銀質刃面翻轉形成的光線,輕輕地,將刀尖抵上慘白肌膚。 「不要、啊、嗯啊......不......唔呀、哼......啊啊、不......」 「果然還是要有傷口當裝飾,想看看你痛苦扭曲的美麗臉龐。」 雖然嘴巴說著手卻順肌理淺淺劃開看不見的口子,省去疼痛,僅有血珠如雨後春筍在刀後一點一點冒出頭,著魔地,盤根交錯。 「我喜歡你背後那朵盛開的刺青。」 「啊......唔嗯!啊啊、嗯......」 「但石蒜還是紅色的美。」 「不、嗯啊......快、啊、快點、咿啊......嗚、嗯......」 丟開刀,客人雙手扣住人體最脆弱的部位掐握著灰憧喉嚨壓迫氣管,下體抽送逐漸緩和,徐徐地,感受他因窒息而收緊的穴道、享受貫穿他身體的男根被咬緊,同時,欣賞那幅由鮮血與痛楚且快意的面容所點綴之景。在灰憧黑了視野前,客人將燙熱種子噴灑。 緊管傷口被男人敷上特殊藥物,灰憧仍沒法動彈,此時門再度被推開,但他早已無力起身察看來者為誰。連判定腳步的餘力也喪失。 「......灰憧。」 --啊啊,是你。 「累了就先睡,我帶你回房吧。」 --也好,這提議不錯。 他閉上眼,陷入夢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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