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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禰現在非常鬱悶!
好極了,現在她只能坐在她的桌子前看著窗外的風景還有桌上她辛辛苦苦取來的藍莓和玫瑰。
她的手剛剛被母親拖去給醫生看之後就被塗塗抹抹了一堆奇怪顏色的膏狀藥物,不但用布一層一層的包的緊實,還硬要纏布掛在脖子上,不斷吩咐不能亂動,所有的人也完全不相信她說不會痛的這個事實。
「我辛辛苦苦的玫瑰…別枯萎阿…」穗禰趴在桌子上,看著飛到窗台上休息的麻雀,不斷的抱怨。
腦中還是不時地出現那個騎士,穗禰不解之餘打算先把玫瑰放在花瓶裡,非常吃力地去裝水、拿瓶子、擺放完,穗禰渾身是汗的才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叩叩叩”清脆的敲門聲忽然響起。
「幹嘛?」穗禰仍是看著天花板無力地回答道。
沒有回應,那人直接開了門進來,走路的聲音很清脆,聽起來是雙有跟的鞋子,直到那人好像走到床邊坐下,穗禰正要往身邊看的時候,就直接看到他的臉在自己面前。
「!!!哇!」
瞪大眼睛,穗禰正要坐起身,卻因為那隻被纏住的手失去平衡,整個滾到床邊跌到地上還發生很大的一聲”碰”。
「穗禰阿,還好嗎?」從樓下傳來母親呼喊的關心,穗禰趕緊解釋道是自己跌倒的意外,然後看向這個笑得毫不遮掩的混帳。
「你怎麼會在這裡?」穗禰被拉起來又再度坐回床上,臉上充滿不悅地問道。
「妳想問的只有這個?」他輕笑。
「…你來找我幹嘛?」
「…真不知道該怎麼講妳了,真笨。」騎士露出鄙視的臉看向穗禰。
「什麼啦!」
「挪,拿去。」騎士從口袋拿出一小瓶裝著淺藍色液體的玻璃罐子遞給穗禰,「藍紋黃玫瑰摘下來後要去花瓣的毒,滴六滴進去等個半小時就可以讓妳慢慢使用了。」,騎士起身要走,「阿,對了,順便預防枯萎。」騎士笑得很頑皮,像極了小孩子。
「你…怎麼知道?」
「摁,這個嘛…書上說的,難道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騎士的表情越來越鄙視了。
「呃哈哈哈...那你叫什麼名字?」
「…。」「與其在這兒擔心玫瑰枯萎,或許,你可以在看一下自己的手。」說完,他便走了出去,留下一個莫名其妙呆坐的女孩兒。
穗禰站起來去開門,發現他早就不見,走得很快,然後再仔細盯著自己被綁成像豬腳一樣的右手臂。
拆嗎?
拆?不拆?
下定決心,穗禰小心翼翼的把布一層一層解下來,發現那傷口…居然不見了!!!
一點傷疤、痕跡都沒有,彷彿剛剛的是假的一樣。
穗禰開心的跟什麼一樣,但她沒有時間去想這中途奇奇怪怪令人懷疑的點,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趕快把東西做好。
據說在荒郊遍野,空氣偏冷偏乾的地區生長的特殊藍紋黃玫瑰花加上水果會加強治療的功效,其中加入藍莓果實和蜂蜜能夠治療喉嚨和心臟的疾病,平時吃多也能用來保養保健,只不過因為花十分難取得,因此沒人會拿來當平時保養身體食用的。
滴入剛剛好心騎士(?送來的解毒水,在等待的過程中,她去過濾等等要用的蜂蜜和洗好那些光滑亮麗小顆小顆的藍紫色小果實。
半個小時過去,穗禰充滿期待地把黃玫瑰取下,一半放在碗里搗碎,另一半先放者,就這樣,經過了好大一番功夫,穗禰開開心心的把成品:兩罐一大一小的果醬以及一瓶果汁裝進籃子裡,準備去送給生著重病的奶奶和不斷在城外奔波,今天好不容易會回來的爸爸,還有…答應過的謝禮,人要說到做到麻。
穗禰起身整理下儀容,動身開始去送貨,下了樓梯,在客廳放了張紙條,悄悄偷偷的埋著媽媽溜出了家門。
奶奶家住在附近,說遠不遠說近也沒多快,隔了兩三條小路跟巷子,才終於找到了奶奶家,畢竟,剛搬來跟奶奶一起住在這個村莊裡,路還不是很熟之外,她也比較少去拜訪。
「奶奶~」穗禰直衝進屋,非常開心的跑到坐在搖椅上奶奶的旁邊。
「怎麼啦?最近過的還好嗎?」奶奶用著沙啞的嗓音,問道。
「這是能治療喉嚨和…」穗禰把食用方法和治療的效果一一說明給奶奶聽,因為怕奶奶聽不懂,還刻意放慢了速度和寫了張紙條怕老人家忘記,最後還強調了自己摘花的辛苦過程和勇敢。
原本想得到表揚,卻不料奶奶扳著嚴肅的神情,「不要再去那裡了,太危險了。」警告著。
很聽話的點了點頭,穗禰說聲還要送去給父親,怕錯過時間就離開了,路途中還想著奶奶怎麼如此聽信謠言還那麼古板的相信。
因為急忙,穗禰送到東門口轉交偏小的果醬給父親後,各囑咐完他又衝忙離開了。
接著,穗禰在井邊休息,等等就剩最後一瓶果汁了,靠在井邊,她想起早上回來鬧哄哄的時候靠在這裡對著她笑、莫名認識的騎士,彷彿那時手上的疤會出現他早就知道了,也跟他有關一樣,因為那個笑容不只詭異,感覺還有分說不出的自信。
而且也替她送來藥水,還知道傷疤不見的事情。
「真是個神奇的人呢…看過很多這種類似的事吧。」想著想著,已經接近傍晚,大大小小不斷走動著,有的趕回家要準備晚餐,有的還得去鄰村一趟,有的是不肯死心擺攤到最後正在收東西的商人。
不過人群那麼多,她好像也不適合在這時候再去冒險要出西門口,以免再度被攔下來列入黑名單。
說曹操曹操到,那個八卦起頭之非常”好心”的胖婦人又湊了過來想要關心,她邊說邊甩著她那頭蓬的過度的短捲髮,「穗禰阿,那邊怎麼樣,很可怕嗎?」
看來我的名字藉由這次出去變成大家都知的了…
「還好。」
「那有看到什麼…會飄的東西嗎?」
「沒注意。」
「那你的手…怎麼受傷的?」
「可能採花時被刺給割傷,還有,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不想再回答這種沒意義,到時又可能多加上傳言的問題,穗禰鞠躬要先行離開。
只見大媽非常傻眼的瞄到穗禰剛受傷被包紮過的右手臂,就也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