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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是深水貴族瀨琳的手下,雖說是手下但也只是剛投進去而已,阿對了,莫將吾和那些弱智當成一起。」

“罹氏”不太在意的直接將主子出賣給對面的女孩聽,甚至還將主人喜愛的那些低等鬼族比喻成弱智,癱了攤手表
示沒有任何惡意。

誰會相信鬼族會沒有惡意的好好坐下來和別人喝咖啡談是非?

連他自己都不相信,不過為了這裡那個隱藏許久的鬼門,還有眼前明顯沒辦法以武力相抗衡的傢伙,不得不選擇稍
微低頭些,畢竟他還沒有打算剛成為鬼族就被滅掉。

艾莎戒備的動作沒有任何鬆懈。

對於艾莎這樣的舉動表示是在意料中,如果這女孩還真的這樣傻傻的聽他的話放下戒備,他不介意除掉一個對他上司有害的傢伙。

倚靠在牆壁上,“罹氏”懶懶的開口,「我希望我們能談一筆交易。」

冷哼,「跟鬼族談?」誰會相信鬼族的話。

「別看我這樣,好歹也算是給我家那個上司打點一切的軍師。」

「所以?」這傢伙廢話真多。

接收到了少女的冷眼,微微一顫,隨即便收好了自己有些心悸的感覺,「我用我的命核做保證,這樣可以嗎?」

「怎麼保證?」

「只要你們兩個不插手我們這裡的事情,我就把你們平安送出去,如果事後我沒有做到把你們送出去的話,只要把我的命核挖出來,你們就可以出去了。」

看見少女正在以待宰羔羊的眼神上下打量自己,冷顫一下,便鎮定的繼續說下去。

「你現在就想挖出來是沒有用,要不然我也不會現在告訴你了。」

當然明白話說出來對方可能會有的想法,便率先出聲阻止,以免等等變成是被自己的話給害著,然後被女孩給幹掉。

「如果接受的話,我現在就去跟我的同伴說,叫她把你的同伴送過來。」

艾莎點了點頭,將武器放在身側,遠遠的望向另一邊,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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罹氏險險的閃了過去即將在身上開一個口的銳利手指甲,還是不慎的被劃出了一個淺淺的傷口,陰冷的感覺從那處開始蔓延,鬼氣順著血液試圖入侵自己的身體,哪怕只有一些,也十分的不好受。

任憑血液滲透出體外,用力的將“艾莎”逼退開一些,手摀在腹部上還沒來的及做緊急處理,就又被逼近,不得不繼續纏鬥在一起。

並非打不贏,但因為在擔心艾莎那裏的情況而顯得有些不專心,不一會兒身上又多了幾個傷痕,動作也有些遲鈍了。

該死的。

強自打起精神面對眼前不強但卻很難纏的敵人,戒備著時候,卻看到那名鬼族頂著艾莎的臉,在一陣微妙的鈴聲之後自顧自從口袋裡拿出手機。

手機?

這裡收的到訊號?不、應該說為什麼鬼族會用手機?

一邊注意對方的動靜,罹氏也沒有浪費時間趕緊在自己身上大小傷口做處理,看起來多歸多、狼狽歸狼狽,倒是沒有什麼大礙。

「混帳!」

只聽見一句罵和一聲砰,便看見剛剛“艾莎”還拿在手上的手機直直的摔了出去。

真白癡。

不管剛剛手機裡可能的內容是什麼,罹氏都從心底鄙視她。

當然有一半絕對是和這個鬼族頂著自己戀人的臉,卻做出如此粗魯動作有關。

“艾莎”不耐煩的瞥他,「走,那傢伙說要我去和他會合,順便帶你一起去。」

說罷,便用力的扯著他想走,卻被罹氏一把甩開。

「我憑什麼要跟你走?還有,那傢伙是誰?」

「那傢伙是誰你不需要知道,」“艾莎”對他滿臉不屑,這種刺人的視覺,就算知道不是本尊還是會有不舒服的感覺,「哼哼,不過你不去也可以,至於你的同伴會怎麼樣,我可不知道。」半是威脅的語氣。

殊不知自己一席話,恰恰好踩了罹氏的最可怕的點。

就在“艾莎”背過罹氏打算自己走自己的時候,肩上突然從後方被狠狠的抓下,在幾乎整個肩膀皮肉都要分離之前狼狽跳躍上天花板,露出兇惡的真面目朝他吼。

『我難得好心放過你你卻還想繼續打嗎?是找死嗎?』

「艾莎在哪裡?」不管他對自己吼的話語,罹氏的語調變的極其緩慢的輕聲問著,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恐怖。

『我管她在哪!!』

當她嘶吼完這句話,罹氏的臉猛的在自己眼前放大數倍,劇痛也隨之在左邊頭臉上爆開來,並伴隨著不甘的怒吼。

罹氏的鉤爪幾乎撕裂了她半邊腦袋,且游刃有餘的擋下她的反擊,眼神一派清冷,和剛剛那付狼狽的弱樣完全不同。

一個箭步將她整個打趴在地上,腳踩在另外右半邊的頭臉上,「帶路。」說話的方式還是和先前一般的詭異,「你知道艾莎在哪裡,帶我去,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的命核挖出來之後,順便將這裡整個拆了。」

他是不願意做,可不是不能做。

戀人安危一直七上八下的掛在心頭上,儘管知道以她的身手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卻還是怕出個什麼萬一在自己的預料之外。

如果真的有…他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

「罹氏。」

從前方的走廊,傳來了冷冷的女聲,罹氏幾乎是下意識的放鬆了對於腳下敵人的箝制,望向被分開許久(他自己覺的)又突然出現的戀人,一時失去反應能力。

「艾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