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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解鎖】
神社外的鳥居上, 常人用肉眼看不到的兩抹身影正坐在上頭交談.
「已經一個星期多了, 主人這樣子沒有問題嗎?」
穿著一席黑色和服的夜涼眉頭死緊的看著主人的房間.
腰上的【天乙】一閃,又剖開了一具妖怪.
「哈~還是要有酒才行,總算是活過來了~ 」
在一旁的白櫻則是單手抓著酒葫蘆朝嘴裡猛灌,另一隻手則是單手結成法印嚴陣以待.
「主人如果沒有齋戒跟刀禪,他想熟練掌握自己的血脈跟那把降魔劍是幾乎不可能的. 這你也知道不是嗎?」
傳入夜涼耳裡的聲音卻不是平常的高亢童音.
夜涼收刀歸鞘,看著鮮少恢復真身的同僚用不帶感情的語氣說出判斷.
「豐家留下來的歷史並不短,但是在我們式神的眼裡,術者只有殺生者跟被殺者, 如同大陸的那群方士們為了國家顯要服務一樣,在過去,陰陽師的本質就是擁有法力的武器...」
「那又跟主人的齋戒有關係?」
夜涼少有的露出迷惑的神情,示意白櫻繼續說下去.
「做為名震一時的大族,主人的血脈混合了關白一族跟大陸術者的血. 若是沒有引發天賦的話,他最多也就是普通的活著 普通的死去. 但是為了降魔劍跟大陸的龍族交手過的他,卻已經脫離人類的范圍了. 血脈的天賦只會壓垮他. 讓他一步步走往三途之川...」
「大陸的術者們使用法術都是以祈禱.符咒一類,而且會有系統性的方法減輕自己的損耗. 但是主人卻是跟著九曜神主學習,算是半路出家. 即使天賦再好,也會引起體內的流毒.這來自他母親的一族的禁制...通俗點說,他的身體扛不住.」 白櫻揮了揮袖子,換了個舒適的姿勢.
「我還是聽不太明白,意思是主人學習陰陽術反而會引起他的血脈負荷?」
夜涼也把刀解下,跪坐在鳥居上頭.
「應該說,豐家的血被那一族下了禁制,而主人的身體又啟動了母親一族的禁制...所以現在的主人才會需要齋戒來替靈力清淨. 至於刀禪,那是讓主人學會系統性的使用那把降魔劍十之一二的威力. 不然就算降魔劍可以被使用. 主人也會在使用以後直接靈力衰竭.」
白櫻說完又呷了一口酒,默默地盯著秀次的廂房.
「現在的我們只要靜靜地等待,讓那些因為汙濁的靈力和排出的詛咒術而來的妖魔不去打擾主公. 這應該難不倒你吧? 」 白櫻用些微迷醉的眼神看著遠方黑壓壓一片的魑魅魍魎.
夜涼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抽出自己的武器擺出架式.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