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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跟她認識了快十年。
還有那個也跟我們玩在一起的死黨。
從小我們三人因為父母各方熟識所以大家也容易相處在一塊。

時間過得很快,漸漸的我們不再是童幼的孩子。
已經差不多是個成熟的男性與女性分的年輕人了吧。
所以這樣,我才知道什麼是心痛的感受。

或許是因為小時候的天真,讓我們的關係不是那種剛相識的陌生感。
然而也有些事情,大概說出來也會被當玩笑看吧?

這多年來,似乎發現自己很注意她,只是不想要因為說那四個字而破壞了這段感情。
導致長期下來,一直壓抑著自己不能去跟對方說。
心想大概就是能夠在她身邊陪著就好了吧?

沒想到最後眼中跟腦海裡只有她清晰的身影,那些跟自己告白過的都沒任何印象。
雖然被她斥責為什麼要傷害那些女孩子們的心意?
『因為我喜歡妳!』這句話怎麼能對妳說的出口呢?

越想越讓自己失眠了好幾夜,決定在情人節那天像她告白。
和她說好那天在大樹廣場的大樹下見面,其實心中充滿了喜悅,也沒多想甚麼。

到了那天,照著約定的時間到達地點。
卻還沒見到她的身影。

奇怪?她應該不會遲到才對的。
越想越奇怪,但沒想到的,心中的恐懼以覆蓋而來。

「小昂!對不起我們遲到了!」這是她的聲音。
但是感覺卻不太對勁...什麼我們?
「緹菲,不要走這麼快嘛!」這...是他的聲音?他怎麼會來?

轉過身看著她挽著他的手臂對著我揮手。
難道說...?

為了確認是不是所想的樣子,於是把爵礿那傢伙找到了餐廳外面。

「你...跟緹菲,多久了?」我直接的問了正題。
爵礿嘆氣回答。「阿昂,我知道這樣很對不起你,但我也很喜歡她。」
「我問你多久了?」怒氣慢慢上升,知道對方是死黨所以就壓了下來。

「三年,還有...那個。」爵礿看也不看向我,低聲了說著。
自己很明白他所說的『那個』指的是什麼。

搖頭笑了笑,有種面臨崩潰的樣子。
瞬間沒了笑意,臉上表露著無情的模樣,抓著對方的領口。
「...好好對待她,然後我們的關係,到這為止吧。」說完,鬆開手後轉身獨自離開了原處。

隔天,和家中的人協議後,搬到遠處去,也換掉了一切關於他們的事。
但自己也因為這個失戀,頹廢了一段時間。

被梓淵這傢伙給找到了住處,大致問了些問題也就沒再問下去。
看著頹廢的我的梓淵把我抓進了地下樂團的世界。
他說我的歌聲跟吉他方面不錯,不要因為這件事失去好才能。

或許是因為梓淵的關係,接觸了樂團,也就這樣遇到各種濃妝豔抹的女性。
並不是討厭所有女性,但因為那些人的舉動與行為感到厭惡罷了。
所以現在看到的我大概都是被這些給影響的吧。

該決定放棄這感情後,沒多久也被其他朋友拉進了這遊戲。
可惡的是,抓了我進來之後卻沒有任何消息,在現實當然有被我揍一頓才發現他們不合那遊戲。
既然自己都來了,不玩白不玩,這樣可能可以忘掉那些事吧?

直到...
擦肩而過,一個外表與最初氣質很相似那個『她』但並不是的女孩。

但這次,決定只好靜靜的看著,或許傷害不會和那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