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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串無聲的呼救，用近乎絕望的方式詠嘆命運，用空洞掩蓋被譏笑的努力，但總在每回以為前方只餘不見五指的深海之時，妳的存在會報以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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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個不哭的愛哭鬼，把哭泣的聲音擦在袖子上、抽在鼻子裡，即便要丟失所有公主的禮儀，妳也不讓自己漏掉任何一點聲音；但即使在門的另一邊，我也不需要太多力氣，就能聽到妳似乎痛苦的呼吸。

眼淚的味道，難過的時候嚐來特別苦澀，所以妳低著頭一滴滴地讓它破碎在衣服與地板上，不讓自己因為那海潮般的鹹想起自己身在深海中間，與絕望拉扯的日子裡，不知道妳是否記得甜的東西上沾一點鹽，嚐起來更甜。
滴、答、滴、答……我仍聽見妳的傷心，我仍聽見外面的豔陽高照，我仍聽見昨天夜晚落雪的喧囂，所以我們去堆雪人吧。

「Elsa，妳想堆個雪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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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豚落下一滴眼淚，混入了海水。
向著光亮躍出了海面，才發現那光不是太陽，亦不是月。

想起了可能是妳的時候，不知怎麼嘴裡嚐到了一口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