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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一篇,小心不要被雷到!
好刻刻生日快乐!(心心心








神田将剑无极翻作侧躺的姿势,随后抬起他的一条腿,高高搭在自己肩上,下身一挺,便又插了进去。
那里头已经被神田灌了一次,现下再插,便把那些精水给挤出来了些许。剑无极身子狠狠一抖,哆嗦着想把腿给拢起来,却被神田扣紧了腿根,怎么地也没有了办法。
他神识被制,眼神便也是恍惚的。神田先前已逼着他泄了好几次,那眼里虽无神采,却意外地蒙着一层水雾,像是被弄得受不住了才哭出来似的,意外地为这场强制的情事添了些本不应有的旖旎。
神田腰劲足,次次皆是抽至只半含了个顶端在穴口处后就急急连根捅入。他动作也极快,抽插肏干间直把先前喷挤出的淫液打成了精沫。浊白一圈绕在剑无极的穴上,增了淫靡,又添浪荡。
剑无极虽不能思虑,但身子耐不住了,也就下意识地挣扎起来。腿没法并起,他就伸臂去探神田狠抓着他腿的那只手。可他早被肏弄得失了力气,虽想着要掰除这桎梏,指尖却只是轻轻拂过,连握都握不紧。
神田见他这模样,眉梢一挑,腰上暗自加了劲,往那快活处一插,剑无极惊叫一声,手臂便软软地落回了床上。
“剑无极,”神田开口,“自己把腿抱着。”
鬼夜丸先前给剑无极下了咒令,那东瀛咒术师指尖凝着一团妖绿薄雾,似掐住了一缕走失的魂,接着又自剑无极额侧塞入他的脑中,其内容便是命他听从六部及之上的西剑流高层的话。而这对西剑流暗部神田京一来说,已是足够。
剑无极深喘几下,颤着手去够自己的腿弯。待他将手臂横过去、要往回勾的时候,神田适时地收了手。却在看见自己那嵌在剑无极腿根处的指印时,不自觉地又用手指去描画了一番。
那处少有人碰触,神田指尖刮搔过去,剑无极只觉又痒又酥,难受得厉害,但却不是全然耐不住,倒像是还掺了些许的快意,在那里头埋根渐长起来。
剑无极自小习武,底子扎得实,筋骨也拉得开,故而虽手脚俱软,他仍是简单便能将膝骨拉至自己的肋侧,这便成了个门户大开的模样。
神田见他果真是听话,似欢愉又似无奈地笑了一会,便继续有了动作。神田一手把紧了他的腰,一手握上那淌着水的器物,食指同拇指稍稍用力箍住柱身,便一下一下由根至顶地撸动起来。
剑无极今次实在是泄得多了,较于舒爽,那处更突突升起了酸涨的痛意。他难受地低叫着,腰背微微弓起,而扣着自己腿弯的手臂虽也是颤得不行,但神田没下令,他也没敢松开。
神田晓得他已是被逼到了极处,身上却一点没留情。他插得愈发狠,手上也动作得更快了。他本就一直在睇着剑无极的眼睛,视线斜挑,便落在那泛着绛红春意的眼角上。
“剑无极,”他又开口,“叫师兄。”
语毕,腰胯一提,下下皆狠狠撞在了剑无极内里那处阳心上。
剑无极尖叫一声,音调又轻轻颤颤地落了下来,接着便被那灌顶的快意堵在了喉里。这样的快活已是他承不住的了,他哆嗦着唇,一手抓紧了自己的腿侧,一手将床褥纠出大片褶皱,竟是什么声都发不出来了。
神田皱皱眉,随即低下身来,将唇往剑无极耳边凑。
那肉根也随着他的动作钻得越发深入,剑无极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像是离水之鱼,几要死去。
“剑无极,”神田附在他耳侧,小小声地重复道。神态和缓,像是最甜蜜的情话,“叫师兄。”
他边说着,边将自个儿的阳物抵死在剑无极内里那处上。剑无极浑身突地一颤,腰上一弹一弹地,眼泪也簌簌地顺着眼角落入鬓发中。
“师、师兄……”眼泪落下,哭声便也是藏不住了。他极久极久没说过话,一时竟像是当年初学中原话的风间烈般,字与字间磕磕碰碰的,如学舌的鸟雀,听着什么音,就绞着舌念出什么音,话语怎么也不连贯,更不说还有泣音杂在其中。神田听了,心头极喜,便直起腰,重又狂抽猛插起来。
剑无极先时已是到了极限,但他遭西剑流秘术锁了神识,便连向神田讨饶也做不到,更别提要怒骂几句了,只一迭声地唤着“师兄、师兄”。在那话儿又一次地捅上那处时,神田的手也适时地自下往上一捋,剑无极腰身一抬,最后一些精水便落在他早已布了满满精斑的腹上。
他身上似叫人连筋带骨地给拆散了般,气力尽失,腿也再握不住了。神田见他胳膊已软软耷下去,便不再去把他的腰,抬手就再一次地卡上那白瘦的大腿。
神田仿佛没见着剑无极已然受不住的模样,腰下仍是用力顶弄着。那里头忽地绞紧了,将神田夹得是一阵阵地快意。剑无极哭的却是更凶了,嘴里叫着的“师兄”,更是换作了神田无比熟悉的东瀛语音。
“あに、あにでし……”神田没下命令,剑无极便没有要去抱他的意思,只得在床褥上不断抓刮,口里仍是断续唤着,“あにでし……”
“抱着我。”
神田抓起剑无极的一只手,往自己颈后带去。剑无极的手软软地搭在那,过了好一会儿,才稍稍环回一个半弧,接着另一只胳膊也被神田提起来,如此便成了剑无极两臂交叠搂着神田的姿势。
他真真地是耐不住了,神田似也要登顶,抽插得更是前所未有地狠极。剑无极极力想把腰臀抬起来避开这让他难受得不行的肏弄,偏偏又总是被神田一下一下精准的刺激干得腰软。一时剑无极就这么被神田锁在身下,那双手也不自禁地在神田背上抓刮出好几道细细的红痕。
那穴被肏得久了,食髓知味,竟也泌出了水液,随着神田的动作小股小股地往外溅。神田心火一烧,终是最后一记狠顶,在剑无极湿绵的穴里尽泄一股精水。
剑无极只觉那道暖液直打在自己内里那处上,哀唤一声,随即又是一阵急颤,下体亦极可怜地淌出分量少得怪异的浅淡浊白。
神田泄尽后,又轻缓抽插几下,方舍得拔出来。那穴口翕张好一会儿,才吐出豆大般小小一滴白液。神田弯下身,食中二指一并,便往里头捅了进去,随即极快地扣挖起来。内里水液在他的动作下,如泉般直往外头溅飞,斜斜绽在被神田提握起的腿根上,更多的则是循着股缝滑下,浸入被中。剑无极抖得厉害,却又抗不得这神田京一的动作,只得躺在那儿随他插弄。
好不容易将那里头的液体大致挖出,神田才将手指收回,在剑无极另一只大腿上擦蹭了两下,把那附在指上的水给抹了个干净。
不待剑无极喘过来,他又微偏过头,轻轻一吻落至剑无极被他握着的那条腿的膝弯,薄汗同精液混杂的淡淡腥咸便轻轻落在他的舌尖上。接着那唇沿着腿线愈发越矩,最后止在仍一收一缩的鼠蹊处。
“继续叫师兄,”他握上剑无极那显了疲式的性器,又捋了几下,待那小口将最后一些浊液也吐尽了,才肯松开,“乖,叫师兄。”
随后他揽起剑无极的腰,将这骨头也被炖酥的人抱入了怀里。剑无极抖得仍是没个停,身上不是汗液便是精水,要么就是他自己泌出的淫汁。他倚在神田怀中,好不容易才道出了话。但他似因方才哭过,声音如同闷在鼻中,闷闷的,哑哑的。
他说:“师兄……。”
极轻极轻的一声,像是他脱了躯壳的一缕魂。
“乖。”
神田将他搂得更紧了些,随即指风一弹,打熄了床侧的烛火,将无人知晓的春意旖旎一同藏入了幽暗夜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