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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杏壽郎喜歡狗。
雖然與他的同僚不死川實彌喜歡的理由應該不同,但他確實十分喜歡這種忠實、聰慧、友善又樂於取悅主人的動物,也一直想著有朝一日想在院子裡放個狗屋。
無奈他的父親非常討厭會把毛掉得到處都是的小動物,也煩躁地告誡他不要對狗存有太美好的幻想,說貓狗一類不過是連大小便都無法自行清理、沒人陪伴就到處破壞家具、除了吃外什麼都不會的麻煩生物。
都這麼具體地警告了,或許是曾經養過吧……杏壽郎不由得有些羨慕,然而一直沒能讓願望成真,就這麼成為了大人。
只是沒想到,成為柱後,他的夢想居然以別的方式實現了。

「嗚……少年?」
感到臉頰發癢而醒來,朝身側伸出的手臂上已經沒了睡前一直感受著的重量,取代而之的是一條毛絨絨的尾巴從手臂底下竄出來,就這麼放在杏壽郎的上臂上,尾端貼著臉頰,它的主人還沉浸在夢鄉中,或許是做了什麼好夢,尾巴尖晃啊晃的,讓杏壽郎癢得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另一隻手伸過來拍了拍塞在自己腋下的屁股。
「嗷嗯……」
縮著身子睡得正甜的狗兒踢了踢腿,帶著肉球的柔軟腳底踏在手臂上帶來令人有些欲罷不能的觸感,但他的狗兒很快發現有哪裡不對,驚醒似地彈坐起來。
「哇!對不起!煉獄先生,我又……」
衣衫不整的炭治郎沮喪地連原本總是精神奕奕地豎直的大耳朵都聳拉下來,作為鬼殺隊的隊員之一,先是成為了杏壽郎的繼子、接著又因成了戀人而開始同居,然而犬獸人少年似乎永遠也擺脫不了狗的天性,即使翻雲覆雨一陣後親暱地睡在杏壽郎懷裡,睡著睡著也會迷迷糊糊地翻了個圈,成了屁股正對杏壽郎的睡姿。
雖然總是看不到戀人的睡臉而感到可惜,但這樣的景致也相當不錯,所以杏壽郎不太在意,不過炭治郎對自己老是在不知不覺間流露本性感到十分羞恥,兩人同房後的隔天早上說的第一句話往往不是早安而是道歉。
「據說屁股對著人睡是對那人十分信賴的證明呢,我很開心,所以少年不需要太介意。」
「但是我每次都……」
「一大清早的,實在不想老是聽少年的道歉啊!」
將掌心伸到狗兒的腋下將他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然後將鼻尖伸進炭治郎覆著絨毛的大耳朵,深吸一口氣。
「呼……」
聽說對不養狗的人而言只是會捏著鼻子嫌棄一番的味道,但真是好聞,是令人感到神清氣爽的氣味,杏壽郎忍不住含著三角形的耳尖,以嘴唇摩娑著,雖然多少會吃到一點毛,但這種行為令人難以抗拒。
「嗚嗚,好癢……」
因為同時伸手撫摸少年的背脊,所以也相當舒服吧,雖然他的狗兒表情相當無奈,但尾巴的搖晃速度也絲毫不見放慢,在杏壽郎的小腿間不停搧動,將臉湊近他的,他就會忍不住想伸出舌頭舔杏壽郎的臉頰與鼻子,真是太可愛了。
難以繼續忍耐了,杏壽郎摟著少年的背讓他躺平,然後將趴在他的下身,把臉埋進因衣衫不整而裸露的肚子,同樣大吸一口,是與耳朵不同的味道,但帶著像被太陽曬過一樣暖暖的味道,也相當好聞。
「嗚咿!?煉獄先生,好癢!」
蓬鬆尾巴上的毛倒豎,在床上不斷拍打著,炭治郎的身體也因想逃離杏壽郎的騷擾行為而彆扭地扭動著,但杏壽郎接下來的目標是腰,可不會讓他就這麼逃了。
「那裡不行……汪嗚!」
他不由分說地讓炭治郎的身體側躺,然後一路從肚臍聞到腰側,接著翻過他的身體,揪起尾巴細細聞著赫色毛皮,從屁股到尾根都很敏感,每當他想碰,他的狗兒就會不顧一切地想逃跑,但偏偏杏壽郎對這裡的味道最中意,可不會讓他就這麼逃了。
漸漸地,少年反抗的聲音變為黏膩的呻吟,他嗚嗚地發出忍耐的嗚咽聲,尾巴也有一搭沒一搭地繞在杏壽郎腿上,杏壽郎發現有發硬的東西垂在少年腿間。
……這可不是與主人玩鬧時的狗兒會發出的聲音哪。
即便是他的狗兒,也是他的戀人,是杏壽郎做得太過分了。
「對不起!我是壞主人!」
杏壽郎隨即鬆手,直起身子端正跪坐,做出投降的姿勢以示自己不會再做令他困擾的行為。
然而回過頭來的少年臉上的表情以不再如狗兒一般乖巧,而是染上炙熱的慾望,能看見他蠕動的嘴唇中露出銳利的犬齒。
「嗷嗚……」
……他的狗兒餓了。

看來需要把每日必做的散步行程往後延一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