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 巫覡之術 望著不斷磕頭求饒的道士,坐在龍椅上的慶帝支著頤,心中非常的波瀾不驚。 幾次了?他想。在這曾華麗堅實的殿堂之上、在百官精緻名貴的朝服之下,這是第幾次染滿鮮血? 不,對他而言,幾次都無妨……在這宮殿之內,只有一個人流的血在他心中留下痕跡。 「陛下,宮中厲鬼祟亂已久,無為道人是憂國憂民……」在面露不安、議論紛紛的百官中,只有大學士李雲敢拚死勸諫,「若陛下為天下蒼生著想……」沒等他說完,慶帝揮了揮手,駕著道士的禁衛一刀劃過,方才很仙風道骨的真人頭顱落地,接著才是身軀倒地的聲響。 「還有誰想正履壤邪?」慶帝望著大學士,眼中波瀾不驚。「沒有?那便早朝吧。」他站起身,信步走到那自真人身上漫出的鮮血前,「來人,清乾淨。」 百官面面相覷,一片靜默;就連方才義憤填膺的大學士看著眼前猶冒著熱氣的血泊,瞬間也沉默寡言起來。 慶帝看著他們,輕輕哼了一聲。 不過如此。 整個早朝,聽的不過就是那些早已嫻熟的國務;龐大的帝國蹣跚而緩慢,任何事情都需要他來殺伐決斷。 天下需要他,蒼生需要他,而他需要的人呢? 只餘一縷忠魂,離香消玉殞雖不中亦不遠矣。 好不容易下朝回到寢宮,也就只有在斥退服侍的宮女後,他才能真正的享受片刻靜謐,一旦天明,他又是那個天下人畏懼且尊敬的慶帝。 望著寢宮內那人常站的陰暗角落,他不禁又嘆了口氣。 生在帝王家,不過就是頸間拴著名為天下的項圈、連丁點自由都難以享受的狗罷了。 連替那人死後的魂魄騰點清淨之地都難以周全。 「陛下苦惱之事,或許我能解。」黑暗中,突然一聲詢問,激得他雙手握拳,差點喊出聲來。「若我是您,就不會喊人來。」那聲音說道,「陛下聽聽又何妨呢?」 他本想喊人,但轉念一想,若是刺客大可趁他不注意時出手,又何必開口知會?「你有三句話。」他從床下抽出寶劍,「說。」 「我能讓陛下想要之人復生。」那聽不出是男是女的嗓音在空中飄忽游移,一會似左一會似右,竟無法分辨方位。「非鬼非妖、無痛無苦……」 「代價呢?」慶帝的咆哮在寢宮內震盪,「代價是什麼?」 「既已超過三句話,我就當陛下恩准。」那聲音帶著令人膽寒的笑意,「只需要一點骨灰與清單上之材料,代魂魄作祟之時,我將拜訪陛下……」 啪的坐起,慶帝這才驚覺方才猶如南柯一夢,然而一轉頭,出鞘的寶劍卻落在床邊兀自閃著鋒芒,底下還壓著張有著凌亂筆跡的白紙。 「陛下?」門外傳來宮女的問候,他只是抹了把臉。 心中已然決斷。 在術法生效的那一刻,慶帝才明白為何這樣的術法不得流傳人世。並不是因為禁術本身有多難,相對的,正是太過簡單才會屢遭查禁。 他只不過給出香囊內一點骨灰,便眼睜睜看著骨灰在狂風中逐漸聚攏復而發散、隨著蒐集來的各種奇珍材料,最終在濃稠且令人不安中的攏聚成一抹人形。 通體純黑、看不出形體與面貌,但光那一舉一動,慶帝就完全明白眼前的禁術是真材實料。 「若輕而易舉使人擺脫生死,天道將亂。」施術的巫覡打從進京開始就罩著一身黑袍,不論聲音或身形模糊的十足巧妙,讓人難以留下印象與窺探其性別。「為陛下救此人乃舉手之勞,至於能否成功,且看陛下造化。」那人揮揮手,黑暗逐漸自形體中剝落,露出底下白皙結實的身軀。 「說清楚。」慶帝豈是能敷衍了事之輩?即便狂風獵獵,他也依然斥退戰戰兢兢圍在身前的禁軍,來到巫覡身前。「什麼造化?」 「純陰之身要返陽,得日日供給陽精,一連七七四十九日。」巫覡雙手一拍,方才的狂風、黑暗與咒陣消失的無影無蹤,轉眼又是一方月明,在宮闕影下灑落一片銀白。「陛下的心意越真切,魂魄就越安定……」語罷,巫覡化作一陣清風,在禁軍陣中捲了一圈,隨即倒下數十人。「這幾十條生魂權充路費,至於代價,陛下死後便能知曉……」隨後無聲,只有士兵們呼喚倒下同僚的淒切與擔憂。 而慶帝眼中,只有那個全裸躺在石板磚上,抱著雙臂渾身發抖的男人。 自迎回綾以來,已過三天。這三天慶帝足不出戶,幾乎都待在這間臨時清出來的別室。別室外三重門禁,每一重都有精銳甲士駐守。 望著還在懷裡熟睡的人,慶帝伸出手,在他的臉頰上輕輕滑過。這三天,慶帝做過無數次這樣的動作,時而是夢中驚醒、時而是高潮方歇。 是他的綾,不論樣貌、觸感、輪廓甚至反應,都是那個他曾以為永遠失去的綾。 「睜眼。」那雙眼……一思及他那被挖空的雙眼,慶帝忍不住喚醒懷中睡得正香甜的綾。「睜眼!」 「陛下?」綾睡眼惺忪的睜眼,那如凋零花瓣的暗紅色眼瞳靈動的眨了眨,這才讓慶帝放下心來。「陛下?怎麼了嗎?」 「睡你的!」慶帝吼道,下床擺弄著桌上方才由御膳房直送的餐點,用憤怒掩飾著自己心底鬆口氣的窩囊。 然而沒過一會,又因為這樣的放心而感到惱怒。「轉過去!」慶帝隨手取來放置在一旁桌上的藥膏,不由分說地將綾翻過身去。藥膏那清涼濕潤的觸感令才剛從睡眠中醒來的綾一陣驚呼,旋即就是毫不留情的插入。 「陛、陛下!」綾驚呼道,雖然這三天已經被如此侵入的次數連他自己都數不清,但慶帝那充滿慾望的勃發還是令他難以適應,「慢一點,陛下……」 「慢?不,我等得夠久了。」慶帝擺腰的力道重得令人心驚,每一下都像是要刺穿綾的五臟六腑。「我讓你別離開我,而你卻怠忽職守、欺君罔上……你可知罪?」慶帝張嘴咬住綾的頸部,後者痛得驚呼,聲音又隨著慶帝的動作逐漸春情蕩漾。 「我、我盡力了……」綾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亦或兩者兼具。「啊……」 「不,你不夠。」慶帝抽出分身,將綾扳回正面,他強迫綾將兩條腿分開,露出受到侵犯卻放蕩挺立的下身。「最終仍是我尋回了你。」慶帝張開嘴,將那因為快感而泌出汁液的肉莖給含入嘴中。 「陛下,萬萬不可!」綾喊道,卻因為口腔內的溫熱而嬌喘一聲,「陛下,那、那是不潔之處……」 慶帝吞吐幾下口中的陽物,最終在綾顫抖的腿根子上又咬了一口才終於直起身。「你的一切都屬於我,你說不潔就是在說我的東西不潔。」慶帝扶著自己的分身,緩緩往綾的體內挺進,他一邊抽插一邊伸手掐住綾的肉莖根部,「我要你射,你就得射……沒讓你射,一滴都不准溢出來。」 綾過往被慶帝玩弄的經驗不可謂之稀缺,早已被開發過的體內已經本能地學會享受快感,更不用提剛才還被慶帝吞吐過的分身以及正在被寵幸的後庭;這一切的一切被慶帝狠狠掐在手中,綾只能用莖身那毫無意義的脈動來表達自己亟欲射出的渴望與痛苦。 「想射?」慶帝居高臨下的說道,「求我。」他像是刻意為之的加大抽插的力道,整張床此刻已經發出嘎嘎的搖晃聲,手裡綾的肉莖也更加強跳動的力道。 「求、求求您……」綾不住的喘氣,會陰處也因為強烈的快感與射精感不斷收縮,「求您讓我射……」 「准奏。」慶帝很滿意的鬆開手,望著自綾分身前端不斷溢出、濃得能牽出絲線的白濁精漿,慶帝將被沾染到許多的手指放到綾的嘴邊。「你可記得該做什麼?」 即便正在射精的高潮中,綾那幾年被玩弄的經驗也沒有隨著死而復生消失;隨著慶帝的手指,綾伸出舌,將餵到嘴邊的濃精一一納入口中。「謝、謝陛下賞……」他一邊吞嚥著自己的精液,一邊下身還在射出更多精液,這樣的羞恥感讓他的聲音細若游絲,聽在慶帝眼中卻像是某種嬌吟與索求。 「那巫覡說,得供給你陽精七七四十九日。」眼見綾射得差不多了,慶帝這才出手將綾分身內的殘精給套弄一空。「你想活下去嗎?」 他想活下去嗎?綾看著這個奴役、玩弄自己好幾年的男人,突然啞口無言。對他自己而言,生命無足輕重……真正令他感到生命有所重量的,正是眼前這個賞了自己命、救了自己命的男人。 這個連自己死去後,都要將他從陰曹地府拉回的男人。 「想。」綾輕輕說道:「請陛下賜精。」 「沒說一定得是我的。」慶帝呵了聲,「若要我射給你,倒是表表誠意。」他邊說又開始擺腰,撞得綾一陣哆嗦,原本軟化下去的下身又逐漸硬挺。「邊被我臨幸邊硬挺可不是誠意 啊。」 慶帝想要什麼?綾想,不,他從不知道。只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有種莫名奇妙的執念,卻又以自己的哭嚎與羞恥為樂。 「嗯?不賣力點的話我可就不射給你了。」慶帝冷笑道:「外面還有很多禁軍,他們對於因為你而葬送十幾名弟兄很是怨懟……」 綾望著正在自己體內放肆來回的慶帝,心中一陣寒顫。是啊,整個朝廷上下都巴不得自己死,但只有慶帝,只有慶帝如此堅決的將他強留在身邊。 那麼為了回應慶帝的堅決,他就算再死一次又何妨? 在綾的雙手摸上自己股間的兩顆腎囊時,慶帝是意外的,他當然不可能讓禁軍染指自己的所有物,但他也沒想過綾會如此大膽挑釁的直奔腎囊而去,綾那狀似溫柔實質透露出一點貪婪的撫摸,令慶帝整個人神經一緊,舒暢得差點直接射出。 「看來你真不想死。」慶帝俯下身,望著綾的雙眼說道,「那我就都射給你……」 綾用含住他的舌當作回答,在那陣舌吻中,慶帝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綾的主動與慾望,同時他的下身也逐漸加快速度,被撫弄的腎袋在綾那纖長手指的勾引下更是不斷的積蓄陽精。 「綾。」在射出時,慶帝沒有說什麼其他的話,他只是在綾的耳邊低語著,來來回回就這個字。「綾……!」 而綾,綾只是夾著慶帝的腰,用全副心神感受他的憤怒、孤獨與慾望。 「陛下。」在慶帝終於排空精囊、整個人壓在他身上喘息時,綾才敢輕輕說這麼一句。「我回來了。」 良久,慶帝才回話。他連頭都沒抬,整張臉埋在綾的肩窩中開的口。 「不准再走。」 「……是。」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1LbYyMsNgcbKnqwSu32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