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 <夜奔> *兩人設定上已交往三年 *此章節有R18、束縛、一點點接近B/D的描述,此段落由司主導 *進度持續努力!所以之後出本時還會進行調整與潤飾 以上可以接受我們就開始吧~ CH2-2 Dead of Night 沿著走廊上純破碎且凌亂的生活足跡,司被引領至臥房。即便司心底已做足準備並預想各種可能,但直視如戰壕般的貓窩,他還是不可置性地瞪大眼睛。 該慶幸主臥附有浴室嗎?以往純還會將衣服分成兩堆,要與不要,但整個臥房彷彿像有人在床鋪上點燃了炸藥,以鑲著半人高軟墊的床頭板為中心,向四周噴射了凌亂的衣物、毫無章法的充電線、生活用品、毛巾……等。若沒有先做好裡準備,司最可能採取的行動是尋找不知埋在何處的垃圾桶與掃把。 或許是空調與俄羅斯的冷,也有可能是純本身就沒有什麼體味,即便雜物都快淹出房門,縈繞鼻腔意外的只有暖氣運轉的味道。 還缺少了什麼?司撫著下巴想。 造成一切凌亂的罪魁禍首不在乎司是因為眼前的髒亂處於驚呆狀態,還是仍在記憶中搜索缺失的氣味,倚在門框上的純眨眼間就熟練地扒去司所有衣物。不顧對方掙扎,將一絲不掛的戀人往爆炸中心的床上丟去。 極為熟悉且類似的場景跟姿勢,坐於床畔的司被立於雙腿間的純困著,左右都是衣服堆起的小山,想側身離開卻踢翻了床腳的鞋盒,還被插頭的凸起刺入腳掌,痛得司慘叫。 戀人的莽撞總能帶給自己說不出的愉悅,純微微翹起嘴角,也不細想司的痛楚是誰造成的,他只管怎麼從熟悉的領域拿出他想的,由此得到他要的。熟練地從深色床舖的某處摸出套子,純為以持久著名的戀人套上後,便勾著對方的頸部向後倒去。 兩人倒入柔軟的床鋪,驚起四周布料使房間某處的行李箱坍方了,在唇瓣雙雙追尋對方時。 沒料到純的擁抱是如此強橫,要不是司及時用雙手撐住,不然繼下身與腳底,恐怕他是要為自己的牙齒再哀號一次。 「還繼續嗎?」習慣的試問將鼻息依序落在對方的額、眼與耳,使司看似虔誠的信徒,實際上磨於戀人嘴角的吻從沒停下。 純對於司總用謹慎包裹情慾的舉動哼出上揚的笑,抬起膝蓋,他用力頂上不斷磨蹭於大腿的炙熱,滿意地聽見司慍怒的大叫。 「夜、鷹、純!」帶著惱怒將愛人深深壓入床鋪,總算炸毛的司像被惡意逗弄多次的大型犬,瞬間反擊的爆發力使人無法招架,陷入床墊的純在強力的擠壓中發出疼痛的悶哼。 仍在氣頭上的司難得沒有停下安撫戀人,只見他翻手撫上純的胸口,隔著發熱衣愛撫無須挑逗就挺立的乳首,將舉一反三的學習能力發揮至淋漓盡致。隔著織物捏緊再用齒貝叼輕輕起,唾液很快就染深了前襟,連同雙腿間的硬物,私密的三點在欲蓋彌彰的布料下透著令人喉頭發乾的性感。 司觀察著純的神情,緊皺的眉頭在手背下喘著混亂的氣息,帶著懇求的嗚咽輕的彷彿不可聞,雙唇不知囈語什麼,蹭於枕面的顫抖是感到快感與想接吻象徵。連使壞都學去的司難得不理會純的索吻,任由對方的唇瓣婆娑於頸部,留下懇求的濕溽。 反之司露出口腔內的齒尖,用唇珠帶領,接著將肌膚磨於齒貝,最後在溫柔地吸吮中粗暴地齧入嫩肉,依樣畫葫蘆地,實踐於玄關體會到的一切,誰叫迅速觀察並模仿是他的專長。 純的膚色本就帶著病態的蒼白,在司用心呵護下好不容易調養成了白裡透紅的膚質,想當然,在分別快一個月的時光中,對方不論飲食或作息又回復以往的混亂。 只要司一碰就留下痕跡,戀人在動情下全身泛著誘人的粉。他想將齒尖刺穿凝脂般的表面,深入之下急速跳動的血管,啜飲流淌純全身的鮮紅。說不定只要嘗過味道就能知曉對方內心在想什麼,由此將純的所有一點不剩地吞入腹中,占為己有,最好哪都不要再去。別再留下他一人。 「司……」無法得到親吻的純啞著嗓,在耳鼓上搔著索求,被咬到紅腫的乳尖因麻癢不停地在司的胸口婆娑,試圖貼近戀人的體溫以獲得緩解。 等司回過神,他的利齒已狠狠埋入純的鎖骨。 純鮮少因疼痛做出過大的反應,但突如其來的撕裂感與延長許久的渴望使他嘶出了聲。帶著懲罰意味的痛楚引出陌生的快感,初次嘗到這般刺激,純在眼角滾落淚珠時如高潮般地弓起,像極了將自己送入對方口中的獵物。 舔拭純流下的生理淚水,司嚐到泛著苦味的鹹。跟淚腺發達的自己相反,司幾乎沒見過純落淚,即使在頭幾次的性愛中也是倔強地將下唇咬出血,以一聲比一聲拔高的呻吟替代哭泣。 這是司初次見到夜鷹純的脆弱。 腦海被電流痛擊,燥熱的血液全數往下腹集中,比常人尺寸大上許多的性器在膨脹中地翹起。想要將之佔有、使之臣服的侵略性染上司的雙眼,深陷飢渴的司不論口中淌下多少津液仍感到燥熱異常。 還要更多的蜜液來解渴,想嘗到只喚著自己名字的呻吟,若能一寸寸的在自己掌下崩潰,那該是多麼甘甜。司盯著壓於身下的男人,不論舞於冰上或自己的腦海,那纖細又漂亮、帶著骨感的四肢,脆弱到只要迫使,就能折出司想要的任何角度。 司順從性欲的手沿著愛人大腿內側的軟肉一路揉捏,擦過同樣輕顫的囊袋,向後往引人遐想的陰影摸去。早就泥濘成一片的濕潤使司呆住了,停下指尖的動作,指腹間的透明液體沒有人造潤滑的濃稠,在兩指之間拉不出銀絲且帶著些許腥味。望向想盡辦法側過首,使面容能盡量埋入枕面的純,司不敢想像但又克制不住的解讀著。 先不論純是何時進行的,獨自且主動完成總是推付給司進行的擴張,光是模擬純會過程中如何摸索與掙扎,司再次體會到單靠幻想就能佔據腦海的白光。這也代表徒步前往冰場的純是用什麼樣姿勢的在跨步,並用準備接納自己的軀體在冰上教學、跳躍並舞動著。 明浦路司首次體會到性慾是怎麼使人癲狂。 伴著一聲怒吼,司用左手箍住純的手腕們,將戀人的手臂扯至頭頂,拱起的背部挺出胸膛嫣紅的乳珠,覆滿齒印的頸部在旖旎的線條下彎成撩動心弦的慾火。 首次面對司的霸道,純自然不懂對方為何禁錮自己,嘗試掙扎幾下卻被司壓得更深,手腕在司壓緊的固定中發出喀喀細響。 身為冰上的王者,純的胸口馬上燃起自傲與不滿的無名火。他抬腿想踢翻壓於身上的軀體,可腳板才剛從被單上抬起,就沒入了司右手的掌心。 掐住純的膝窩向外掰開,司以自己的膝蓋作為支點,頂住對方掙扎地、想要合攏的腿根。要不是作為前花滑選手,恐怕這般強硬地拉扯沒幾個人承受的了,但也因為這柔軟的特質,純的大腿幾乎張成水平,一開一合的私處暴露於視線裡,半透明的體液在明浦路司的凝視下涓涓流出。 能感受到青筋在柱身上的跳動,純張著嘴不住喘氣,分不清是興奮或害怕,戀人怒張的性器正抵著穴口的皺褶,尚未挺進,但那火辣辣的威脅壓迫著純的呼吸。 司不顧純眼底泛著陌生的懼怕,他像獵食者享用獵物前虛偽的安撫,舔舐愛人因恐慌而微微顫抖的睫毛,用舌尖嚐過那雙從未露出恐懼的眼簾,開始了他的啃食。 涉及本能的暴力帶著電擊般的痛楚,血腥的令人上癮,慾火燒盡了思念與溫存,若先前的啃咬還帶著孩子氣的情趣,現在的司是貨真價實的獵殺。 深淺不一的齒痕代替親吻在純雪白的身體上綻放,像親手刨出的血花,朵朵飄散遍布夜鷹純的全身。從埋著動脈的頸部到滾動的喉結,再來是早已摧殘不已的乳珠,下至雙手能完整圈住的細腰,以及在扯出牙印時前端跟著滴出點點津液的大腿根部,最後是對花滑選手極其重要的腳裸,隨著齒尖的刺入與咬合,仍在淌出淫液的穴口會不住隨之收縮。 在純的腳踝留下腳鍊般的齒痕,司咧出天真無邪又近乎瘋狂的笑。 這下就算逃到世界的角落,我也能找到你了。 但單單這樣還不夠。 司學著對方用指尖指著純的心臟。他要連這裡都佔有,讓純知道他在這兒。 「還繼續嗎?」掐斷理智前,司問著今天過於反常的男人。 欲親手將自己的神祉拉下神壇,想剪斷翱翔蒼天的翅膀,司到最後一刻仍在掙扎,他深知這罪孽的沉重,也渴望墜入地獄後的背德。 雙手扣著純腰部的凹陷,司貼於入口的性器撐開褶皺卻沒有進去。 身下的純仍被他限制著,啃咬間被脫下的寬大發熱衣取代了司的大手,綁著王者磨到通紅的手腕。純知道只要自己叫停或全力掙脫,司絕對會放手,但直到現在雙方都瘋狂拉扯著彼此的理智。 純因刺激還在迷茫中徘徊,顫抖著雙唇無法給予立即的回答,他搖晃頭部,額間的白髮在甩動中落隱落現,像他少數還殘存的理性。 頂著快爆炸的性慾,司的額角狂跳,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等待。驣出一隻扣緊純腰部的手,司握上對方同樣劍拔怒張的那兒,發洩與報復似的,不顧乾澀用生疼的力道套弄。他仿效對方在玄關處的蠻橫,試圖從那咬著下唇的嘴中榨出點什麼來。 「……」純自齒縫間的囈語順著津液流下嘴角,但很快就被拔高的喘息覆蓋。 「什麼?」湊近那張嘴,司加速了手上的動作,還用指腹搔刮溢出白濁的小孔。 敏感的軀體受不了這般刺激,純痙攣了幾下,背脊弓起彎月的弧度,徘徊於繳械邊緣。但他仍搖著頭,被束縛的雙手如溺水之人撓著什麼都沒有的空氣,拚命地在嬌喘與呻吟間拼湊字句。 「…來……」破裂的嚶嚀磨著司被汗水打溼的鬢角,純像抓到浮木似的,繞過戀人頭部勾住司的脖頸。 「……不來?」他吻上司不知何時再次落淚的淚珠,親柔地不像正被戀人凌虐的那方。 望著只印出自己倒影的金黃眼眸,純艱難地再次舉起雙手,姿勢一如他最愛的自由滑開頭。手腕交疊,捧著無人能見的羽翼,用指尖撫過司的臉頰,凝視從未如此深陷瘋狂的戀人,像極了節目中以蠟製的羽毛向太陽飛去的愚人,對此純露出一種釋然的笑。 本該翱翔於天際的鷹主動走入籠內,盯著人類手上稱為貪婪的鎖。 不等司思考自己臉上綻出的是不是笑容,純主動用下身吞入對方的前端。 司聽不見發出如野獸般的低吼。一吋吋的挺入、輾壓,隨著純拔高至無聲的呻吟,直到末端都完全進入。在本該縱身跳躍冰面的大腿被捏出掌印,司以雙膝抵著純的腿根,大開大闔地做著。直捅深處再毫無保留的拔出,水聲在肉體撞擊下發出啪啪脆響,每次都是惡狠狠地挺入,不顧洞口早被囊袋撞得通紅,看著抽出後仍不斷開闔的小穴,司又是一連串失控的衝撞。 偏過頭,純將臉埋入枕面,試圖掩蓋口中一聲聲不似自己的甜膩。反抓司於腰部抓出掌印的手腕,即便只有單手能出力,純也不甘示弱地在對方的手肘留下爪印。 大概是嫌這樣的姿勢不夠深入,司不顧自己還深埋在對方體內,他突然將純翻過身,擺成背朝自己的趴姿。 「不!」純立刻喊出聲,不顧巨物在旋轉時輾過所有敏感的快感,這與野獸交尾的姿勢太過雷同,不能接受的純只想逃離,但礙於綁於手上的束縛讓他無法及時撐起上身,只能陷入床墊中重重喘息。 險在這也不是司想要的,拉過對方的上臂迫使純挺起上半身,形成小腿與大腿的微微貼合,但私處向兩側大開的跪姿。司自純身後扳過他的臉頰,落下幾個安撫似的吻,直接把對方壓上鑲有軟墊的床頭板,困於自己與墊子之間。 真是,舉一反三加現學現賣。 純大張腿根,背對著司跨坐於對方的性器之上,被綑綁的雙手使他完全失去腿部之外的支撐力。即便想攏起雙腿也會被後方強勢的膝蓋卡著,欲往側邊逃離不是被身後結實的胸肌押回原位,就是被搭上肩膀的大手壓下,使剛退出些許的龐然大物再次插入。 「……太深了。」純吊著拔高後就再也沉不下去的嚶嚀。 要維持這樣的跪姿簡直是對大腿筋的折磨。經過漫長的性愛,純的雙腳已開始顫抖,跟剛出生的小鹿一樣,可若不撐著,他將無法承受坐下後過於深入的刺激。 無法直視愛人陷入高潮的面容令司感到可惜,撥弄著純靠於唇邊的鬢角,司連撥弄的手勢都模仿得一模一樣。深知純在擔憂什麼,所以他要明知故犯。 指尖由圓潤的肩頭下滑,沿著應該長出翅膀的蝴蝶骨來回按揉,拇指滑過戰慄的脊椎來回輕撫,直到再次扣上印於腰肢的掌印,司毫無徵兆的、宛如打樁的抽差毫無憐憫的襲來。 快感抽打著純的四肢百骸,使他連呻吟都叫不出。卡於喉頭的呼喊在撞入最深的敏感點時又嚥了下去,總覺得體內都被擠成司的形狀,並在他的律動間接納了對方的所有。 不知為何,純感到內心有什麼終於被砸碎了,所有的防備、懼怕、不安順著次次襲來快感宣洩了出來。總覺得想流淚,純的哽咽中參雜碎裂的低吟,他皺起眉頭,在鼻尖發酸與雙眼氤氳中,讓司將所有想說的、不想說的、深情的、怨恨的,一下又一下,全都埋入自己這單薄的身軀裡。 還在快感中衝刺的司,也在愛人過於溫順的行為中隱隱察覺,這場暴力至極的性愛是純默許的放肆,也是他首次對純的失控。 這也是純想要的,但為什麼? 「……回來。」總能精準地感知戀人的分神,純側過頭,帶著惱怒啃上司的下唇,拙劣地掩飾著,並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放棄早就發麻的雙腿,往身後的一定會接住自己的寬大胸膛躺去。伴隨重力下壓的撞擊,使早已化成一片柔軟的私處深入到從未到達的地方,內壁瞬間包覆所有,在爽感鑽過神經中不停絞緊,使兩人幾乎是同時叫了出來。 分不清是誰渴求誰、誰又在追尋誰的律動,視線逐漸發白的情慾中,純被束縛的雙手一心只想往後伸去,在凌亂的慾海中急切地尋找著什麼。直到指尖勾住了那滾燙的體溫,再陷入包覆一切的柔軟掌心。他們的指節雙雙交錯、嚴絲合縫地扣入彼此,讓一股自過去總想、但未說出口的情緒得以交疊,並在高潮來臨那瞬間相融,化為一抹極輕的呼喚,即便是恰似死亡的白光中仍清晰可聞。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1MsXoX6tNqFHVeQhgm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