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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白】上海商情,夜裡香來南風起


*設定小段,茶商黑幫老大李X軍火商白
*在鼠房聽到我家追逐的孩子們發出類似白老闆的單音
*民國卡面加新年R卡
*小肉點心,微暴力,奇怪的性癖



1930年代的上海市,那是個奔騰起飛的年代,自外灘開埠以來整個黃埔江沿岸綿延數公里的外國領事館和貿易商會正式給這個時代奠定了繁榮的基礎。


「呦,白老闆,今兒颳的是什麼風呀把您吹到這來。」


華娛茶行的老掌櫃對著一早進門的青年熱情招呼,來人一身名貴的訂製西服一看就是中山洋服的手筆,格外亮眼的卡其色長風衣更是襯托出他不凡的氣質。


「李老闆今天在嗎?」公子巧笑,溫潤如玉,一雙琥珀色的大眼生的水靈,笑顏一展叫人如沐春風,要不是掌櫃的深知這名青年早已在上海商界叱吒風雲恐怕也要被他這張俊朗的臉給騙了。


「哎呀,您來的真不是時候,英國那兒的春摘芽尖今日到港,我們老爺一早便帶著小姐出去了。」


白起的神情變了變,目光柔和裡帶點俏皮在掌櫃背後連天的茶罐牆面輪轉一回,從容的神色倒叫掌櫃看的一愣一愣。


「那你們小老闆呢?」


「這個⋯少爺的確在後頭,不過少爺他不私下見客的,白老闆還是改日再來吧。」掌櫃字裡行間透露著無奈,茶行的生意由他家少爺管理至今也是風生水起,只一點,這位小老闆從不在私下裡與人談生意,這是整個華娛上下都心知肚明的事,可偏趕上今日裡不請自來的這位白老闆更讓他不寒而慄。


「蔡掌櫃,讓他進來。」眼看著白起將手按在櫃檯上欲發力硬闖之時,茶櫃後頭的內間傳來不怒自威的男聲。


「那白老闆,這邊請。」


無視掌櫃恭敬的邀請,沒有離開桌面的手一拍長腿一躍,白起側身橫過大半櫃檯,合身的西褲絲毫沒有影響他的敏捷,修長的雙腿不帶一點痕跡穩穩落地。





「你膽子也真是夠大的。」


「怎麼,你還想讓我收手不成?」


逕自坐到人面前,接過他剛濾出壺的小杯福茶,他今天穿了一套錦面的長衫馬褂,全黑的配置的確沒有半分生意人的樣子,不過他實實在在是這間華娛茶行的小老闆,李澤言。


「所以才說你膽大,明目張膽的往我這裡闖。」他不疾不徐抿了一口茶水又似突然想起什麼猛地拉了白起的手腕。


淋了一手熱茶的白起沒好氣的瞪著李澤言,在對方訕笑的目光下搶了一把他“好心”呈上來的布巾胡亂擦拭著。


「小心燙口。」李澤言到是享受著眼前這個青年對他翻出的白眼。


「還沒感謝李老闆對我生意的過多關照呢。」漫不經心的把玩手中那個已然空無一物的小茶杯,在看向李澤言時倏然竄緊了拳頭,「茶水燙口這種事早點說啊。」


扔出去的杯子被不偏不倚接住,這讓白起更加的不爽了。


「十里洋場你又不是不知道,各方勢力都積極在擴張,我能不買些新奇的小玩意兒保護自己嗎?」安置好手裡還留有餘溫的小杯,李澤言又給他斟了一杯。


「用你。」白起挑釁的笑,「你不如說說德新洋行兩天前的事。」


白起聳了聳肩,向前傾身直面李澤言,對方滿不在乎的喝了一口茶,低垂的眼簾左右搖擺再無辜的對上那琥珀色,李澤言三指掐住白起下頷,他方才說的德新洋行是德國人在領事館附近辦的舶來品行,除了時下流行的西洋服飾外也有不少西方科技的商品,比如望遠鏡、打火機這類特別能吸引年輕人的東西,而這間受人喜愛的洋行在前兩日發生了一起嚴重的槍械鬥毆事件,從現場採集到的證據來看,有一夥人使用的皆是同一型號的進口軍火,這匹貨還正好由白起的貿易公司獨家代理,儘管警察廳一把火硬是要燒到他這個問題人物頭上,但一切合法,文件呈上去他照樣能拍拍屁股飛著出警察局。


「德國人嘛,在山東的啤酒生意擋了我的道。」


白起揮開他掐得自己發酸的手,「你承認得倒乾脆,可別告訴我那群人和你沒關係,你爺爺當年發過誓,他可是當著整個上海商界的面金盆洗手,一直到你父親為止可沒出過這種蠢事。」


「可沒人說到我這不能重起爐灶啊⋯⋯」


「還是說,白老闆在擔心我?」


李澤言原是想調笑帶過的,但在白起略帶責備的眼神中尷尬的將視線轉至一旁。


是了,李家兩代前早已在外灘發家,只不過不是什麼光榮的手段,在當時,可是十里洋場連帶整個黃埔江都赫赫有名的黑幫。


「我可不想因為你手底下的人犯蠢再進警局。」這話說得斬釘截鐵,卻任誰都聽得出他語氣裡夾雜的無奈。


兩人就這麼靜默了一陣,彼此心裡都有數就是說起話來誰也不讓誰,此時飄來的一絲花香倒引起李澤言的興趣。


「這百合花是純潔的意思,不太襯你啊。」指了指白起胸前那朵綻放的配飾,似乎經常見他戴著。


白起低下頭審視了一番,在那人詫異的注視下將那朵純白的百合花扔進紙焚中,潔白的花瓣連帶花心很快被灰燼沾染,接著李澤言的衣領被暴力拉扯,青年不知輕重的吻肯定會在自己唇上喀出口子,剛入口的茶水也在他軟舌伸進來的同時搜刮得一乾二淨。


「這樣,這朵花夠格了嗎?」





「哈啊⋯你慢點,外頭有人⋯啊啊⋯唔⋯」


「白老闆還怕這個?」李澤言撕開白起捂著自己手掌,凶狠的啃上這張不老實又不饒人的嘴。


「唔唔⋯唔嗯⋯哼⋯」在那男人終於願意鬆開他紅腫的雙唇時,他抓過縫隙,「倉庫⋯」


「哈啊啊⋯李老闆⋯啊啊⋯你這是忍了多久⋯啊⋯⋯」被一路抱進倉庫的白起,在確認門好好關上後放膽大叫,他能感受到體內粗長的陽物有多麼迫不及待。


「只看你上一回什麼時候進的這間倉庫。」李澤言親暱地吻過他的鼻尖,「準備好了嗎?」


「哈嗯⋯你⋯唔⋯赫嗯⋯唔唔⋯」


「訣呢?」


「閉嘴!啊嗯嗯⋯哈啊⋯君⋯呼⋯」白起喘著氣,李澤言突如其來的猛進實在讓他說不出一個完整的詞。


「嗯?」


「君⋯哈啊⋯君山銀針⋯呼⋯六⋯六安啊嗯⋯瓜片⋯安徽⋯唔⋯」


「還有呢?」


「啊嗯⋯頂⋯哼嗯⋯」


「我家可沒有那種東西。」


一個巴掌拍響白嫩的雪臀,惹得白起猛地一顫嗚咽了起來,背頌茶名是兩人在性事間一點小小的情趣,加上李澤言老愛拖著人在倉庫每個角落沾染上色情的痕跡,才會讓一次次的歡愛多了這種詭異的色彩。


「頂到了啦混蛋!」白起捧住李澤言的臉,惡狠狠訓斥這個逞兇鬥狠的傢伙一番,可他眉宇間的憂鬱和水霧滿盈的眼眶卻叫人直想欺負。


李澤言沒有停下腰胯的直進直出,反倒是讓白起翻了個身,讓他舉起雙臂指尖攀附在貨架邊緣。


「猜猜這是什麼?」


「赫唔⋯」一邊被後頭沒羞沒臊的頂入一邊還得掂著腳尖向上摸索,白起只得牢牢抓緊木板層架用另一隻手去探那束之高閣的金屬盒子。


「武夷⋯哼嗯⋯山岩⋯岩茶⋯哼唔⋯慢⋯啊⋯」就在他說出答案的同時李澤言彷彿停了一下,很快白起就發現那個停頓是源自他找尋東西的姿勢。


「唔嗯⋯」


白起奮力掂著腳上去撈那個名貴的錦盒,這個動作連帶他後穴是一陣緊縮,在李澤言看不到的地方一抹得逞的微笑悄悄爬上嘴角。


「哼啊⋯混蛋⋯」


「白老闆挺有能耐的,嗯?」李澤言一把拉扯著白起後腦的短髮,似是惱羞成怒但他也沒有真用上力,只是這麼輕輕扣著好讓人向後仰能貼附在他頸邊,順帶還撈了一下被操得流水的可憐性器,「要不你就此收手?這間倉庫可就歸你了。」


附在耳邊的呢喃帶著顯而易見的脅迫,可他是誰,整個上海最大的軍火供應商,輕易掙脫李澤言沒怎麼使上力的掌心向前一挺,轉個身蹬坐上結實的層架,懷裡還抱著那個剛取下來的錦盒,「那麼你先告訴我,那匹C96打算用多少錢贖回去?」


「哼⋯」冷靜的男人撇撇嘴,無賴的指尖把玩起對方朝他伸過來的修長雙腿,「你手裡的東西不知道夠不夠,不然⋯」


李澤言突然分開他雙腿,掐緊大腿根往自己的方向一拖便讓碩大的兇器重新進入那濕潤的地方,「我只能綁架白老闆來換了。」






後記:



「澤言。」


「是,父親。」


望向不遠處給妹妹摘芙蓉花的白起,他心裡明白父親要說什麼,他一向不喜歡這個做軍火貿易的青年。


「改日把書館裡許先生請來家裡坐坐吧,我得親自謝謝他。」


「是,我會親自登門邀請的。」


不過他一點都不擔心,一來是知道那處的二人皆心有所屬,二則⋯⋯


想起倉庫裡紅著眼眶伸長腿勾引他的白老闆,他相當懷疑這個人還能不能對著女人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