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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怕,竟然就出現了。」

「出現了呢,是這麼不歡迎我嗎?」

「…也還沒到不歡迎你的地步,只是剛好心裡正在想,是不是非得回頭去找你幫忙不可了。」

「而在下我也剛好正好在想著,你是不是差不多想找我開口了,所以就這麼出現了吶。」

「…你在說笑嗎?...這哪有可能,明明是這麼久沒碰面,你又怎麼知道我腦袋裡在想什麼了?」

「但這話說得可不對,像是早先賣酒予你的人——那是我呢,殤大俠這是完全沒發覺嗎?」

「什麼?…咦?…」

「這就是懶散的日子過得久了,原本的警覺也跟著蕩然無存了吧。」

「…那,算了…還真是完全沒發現…」

「實在是討厭被我瞞過…你臉上的表情雖然是這麼說,但這酒也被殤大俠喝得快見底了呢。」

「是嘛…雖然買時多花了一點酒錢,不過這酒水的味道確實沒有很壞…」

「可不是。這畢竟是經由在下我的品斷,精心挑揀出來與你的良酒呢。」

「那麼…根本只是淺嚐幾口,就已經睡下了的巫謠…現在也醒不過來…這是你搞的鬼嗎?」

「哦——這語氣變得真快,這就是人類自然流露著父子天倫之情的問答嗎?」

「…再亂答一通的話,父子裡的兒子這要趕你走了啊。」

「嗯,是不必那麼緊張。你說的他這確實不是單純喝醉,而是喝了酒裡浸了的些許…對人類沒有作用,只對安撫魔族與魔神見效的咒語。」

「那是什麼?…我聽不懂,你這傢伙,這是想做什麼?…」

「都說了不必緊張。我只是想著浪大俠應該極不待見我出現,我們有九成的機會沒辦法好好相處講話…」

「所以?」

「所以這也是經我考慮再三,同時有違本性,到最後不得不為,實在的勉強之舉呢。」

「…意思是,你有話想要跟我講上一陣子嗎?…但為何你會知道巫謠就在這邊?…啊,是在我身上放了什麼窺看或偷聽的邪法嗎?…唉,你這麻煩的傢伙,到底還知道什麼…也是,你若是瞧見事情有這麼奇怪的發展,卻還沒藉口找過來添個混亂、湊個熱鬧,才真是奇怪…」

「那倒也不是。」

「…不是嗎?」

「我來,是因為不患你有想知道的事情吧?」

「喔?…嗯…那是…」

「你想找到能夠開啟與異境連接的通道,通往另一個時空,具有那種功用的『圖案』…的這件事,這不是不患心裡很想查清楚的嗎?」

「…啊,是吧!我就記得以前在魔王城裡面,有見過很像的那種圖案…唉,不管你是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的…所以呢,你有找到嗎?」
「還真的有呢。」

「也知道是做為什麼用途的嗎?」

「用途嗎?…是與不患你所猜想的用途相去不遠,只要懂得使用,就能開啟前往特定時空之境的走道,能讓你與這裡的這位浪大俠一起,去往他逃離的那處...危險的因果斷絕之地。」

「那…」

「還有呢,是的,在下我可以運使這邪法。…但殤大俠心裡可已確定?…我得先說,一但過去,你倆是未必可以回得來這裡哦?」

「果然是這樣嗎?…然而,我還是覺得得去…你看,我在這裡是幾乎沒有什麼遺憾沒完成的事情了…而他在那裡,卻還有那麼多放不下手的事情…的確是應該要這麼做才好的啊。」

「但你突然擅自決定的話,浪大俠醒來不會對你生氣的嗎?」

「擅自?…也不算是突然擅自決定的吧,他應該已經知道我是想做什麼了…」

「『知道』與『同意』是兩回事呢。」

「不,比起我,他自己是更願意回去那裡的。…他很想回去,這我完全看得出來…更何況…」

「更何況?」

「是我們晚了。有人在那裡等我們的。」

「那…好吧。我是無妨,有打算什麼時候過去?」

「擇期不如撞日,就是現在如何?」

「現在…嗎?」

「怎樣,你做得到嗎?」

「那當然了。」

「那麼,我準備要走了啊。…還是多謝了,但等等,你不會又想要跟過來吧!」

「呵呵,我想是暫時沒興趣。不過,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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