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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keAkuma ]

❧Ike x Vox 左右有意義

❧ABO/非常規Omega築巢設/DI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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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鴿。
 
 
 
 
鐘樓。
 
 
 
 
七彩泡沫。
 
 
 
 

美夢與噩耗都在一線之間。
 
 
 
 
 
 
 
 

線下聯動在早晨的鬧哄下迎來了第三個白晝,旅程迎來尾聲,隔天四人就必須各散東西,返回原來所屬的地方,分隔不知道幾公里,就如三天前的那個冬季一樣。

正在下樓的Mysta還沒完全從睡意中清醒,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Nina正在開放式廚房等待新鮮的蒸餾咖啡,「早啊Nina。」聞到陣陣咖啡香氣卻不由得皺起眉頭,「今天計劃要去哪裡?」他試圖讓頭腦變得清晰而搧了自己一記耳光,火辣辣的觸感卻叫他發出哀嚎,Mysta反覆搓揉泛紅的臉蛋,Nina上前兩手捧起他臉頰間的兩坨肉,露出了擔憂的神情。

「早安Honey,」Nina故作玄虛地笑了笑,「要為我們這段珍貴的旅程劃下句號,我當然有想好了最完美的行程。」她把對方當成小孩一樣玩弄著,白皙的肌膚又更紅了一點,在Mysta正想要逃跑之際便遇上了睡眼惺忪的Ike,「早安。」Ike輕輕按摩著浮腫的眼皮,嘴裡碎碎念著說把眼鏡忘在房間裡,轉身就往樓上走去。「小心別摔下來了——順便也叫Vox下來吃早餐吧。」Nina在他身後道出善意的叮嚀,Ike點頭以予回應,每一下踩在梯間的腳步都格外響亮。

他把那副細黑框眼鏡仔細擦拭,悠悠地走到隔壁房門前,兩指在門上敲起清脆的撞擊聲,「Vox,起來囉。」Ike試著叫醒還待在被窩的傢伙,奈何過了好一會還是沒半點回應。「Vox?」Ike把耳朵緊緊貼在門前,想要聽出個蛛絲馬跡,房間裡果然有動靜——沉重又緩慢的腳步聲,越發靠近。

Ike下意識地嚥了嚥口水,門被悄悄地打開,露出一條勉強能看見半張人臉的縫隙,那人的臉龐異於平常地少了幾分血色和活力,淡金色的瞳孔也顯得黯然無光,「早安Ike,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今天的行程或許沒辦法跟,能麻煩你幫我轉告那兩隻狐狸嗎?別擔心,我、我休息一下就好。」Vox皺了皺眉,他甚至沒能與Ike好好對視。

面對態度如此認真的Vox,Ike也不好像平日那樣調侃他,Ike難得主動提出自己留下陪他休息的建議,卻被對方果斷拒絕,他甚至沒有被允許踏入房間半步,「享受你美好的旅行,My boy。」Vox笑瞇瞇地說,。在再三確認Vox的狀況並無大礙後,Ike躊躇不安的心才稍微得以平靜下來,他在房門被完全關上之前,向他抱怨房裡的香水味略為太濃烈了。

在那之後其餘三人在一家咖啡店度過愜意的早晨,Ike緊盯著那份用料豐盛的全日早餐,卻遲遲沒有開動,狐母子在他面前揮了揮手,他才意識過來,「抱歉,我只是有點擔心Vox。」他的腦海幾乎都是Vox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那從未在他臉上出現過的表情摻雜著痛楚與苦澀,這三天以來的相處中,他都沒看出Vox有半分異樣。

「是啊,Milord自己一個人在家一定很無聊。」Nina邊說邊將鬆餅切開成三等份,將甜膩的楓糖漿倒在鬆餅上,泛起晶瑩的光澤,Mysta迫不及待把可口的甜點塞進嘴巴裡,「滿可惜的,真希望Vox也在。」縱使滿嘴都是食物,還是能大概辨識出他的一字一句,Ike聞言後給Vox發了一條訊息,直到離開店裡,手機螢幕上顯示的仍然是未讀。

Nina興奮地說要去泰晤士河坐遊覽船,Ike與Mysta對此也沒異議便隨她一起,順道還去了一趟西敏寺,巴洛克式的裝潢使他們嘖嘖稱奇,Ike與Nina邊逛邊討論著各種華麗的建築,像是偉人的紀念碑、五彩斑斕的彩繪玻璃與別具特色的窗花,浮誇的詞藻與學術名詞聽得Mysta一頭霧水。

遊船的時候能看見對岸的巨型摩天輪,Mysta自豪地介紹那是「倫敦眼」,因為Vox在旅程開始之前炫耀過他在上面俯瞰景色好幾次,聽說票價不是一般的貴,三人沿途觀賞著河邊的景色,船駛到一半的時候不遠處的鐘樓發出了雄厚的鐘聲,響徹泰晤士河兩岸,Ike頓時被嚇得不輕,他連忙捂住雙耳,甚至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費上好一陣子才將情緒於恐懼中抽離。

「我真的很對不起你寶貝,我、我沒有想到這個,我真的——」結束遊船旅後,Nina慌張地想要安撫心有餘悸的Ike,Mysta也憂心忡忡地望向呼吸紊亂的Ike,為免掃興和避免碰上下一次的鐘聲,Ike以帶午餐回家給Vox為理由退出了後來的行程,他在附近買了兩份輕食,又去藥局買了感冒藥,搭了計程車回家,時間已經到了一點半。
 
 


 
 
家裡安靜得令人窒息,Ike提著買到的食品與藥品走到樓上,腳步盡可能地放輕以免吵醒正在休息的病人,然而在經過自己房間時,他卻察覺到了不尋常的異樣。原本被好好關上的房門正半掩著,他小心翼翼地往裡面探頭,地上的行李箱被翻得凌亂不堪,他昨晚還為了節省之後的收拾時間整理了一次。

始作俑者毫無疑問是隔壁房的Vox,奈何Ike對他這樣的舉動感到難以理解,甚至有一絲憤怒,若是有什麼東西需要向他借用的,像Vox這樣的紳士,為何不直接詢問本人,而是採用這種與偷竊無異的方式?Vox甚至沒有回覆自己的訊息半句,Ike深深長嘆一口,又看了看手上的東西,還是走到Vox緊鎖的房門前,他呆站在門口,試著整頓好煩擾的思緒,然後敲了敲門。

沒有回應,Ike耐不住試著轉動門把,卻驚覺門沒有被鎖上。「Vox?」他謹慎地一邊推開門,一邊呼喚裡頭的男人,一股不尋常的香氣撲鼻而來,Ike很迅速意識到這並不是Vox的香水味,他不自覺地繼續追溯那香氣的源頭,那是一種混合橡木的白葡萄酒香氣,清爽得令人不禁想要一口嚥下,仔細聞又會發現有奶油的香甜,這時被香氣深深吸引住的Ike才剛注意到坐在地上的Vox——或者說是被自己衣物包圍著的Vox。

潮紅的臉色、零落的喘息。

當Ike向他走近一步,白酒的味道就更加強烈,Ike愣在原地,他凝視著眼前這一片狼藉,手上的袋子散落一地,他得悉了難以置信的事實。

這傢伙他媽是個Omega,正在發情期的Omega。

這種局面,Ike就算來回幾個平行時空都不曾幻想過,他自問是一個自制能力足夠強大的Alpha,但當他身處於洋溢Omega信息素的密封空間,他才發現所謂的自制力也許是個謊言,一個毫無防備的Omega正貪婪地索取著他的味道,屬於他的血橙香氣,酸甜中帶著強烈得令人著迷的味道。

Ike熾熱的視線降落在衣衫不整的Vox身上,他一手將Ike的外套捧到臉旁,像被擱淺在岸邊的魚,吸入珍貴的每一口空氣,「Ike,我、我不……」他像是苦苦哀求,沙啞的聲線讓他聽起來尤其無助,從來沒有感到如此委屈過,Vox抱著那一坨堆砌成小山丘的衣物,心有不甘地別開了頭。

把想要狠狠蹂躪對方的糟糕念頭暫且強忍下來,Ike上前從側面給予了那人一個溫柔的擁抱,像是把他當作手心的花朵,輕柔得像是生怕會被捏碎的羽翼,「別看我,Ike……別看。」無論是話語抑或肢體,Ike都明顯感受到對方的驚慌與顫慄,然而那人卻情不自禁地搭上Ike的雙肩,癱軟的身體靠攏在Ike身上,溫熱的鼻息全數落在他的胸口。

「我沒看。」Ike把話放得極輕,然而當他朝著身下的不適感探索著,發現了Vox半脫的紅色襯衫下光溜溜的雙腿,地板早已被弄濕得一塌糊塗,被衣物掩蓋一半的性器若隱若現,濡濕得發亮的下體沾滿了體液,細心觀察著地上,甚至還有尚未乾透的精液痕跡。「你……」開口過後才顧慮到對方的心情,Ike乾咳了兩聲,「你的抑制劑呢?我去幫你拿。」

Vox把Ike擁得更緊了,Ike有點驚訝並嘗試安撫著他,然而他的褲檔也正漲得發疼,哪怕今天Vox遇到的是別的Alpha,恐怕已經被吃乾抹淨。「這次發情期提早了,我沒把它帶在身上,我……」Vox的聲音虛弱得沒了以往的氣勢,如今的他就似隻等待救援的小動物,現在他已經找到唯一的出路,「對不起、對不起。」他環視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房間,難免產生了愧疚之意,他無法直視Ike那雙清澈得使他望而生畏的雙眸。

Ike咬了咬快將滲血的下唇,他知道在沒有抑制劑的處境下,Omega根本撐不過長達好幾天的發情期,嚴重的甚至會構成生命危險。他思前想後,終於向眼前的人開口:「或許我,可以標記你?」他看見Vox動搖的眼神裡的種種擔憂,「當然,只是暫時標記。」他補充。

「真、真的?」Vox錯愕地與他四目交投,他垂下頭來聲若細絲地說永久標記也沒問題,Ike的左手輕輕握住對方挺立的男物,緩緩地開始上下套弄,「我不希望你在意亂情迷下說這樣的話。」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Ike的下巴抵在Vox的肩膀上,那乾淨的頸間都染上了緋色,後方傳來的霧氣與身下的快感都叫Vox難耐地闔起了雙眼,Ike在他熱得發燙的後頸腺體上輕啃,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其中,他舔舐著那個烙下的傷口,猶如為他的愛人療傷。

「哈啊!」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Alpha佔有,Vox耐不住地發出了曖昧的呻吟,敏感的性器也被無情地刺激著,陣陣酥敏感蓄積湧上他的大腦,Omega的本能使他把雙腿分得更開,「Ike、Ikey……」他幾乎是帶著哭腔喚著對方的名字。Ike皺了慢眉,往那濕潤的穴口送進了兩根手指,修長的手指挑撥著最深處的慾望,掌握Vox的身體不算是什麼難事,Ike熟練的手法似是無師自通,每一下進出都衝擊著最脆弱的那一塊。

在Vox的大腿根開始不受控地抽搐時,微熱的手心不斷磨擦著豔紅的前端,「啊、嗯啊!」他愈是想要將聲線壓抑,屏住吸引的缺氧感愈是使快感倍增,半透明的白濁近乎失禁般射了出來,在暗紅色上留下了礙眼的白。

那天晚上Vox面對Ike的一言一行總是特別謹慎,Nina跟Mysta笑他是不是在他們出門期間得罪了Ike,在支支吾吾後眾人又把他當作笑柄,在各自返回房間後,Vox終於回覆了那幾段問候的訊息,我想被你永久標記——他是這樣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