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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角!》

在傭兵團度過的日子,除了打鬥、團練、對練外,其他時間大多都用來吃飯睡覺;剩餘的自由時間,菲利總是用各式理由找重朗打發時光。

重朗的態度則是從「菲利你知不知道你超級煩的?」逐漸演變成「不知道他這次又要帶我做什麼有趣的事。」。

「呦!我來了重朗。」菲利熟門熟路的輕巧步入重朗的領地,俐落的避開障害物,自以為帥氣的滾上床,差點被嫌棄的重朗踹下去。

重朗的房間和他人較不同的是,他自己一個睡雙人床,所以和大家都是兩坪大小的房間相比,相較之下就顯得有些擁擠;而房間主人是覺得,既然是用來睡覺的地方,理所當然要把睡覺這個需求放到最大,其他就沒有這麼重要了。
在沒剩多少走道的情況下,大致就是地上有些許啞鈴類的簡單健身器材、幾坨髒衣服、幾坨香衣服,一坨臭襪子和小零食堆。

因此佔面積最大的床,就變成主要活動的地方。兩人坐在床上先是開場今日對練的檢討會、到後來重朗覺得無趣突然比起伏立挺身誰做得多,然後是輸掉的重朗一掌拍開羞答答想拿啾啾當戰利品的贏家。

儘管兩人偶爾會互相解決生理需求,但菲利堅決要做色色的事只能去他房間,維持一房色色一房純潔的良好分配。雖然重朗覺得沒什麼必要,但菲利在這點特別執著。

菲利其實認為去重朗房間是個挑戰,畢竟幾乎只能在床上活動,卻不能用交流來消磨時間真的很適合拿來鍛鍊自己的慾望,尤其這笨狗蠢蠢的,他暗示什麼對方都聽不懂,總是讓自己自顧自的越想越多真的很磨人的耐性。

「今天你還想幹嘛?」重朗示意他快點進重頭戲,畢竟菲利每次都會帶點有趣或無趣的提議和活動,他還是很期待的。

「前陣子不是前輩們在玩那個什麼摔角的?」隨便想事做的人連活動名稱都不帶完整。

「那啥⋯⋯拇指摔角?」重朗倒是認真想了下幫他補充。

「對,所以我們今天來比,腳趾摔角!」菲利確定他看見重朗的表情從「好像還不錯」瞬間切換成「你在供三小」。

「是要怎麼摔,你在跟我開玩笑吧?」重朗直接伸出腳掌貼上對方的,害沒有心裡準備的臉皮薄狐狸前輩反被攻擊到,瞬間縮腳。

「你幹嘛!動腳前說一聲啊你!」

「蛤?這樣也會被嚇到你膽子也太小了吧?」

菲利無視重朗的話,仔細動了動腳趾研究許久才繼續發言,「算了我們改成踩腳好了,贏得請吃晚餐。」

「晚餐!」生活費被自己吃得差不多的重朗立刻燃起興致,靈活的站起身跳了幾下,「快開始吧,早點比完就能吃飯了。」

「哎呀看起來很有自信的樣子。」菲利悠閒的爬起挑釁對手。

但重朗完全沒被激到,只是很誠實的回覆,「我當然會贏,而且我必須贏,不然我就得去找其他前輩借錢才能請吃飯了。」

「噗。」

「笑什麼笑要比快比!」

於是兩人開啟了一場莫名其妙的激戰,也許雙方都很投入看誰能先踩到吧,所以沒人在注意音量,引起路過的前輩忍不住打開門縫查看兩人在幹嘛。

至於路人視角看過去嘛⋯⋯老實說蠻像在跳踢踏舞的。

時間一久,不知道是重朗比較習慣地形還是怎樣,他逐漸佔了上風,發覺菲利開始跟不上他的腳步越來越興奮就這麼暴力使力然後踩了下去。

菲利一個吃痛,腳步不穩往重朗身上倒了過去,兩人攤在床上,然後是重朗勝利的笑聲,對比著輸家的默默不語。

就算是粗神經的重朗也能嗅到對方有些不對勁,對著趴在自己胸上的人大膽猜測:「不是吧有這麼細皮嫩肉?該不會哭了吧。」

然而此時的單純菲利滿腦子沈浸在「這就是幸運色狼嗎?奶大真香乾脆不要起來了。」的情緒裡,聽到重朗的關心只好轉念演起來:「⋯⋯好痛,是你贏了沒錯,但我覺得我的腳斷了,你要背我。」

「真的假的你一定在演吧太誇張了我哪有那麼大力?我有嗎?」重朗輕戳對方的腳測試,只見對方開始亂叫只好屈服。

下床彎低身子好讓菲利爬上去,「快上來我要吃飯。」

結果亂講話害自己又開始害羞的人又開始一頓腦袋打架,打到重朗不耐煩菲利才勉強整理好思緒爬上對方寬厚的肩膀讓他輕鬆背起。

對方完全沒有他那麼大的反應,他也只好很平常心的開口,「出發!」

「喂!我是變你的坐騎嗎?」

Fin.

🦋蝶子得斯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