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 「這次的魔女已經讓一些同學受到影響,請多注意。」 還記得在幾分鐘前還有與其他人一同行動時聽過這句話,你與斐也並沒有想太多——造成大影響的魔女也不是第一次見過了,見怪不怪。只要將每一次都當作最後一次去搏鬥,儘管沒有得到那極其珍貴的靈魂,至少也能嚐到些許甘美。 「斐斐,尼覺得這次的魔女會是怎摸樣的傢伙咧?」並行著而非以武器型態讓搭檔揹著,「這裡感覺黏黏的。」不只是因為動物屍體的肉和血,枯枝綴飾著蛛絲也多幾分黏膩感,地上也有些。 觀望四周,「嗯......或許很喜歡用三秒膠然後等乾掉把那層薄膜撕下來玩吧。」「不然就是個蜘蛛精。」 「啊,拉拉也很喜歡那樣玩!」 「我就說吧,這真的很好玩為什麼利普沒興趣呢......」 像平常那樣閒話家常,即使處於這種環境。 和第一次合作時的生澀比起來相差甚遠,不曉得這次狩獵是否能順利? 『呵呵。』 鈴鐺般笑聲在某處靜待,兩人的談話稍微逗樂了他。 # 魔女不好尋找,應該說比先前幾次都更困難。 不多加以掩飾的靈魂透過四處的蛛網蔓延且分散。 而那狂氣更是使人不快,你也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感受,卻無法習慣,而你的搭檔沾染狂氣後的下場更是不敢恭維。身邊沒有老師,沒有利普,沒有國光光,你想不到要是身旁這為失控的話接下來該如何處理。 說不定遇上魔女前就會先被幹掉也不一定。 除了小心還是小心,持續的不好預感讓你也板起臉。 藏於黑暗的美麗存在按耐不住吞噬靈魂的渴望,不掩飾的放肆露出獠牙。 「......!」「斐斐!」 「太慢了喔,親愛的孩子們。」 白色絲線從面前直直射入,接著迎來的不是痛楚更不是可能死亡的恐懼。因為那些都已想不起來,記憶被活生生剝離的感覺其實很難形容。 然後是身旁的這個人,然後是所愛的人,然後是自己,接著一點都不剩了。 接著那令人瘋狂的氛圍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 搭檔的靈魂波長需要契合,才能夠發揮所長。 而本來的默契卻被硬生生抽離了。 「沒有牽掛的離開這世上,應該是最幸福的事情?」 鈴鐺響,降福音,黑雙手,獻猛毒。 雙手即將送上最後一程,而這個動作被其中一個人打斷。 砲管對上了魔女的眉間,即使他有把握並不會輸,仍收起手往後退了一兩步。 你是誰?或許......腦海中所浮現的那個字Vannesa是你的名,姑且憑著感覺想試著找回一些屬於自己的東西。「請不要碰我,我覺得你很髒。」本能性的反抗外人接觸到身體任何一寸,對方的手一靠近便有種熟悉的噁心感油然而生,並且極度的厭倦和反抗。 「喲,妹子好嗆。」比你高一些、身旁那人應該是回過神了,體格在男性中似乎纖弱了些,說著與他外表不搭的話。你對他沒有印象,他的名,他的人,單單只是對那波長不討厭,或是冒出「感覺還不壞啊」之類的感受。 「閉嘴,令人作嘔的呆瓜人渣不要打擾我解決那個髒女人。」 「老子講一句你嗆幾句啊,人小鬼大,垃圾,米蟲....」 「用下半身思考的草履蟲。」 一句接著一句的辱罵接下來只會更加難聽,一個人想把心中認定的髒東西弄乾淨而攻擊,不過在攻擊到目標前,就會被另一個人干擾甚至是擋掉攻擊。 「混蛋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干擾我嗎。」 「是又怎麼樣?明明就是臭小鬼還這麼囂張老子我就是看不慣。」 性格受到了魔女的某些戲法而與平常徹底的倒置了,任誰看見這兩人的言行舉止與外貌比較絕對是無法認同,更不用說這兩個人都並不強勢。 因此倒置後才更加令人無法接受,連雙方都無法接受。 # 「明明是職人,卻因為和搭檔仇視而視偏袒著魔女,真可憐。」 譏笑著,音量幾乎是自言自語那般。他在看好戲,看哪一邊會先倒下。 其實並沒有差,畢竟兩人要是戰下去而沒有一方倒下也是兩敗俱傷,要收拾起來也不難,更何況現在他們的靈魂就好比加上佐料更吸引著味蕾。 想快點享用,這麼想著。 不過近似瘋狂而章亂無序的那雙眼注意到了。 「蛤,瘋婆子,你說什麼?」停止干擾,停止動作,覺得自己被針對,自己被瞧不起近而轉為對魔女的不快和厭惡,「你說的是老子對吧?說我可憐?你他媽說我可憐?」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突然有些了解小妮子怎麼會想幹掉你。」 亢奮的雙眼往你看,似乎在端倪以右手變化的那管鏈砲。 像是達成共識那樣,「哦,原來你不只會妨礙別人嗎?」 本來就應該這樣的可不是嗎?即使一無所有,甚至性格相反,不過說不定正因為是搭檔,即便兩人都變的瘋狂卻還是能夠在一些地方達成共識,波長從一開始就熟悉,接下來若要即時配合或許不成難事。 「少囉嗦,你要怎麼用啊。」 「笨。拿好了。」湊近斐化為平常最熟悉的那個武器,揹上後握著把手的感觸就好比這應該本該是自己在使用的才對之感,「雖然覺得你也髒,不過我就勉為其難的讓你用好了,要懂得感恩啊。」 比誰都還要熟悉這鏈砲的構造,更不用說用法,還有他有造成怎樣的攻擊加成,身體就像把那些動作當作習慣下意識的開始使用且攻擊,「啊不就好棒棒,專心當個武器就對了,老子超強絕對可以把他幹掉。」 鏈砲每次攻擊可以堆疊攻速,閒置滿十分鐘便會開始減速,因此想要在戰鬥中得心應手的最好方法正是不斷攻擊。看起來應該頗重,實際上提起來卻又是那麼輕盈,可能是波長的契合,或是被想毀掉對方的這個念頭衝昏頭。 「嘖,剛才不是還在吵嗎。」透過蛛絲遊蕩於樹林間,時而躲藏於黑暗,時而灑蛛網想找時機反擊,兩個瘋狂的人要是達成共識只會讓情況更麻煩。 沒有哪個魔女不討厭麻煩的。「真是討厭,人類真討厭。」 「我們也沒要求你喜歡呢。」「被髒東西喜歡感覺很噁心呀。」 「「看到你就很不爽啊。」」 ============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2043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