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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快點把空調溫度調低一點,我快熱死了好嗎?」

阿爾弗雷德抖了一下他已經解開了兩顆紐扣的衣領,領帶早就不知道被扯下丟到什麼地方去了,現在的他只是很難過自己為什麼沒有在辦公室放上一雙拖鞋,或者一整套的乾淨衣服、甚至就是一條毛巾。至少帶了那些,他現在就不必在這個每天都要呆上8個小時的空間裡,和亞瑟一起,吹著27攝氏度的空調,僅僅是因為另外一個人會頭疼。

他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自己會忘了帶家門鑰匙,而他的房客兼男朋友顯然也是一個忘帶鑰匙的慣犯;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把幾天前就要完成的案件分析拖到了這個倒楣的夜晚。阿爾弗雷德覺得如果發展沒錯,現在應該洗完了澡、在和亞瑟來一炮的路上,至少不會面對手上那一份噁心到爆的記錄,也不會面對亞瑟臭到爆的臉。

「自己去調,天哪頭痛死了……」亞瑟是個天生都不太能在夏天吹空調的人,再補一句,他冬天很喜歡壁爐,可是現在他也顧不得和阿爾弗雷德爭吵溫度到底該多低,「為什麼我要在好不容易抓到犯人的第二天,呆在這裡,做著沒有工資的加班。」

「因為我沒有做完,好了親愛的。」

轉頭在空調和捂住腦袋的亞瑟之間猶豫了一下,阿爾弗雷德最終還是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短袖、淺藍色的制服襯衫,只穿著打底的白背心,拿著進入警局之前買的冰鎮可樂回到了亞瑟身邊。或許事情就是像亞瑟抱怨的那樣,他沒有必要陪著自己來做這種事,可是現在的一切都是不可抗力。

「你昨天就不應該和基爾他們去喝酒!!!」

「因為那個犯人很值得去慶祝。」面對亞瑟的控訴,另外一名警官豎起了大拇指,「那可是最近鬧得很大的連續強姦犯,還是我們一起主手負責的第一條大魚。」

阿爾弗雷德•瓊斯和亞瑟•柯克蘭是一對拍檔——準確來說,是這個城市中警察局裡的一對時間只有半年的警察拍檔。

當然,他們也是一對關係只有三個月的熱戀小情侶,並在一個月之前上了本壘。

阿爾弗雷德是在兩年之前從警官學校畢業,然後在去年10月份調入了亞瑟所在的警察局,是個標準的新人;而亞瑟則是在這個警局幹了兩年,業績平平辦案效率平平所以一直得不到重視和升遷的前輩。按照局長法蘭西斯•波諾弗瓦的話來說,阿爾弗雷德是個出色的新人,他在學校的成績是極其優秀的,他需要一個不是特別優秀的前輩來增添他的辦案經驗——不用優秀的原因是沒有遮蓋阿爾弗雷德的必要,而這個人就是亞瑟。

因此兩個人成為了時間只有兩年的搭檔,被要求了不管是辦案還是調查還是處理雜事,都必須一起行動。這句話尤其針對的是在新人面前顯得不是那麼有耐心的亞瑟,但是出人意料的優點也是有的,那就是阿爾弗雷德,這個年輕的小夥子是個自來熟,也是個見到新鮮事物就會努力學習的好學生,還是個和亞瑟極其搭配的雙。

只是現在的重點並不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盪氣迴腸的相愛經歷,也不會是那個所謂的第一次負責的大案子是怎麼結束的。

「我總是說不過你。」亞瑟揉了揉眉頭,不知道是怎麼,阿爾弗雷德穿著緊身白背心的模樣讓他有點口幹,「你應該去成為一個律師,或者推銷員。」

「我大學的時候幹過推銷,真巧啊。」

阿爾弗雷德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面對著就算不是那麼厚,估量著也應該做一個晚上的分析——大抵就是分析一下抓捕手段和調查方法、還有犯罪心理等等等等——亞瑟也識相地搬了自己的椅子坐在了戀人旁邊,反正不管怎麼說,回不去已經成為了現實,他們只能等到天亮去找開鎖工。不過,慶倖的是,辦公室好歹還有沙發可以睡。

「犯人,本•詹森,30歲。」拿著記錄,隨著視線落腳的地方慢慢念出看過的內容,阿爾弗雷德一邊做著這種毫無意義地複讀舉動,一邊在另一本筆記本上寫著報告之前的基本內容,「從去年的9月23號開始,接連在B市……」

「那傢伙現在怎麼樣了?」

暫且還沒有幫忙的機會,亞瑟雙手交叉墊著腦袋,他後仰著身體靠在椅背上,翠綠的眼睛裡倒映著辦公室天花板上唯一的頂燈,現在它正發出刺眼的白光。抬起腦袋還能夠看到因為空調而緊閉的辦公室大門,和拉好的厚實窗簾——媽的,他口幹得更加厲害了,為什麼他們分析的那傢伙是個強姦犯?!

「昨天下午已經被帶走了,這傢伙估計要完蛋。」阿爾弗雷德用筆戳了戳紙面,鼻樑上的眼鏡讓他感到負擔感,索性脫下的時候,卻發現亞瑟一直盯著自己的臉瞧。

「你到底在看什麼。」

「沒、沒什麼!」的確是在看著阿爾弗雷德那張由於沉浸工作而特別迷人的側臉,亞瑟也不是那麼好意思把這種丟人的心理透露出去,他敷衍一般抓起對方散在桌子上的隨便一份檔,阿爾弗雷德還在盯著自己的眼睛看,那雙藍眼睛裡透著多餘的好奇和藏在好奇裡面的一點點玩味,卻讓亞瑟感到了口幹以外的身體發燥。

好吧、他就是承認自己有點想要做……包括一開始的頭痛也是不能好好度過一個晚上的無奈。亞瑟決定無視自己宛如發情一般的思維和身理反應,他翻開手上的東西,卻沒能想到自己眼前面對的會是一張張犯罪現場的照片,放大聚焦在那些犯人使用過的施暴道具。這簡直就是沒有辦法不讓亞瑟尷尬,即使他是一位正義的警察。

「咳!」

阿爾弗雷德偷瞄著亞瑟,然後轉到正大光明的看著對方的臉從紅轉向更紅,那些照片他在拿到手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客觀地將其當做定罪證據而流覽了一遍,按理來說現在應該已經不太會感到驚奇。只是亞瑟盯著那些照片,尷尬地看著自己的時候,阿爾弗雷德體會到了不屬於身為警察的自己該有的那份淡定。

「這種傢伙的心理總是讓人難以琢磨……」

砰地一聲蓋上了那份報告,年長的警察抓了抓自己的米金色頭髮,阿爾弗雷德已經徹底停下了工作,把椅子轉向亞瑟這邊,等著後者能夠說出什麼讓他覺得「好聽到可以繼續工作」的話語。只是亞瑟沒有這麼做,他的鎮定就是強迫自己裝出來的罷了,話說在本來可以休息、然後做一點什麼來彌補這幾天辦案艱辛的夜晚,卻出來分析一個強姦犯的作案方法,這是什麼反差?

對,就是因為這種反差帶來的衝擊燒壞了思維,亞瑟堅信如此,自己才會在阿爾弗雷德的藍眼睛之下慌神,吞吞吐吐之間說道:「我不明白捆綁到底有什麼樂趣可言。」

「噗。」

然後阿爾弗雷德那個混蛋笑了。

阿爾弗雷德一開始只是捂著嘴忍耐笑聲,直到亞瑟一臉錯愕的表情久久不能轉換過來,他仿佛被打開了另一個開關,年輕警官捂著肚子趴伏在辦公桌上大笑,笑聲之巨大直接導致了亞瑟不能夠好好反應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仿佛自己被當做了動物園的猴子,還是水族館的海豚,他到底做了什麼讓阿爾弗雷德覺得這麼好笑的事情?!

「我說你啊。」手腕被突然抓住,亞瑟低頭看著阿爾弗雷德把工作行動時才會使出的反應速度用在自己身上,面前蜜糖金頭髮的警官脫下了鼻樑上的眼鏡,讓那雙碧藍色的眼睛直直對著亞瑟,「從剛才開始我就注意到了,你在想我對嗎?」

「哈?」

「我來告訴你捆綁的樂趣好了。」

扯過了對方的手臂,順勢讓其身體跌坐在自己方才坐過的位置之上,阿爾弗雷德明顯利用了亞瑟還在驚訝之中的便利,否則想要固定面前有經驗的警官的雙手就沒那麼簡單。

「你到底在做什麼!」

雙手被提高放在頭頂,亞瑟看著阿爾弗雷德從腰間的工具包中抽出他工作中的好拍檔,泛著銀白色金屬光澤的手銬明晃晃地在前者眼前揮過。那就像是擺在面前的威脅,金屬相互碰撞發出的響聲無不在預示著接下來會發生的情節。

這算什麼?香豔的辦公室捆綁遊戲嗎?

眼睛跟上手銬移動的速度,仰頭到極限能夠看到的卻是雙手被牢牢綁住的現實,與之同時的是被迫在椅子上分開的大腿之間插入了旁人的膝蓋,亞瑟的表情變得豐富了起來,無意識之間掙扎造成的摩擦聲響回蕩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辦公室之間。而阿爾弗雷德就這麼扯著手銬之間的鐵鍊,他強迫著對方抬起頭面對自己的臉,卻在戀人急切需要一個寬慰的眼神之時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心裡大叫著不好,想要踢腳踢蹬對方小腿腿骨卻被阿爾弗雷德眼明手快地用單手阻止,而這種舉動顯然也帶起了更加有意思的反應,亞瑟看到阿爾弗雷德固定自己腿腳的手在眼前放大——他的下巴被攥住,腮幫被單手掐死,簡直就是在模仿劣質色情片裡演員的表演,只不過阿爾弗雷德的演技並沒有那麼拙劣,從那雙藍眼睛中看到的戲謔,有幾個瞬間讓亞瑟以為自己真的只是對方眼裡的陌生人。

「口頭上的意義。」阿爾弗雷德挪動了雙腿,讓亞瑟的雙腿大開,他拉開了對方平日裡系得整齊的領帶,扯開襯衫露出精瘦的身板,「讓我找找犯罪記錄……」

「你開玩笑的嗎?!在這裡?這又是什麼鬼樣子!」被捆綁外加地點是公眾場合,更不妙的是對方翻開了今晚需要完成的案件記錄,亞瑟叫道,「不要找那本記錄啊!」

「我看看……哇哦,好重口。」

「那就不要模仿!你三歲嗎!」

「一半的相似度還是能做到的。」年輕警官,那個初來乍到就囂張得很的混蛋(亞瑟語),阿爾弗雷德合上了手裡的報告,他轉手開始處理從被綁開始就一直很不安定的亞瑟,脫下自己身上的緊身背心時,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東西,「我們有鎖門嗎?」

「我怎麼知道!」

「那就不鎖。」

「快去鎖門……唔嗯……別動……」

難以置信就在雙手被手銬捆綁,襯衣敞開雙腿被強行分開的情況下,沒有鎖門、冒著門口的值班警察會進門的風險在辦公室裡來一場激情性愛,亞瑟幾乎要被現在的瘋狂狀況給弄到直接暈倒:他的確是在幻想著如果沒有今晚的加班,現在的時刻他們或許已經在床上翻雲覆雨,但是他從來沒想過現實會是這個樣子!

就在這種時候,阿爾弗雷德已經開始了他的行動,從為了阻止亞瑟囉嗦的挑逗乳頭開始,他的一隻手固定對方的雙手至頭頂,另一隻手在對方的身體下來來回滑動;手掌在敞開的襯衣之下游走,捏住胸前突起的同時拉後了亞瑟的手臂,對方抬頭的瞬間狠狠親吻著想要說什麼卻被堵住的嘴唇。

嘴唇在粗魯的碰撞間廝磨,阿爾弗雷德咬痛了對方的嘴唇換回了侵入內部的機會,亞瑟的身體也在感知到疼痛的瞬間緊縮,乳頭被捏住挑玩,不比平時的安撫揉捏,拉扯一般的舉動帶起了更多的快感和更多的呻吟。而一開始還有些懵懂的年長警官,在身體饑渴的本能下漸漸找回了應有的步調,貼近胸口的同時張開了嘴唇方便對方的進一步入侵。

理智漸漸變得不重要,但是雙手背捆綁的不適應卻遲遲沒有剝奪其最後一絲,接吻停止的刹那阿爾弗雷德的腦袋轉向了沒有被愛撫的另一邊乳頭,嘴唇帶著牽連的唾液,張開時露出的皓白牙齒停留在還算平靜的紅點之上時,居然能帶起異樣的恐懼。這樣的半強迫半公開的性愛,亞瑟雖然不能說自己喜歡,可是卻的確讓身體變得更加敏感,至少平日在這個步驟中還算平靜的下體已經有了抬頭的趨勢。

「唔嗯……阿、阿爾弗雷德……啊啊啊……」

一邊被啃咬一邊被大力揉捏,兩邊得到了平衡,卻也得到了粗暴的快感。亞瑟扭動著身體,帶起在阿爾弗雷德手腕之中的雙手,金屬手銬發出的聲響回蕩在兩人的耳際,踢蹬雙腿的同時發出不太舒服的嗚咽——一切在被束縛的情況下做出的無意識舉動都讓阿爾弗雷德發瘋,尤其是亞瑟半睜著眼睛一副在情欲和理智中打滾的表情,就會讓他迸發出想要破壞一切的想法。

「亞瑟……回想一下……那個強姦犯到底是怎麼作案的……恩?……」放棄了手上的鐵鍊,轉而扯住了亞瑟的頭髮,並不是太大的力道恰到好處地帶起了這場性愛更大的可玩性,阿爾弗雷德咬著對方的耳垂,「陰暗潮濕的地下室……恩?」

「不……不要說啊……唔嗯……」

偏偏在這種時候的阿爾弗雷德才有如此低沉帶要命吸引力的聲音,被其纏上的亞瑟只能在其的引導下不自覺的回想自己一字一字看過的案件報告,還有方才掃過的那一張張罪惡的照片:他腦袋中空想了許多個色情的場景,被綁住的受害者,拉扯著受害者頭髮,說著「我要操壞你」的罪犯,可無一例外的主角都是他和阿爾弗雷德——

「唔啊,不要,不要啊阿爾弗雷德……」

「這就對了,親愛的……」

繼續保持著往亞瑟耳朵裡吐著熱氣,阿爾弗雷德的右手仿佛在對方身上彈奏著樂曲。從脖頸點觸到胸口,在肚臍邊上打轉,撫摸著敏感的下腹,單手解開皮帶和褲頭,伸進內褲握緊還有些疲軟的性器,下滑至柔軟陰囊,摩擦敏感會陰的同時,寬大的手掌覆蓋了整個性器下部,且在大範圍刺激的同時,中指戳進了緊閉的穴口。

「啊啊啊——!!」

括約肌夾緊了試圖侵入的手指指尖,雖然乾澀緊致卻有著難以忽略的炙熱溫度,仿佛一道電流從指尖傳到阿爾弗雷德的全身,使得從做愛開始就一直蠢蠢欲動的下體勃起,在還算寬鬆的制服褲鼓起一個小帳篷,並且放大了腦中想要繼續做下去、想要繼續讓亞瑟瘋狂的念頭——阿爾弗雷德簡直把持不了自己。

而這種微小的侵入帶給阿爾弗雷德燥熱,也帶給亞瑟久未滿足自己的空虛。他下意識在阿爾弗雷德作弄自己的同時夾緊了自己,頭抬得太高太久有點酸麻,耳朵也因為對方的啃咬變得濕熱,眼前視野模糊一片,隱約可以看到明晃晃的白熾燈有著不清晰的邊緣,然後很快的被阿爾弗雷德的藍眼所取代。

「他又是怎麼說的……我要操壞你這個好色的洞口?」在這種時候露骨的話語成為了隔斷理智的匕首,阿爾弗雷德的確很好的讓亞瑟變得更加羞恥,雖說他自己也為著這種話感到不大好意思,「哇……下面還真是熱……」

「閉、閉嘴……早洩混蛋……唔哦!!」

「拜託,除了第一次都是你比我先射的好嗎?」

對方的嘲諷顯然讓年輕警官不太開心,抱負似的猛地插入的手指令亞瑟吃痛地呻吟,卻也使阿爾弗雷德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急躁了一點,這種矛盾的心裡沒辦法減少體內積累的快感,他鬆開了捏住亞瑟頭髮的右手,把那個因為情欲而顫抖的身體扯到自己懷裡,再抱上掃空了檔的辦公桌。

就算是改變了位置也沒有忘記手銬play的初衷,身體懸空的一刹那連帶著內褲將亞瑟扒光,不算傲人但是顏色和形狀都算漂亮的性器從褲頭之中彈跳出,亞瑟雖然感到羞恥,困於手腕被固定拉高,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阿爾弗雷德挺胯摩擦自己的玩意兒;尤其眼前還有著對方因為急躁,染上薄汗的俊美臉龐,他就更加沒辦法忽視自己的急躁。

「阿、阿爾…解開這個……」

晃動著對方左手之間的自己的雙手,手銬碰撞的聲音色情而性感。

「我解開了…..哈啊……」索性解開皮帶,拉開褲頭掏出男根擼動,阿爾弗雷德的反問中帶著忍耐不住的低喘,「你打算、做什麼呢……恩?……」

「你…這個……混蛋……」

手臂已經在長時間的捆綁之中發麻發酸,過度使用的手臂肌肉無不在發出疲勞的訊息,但與之並行的是腦袋的運轉越來越跟不上自己平時的速度,面前是阿爾弗雷德在對著自己的身體發情,亞瑟微微張開嘴唇,心裡佔有欲的那部分得到滿足,可是從做愛開始就一直處於了被動的地位,年長警官決定自己來做一點什麼。

他揮動手臂甩開了阿爾弗雷德的桎梏,多虧對方一直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之中從而減少了對自己的控制,成功之後的亞瑟盯著試圖想要拿回主導權,卻被突然伸出在自己脖頸兩邊的雙臂箍緊——亞瑟把自己手臂形成的環形套在了阿爾弗雷德的脖子上,手掌用力之間拉近了之間的距離,並把自己勃發的玩意兒貼上了對方的,與此同時下巴也貼靠在那寬厚的肩膀上。

「哈啊……變態……我才和那些人不一樣……唔哦……」

一邊咒駡著一邊上下移動身體,為了貼得更緊而分開雙腿,小腹之間的炙热互相碰撞摩擦,亞瑟忍耐不住快感而呻吟出聲,當理智變得不太重要之後,心裡唯一膨脹的想法就是如何讓對方對自己表現得更加瘋狂一些。

他渴求阿爾弗雷德、他希望從身體的各個方面感受自己年輕的戀人、他試圖用自己的舉動來讓阿爾弗雷德更加躁動,而他的確做到了這一點。

眼前阿爾弗雷德的臉色沉了下來,似乎是不在意自己的頸項被環住,似乎是在意主動權被奪走,他抬起自己的腦袋,讓那兩隻手臂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借著接觸的地方為發力點,把亞瑟的身體半提起;間中一直在擼動自己男根的雙手帶著前列腺液分泌的粘稠,探入了對方緊閉的後口,不帶任何情面可言的,猛地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

「你也喜歡這種被捆綁的感覺吧……裡面都這麼熱……」嘲諷的聲音裡帶著一點氣音,阿爾弗雷德感覺良好地聽著亞瑟被插入一根手指之後忍耐不住而拔高的尖叫,有點渾濁的哀求,比起疼痛更像是歡愉,「我以為你能做出些什麼,原來僅僅只是擦槍而已?」

「閉、閉嘴……啊啊啊……戳到了啊啊……」

被插入了兩根手指,攪動的同時朝著柔軟的四壁擠壓點觸,接觸到一塊肌肉感覺的突起時在其上不停地打轉、用指腹摩擦。果不其然地是耳邊變得急促的低喘,亞瑟咬住了阿爾弗雷德的肩頭,整個身體宛如小孩一樣被對方提起的羞恥感佔據了感受的一部分,其餘的還有想要被插入的渴望,以及手上金屬束縛自己的焦躁——如果沒有那玩意兒的話。

手指抽動的時候也沒有停止搖晃身體來獲得極小的快感,但是比起真正的撫慰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眼前也沒有能夠讓自己變得激動的景色,耳邊只有年輕警官情趣的嘲諷,總結起來就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不能夠滿足體內積攢起的情欲,亞瑟微微仰起頭,這種好像就是全身都被放空,僅僅只有身體最敏感的部分被惡意玩弄,無論是那個方面都沒有得到該有的獎勵。

「亞瑟……哈啊……」偏偏在這種時候阿爾弗雷德玩性大發,他拔出了藏在對方身體裡的手指,拉開了環在自己脖頸之間的手臂,笑容綻開那下,如果不是現在的場景太香豔,幾乎讓亞瑟有種他們根本沒在做愛的錯覺,「你想我……怎麼做?」

根本就是一個搶答題,或許還是一個廢題,或許在這種時候亞瑟只是想要狠狠扇對方一巴掌。

「既然已經把我綁起來了……」

年長警官後仰了身體,脊背靠上了冰冷的辦公桌,雙腿卻加緊了阿爾弗雷德帶著高溫的腰身,不需要固定而自主抬高了自己的雙臂,在手銬的加持下這個場景簡直宛如誘惑水手的塞壬,對阿爾弗雷德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那就好好做一個犯人,哈啊……把我弄壞吧?」

挑釁的發言,到了最後也只會變成高亢的浪叫,阿爾弗雷德把那具發浪的身體用自己的老二打開的時候,就知道結果一定會如自己所料——亞瑟含糊不清地說著自己的名字,渴求著更多更多,在加速的穿刺、停止了愛撫,只剩下前列腺快感侵蝕下射出殘存的一切。

「就像你說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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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該怎麼結尾……或許該考慮怎麼去寫溫存戲了,就在這裡搓搓地打個END吧(接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