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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


自從當年西遷後,明教在峻嶺上建造出了如今的大光明頂,終年不熄的聖火柱在常年無光的大光明頂中成了幾乎像是指引的崇高存在,不管何時,都有門人弟子於聖火柱前虔誠的跪拜。

「這邊打坐的不是來賺修為的就是掛機的、那邊那些非我明教弟子的傢伙則是不遠千里神行或找車夫搭車過來,想看一眼波斯貓順便拐一隻回家的。」

白髮明教弟子絲毫不管旁邊巡邏守衛「你就給我們一點假象會怎樣」的絕望眼神,逕自戳穿了眼前這幅情景表面的莊嚴與背後的真相。

在這邊看到誰舔誰誰摸誰都已經很習慣了,大純陽宮裡還能嘴裡喊著「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於我純陽宮中行此孟浪之事」然後插旗把對方打到另外一坐山頭...不過大光明頂上從來沒有人看過天亮的時候就是。

「貓兄,我來你們明教定居你覺得如何?」道長此時還是那一身淺灰色的道袍,與明教一起窩在打坐區不遠處晚課弟子做功課的地方。

明教與唐門、五毒並稱為夜店組可不是喊假的,看看那腰!看看那人魚線!看看那美腿!說到這裡又一個按耐不住的傢伙向著美色奔了過去,從此成為唐家堡廣場/明教聖火柱前/五毒曲雲前的忠實蹲點者之一。

明教隨手摸了一下道長的腰,除了衣服還是衣服,而且厚度估計不止兩三件。

「除非哪年哪月純陽宮那幫道士肯給你換了道袍,你敢數你身上這件內裡外裡加起來有幾層嗎?」

「唉貓兄話可不能這麼說,咱純陽宮乃潛心修道之淨地,這些道袍上頭繡的可都是非常有意義的案樣,貓兄你看例如這飛鶴,就是...」

「..給我閉嘴,我一點都不想跟你討論那甚麼鬼鶴跟海浪的。」明教感覺頭好痛,「或著你入我明教,外頭想抓貓的一大把。」

連掌門都說中原人很危險,還把「如何應對危險又貪婪想摸貓耳朵貓尾巴的愚蠢中原武林人士」列入新入弟子教課內容中。而從以前就聽人家說「十個軍爺九個渣一個欠仇殺」、「丐幫都是喝酒玩鳥打女人的混蛋」說到都會背的明教如今早已對這些內容有了深刻的體會。

「這可不行,雖然師傅已離開中原十載,但于師叔於我有教習之恩──」

明教默默從背包裡撈了一塊胡餅塞進道長嘴裡。



啊,總算清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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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這不會是打算要連載吧?」

「唉?貧道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我如果看不出來我早就該退出武林了。話說蠢道長你要連載到哪年哪月?」

「等有萬花弟子將貧道領走的那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