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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 神父と悪魔 的「如果結局還有後續…」的腦補
►就算打到凌晨五點我依舊圓滿了
►可直接食用






那坐落在崖頂的廢棄教堂來了兩名身分不明的外地男子。

其中一名是神職者。



熱情好客的樸實村民對這兩位意外的訪客並不排斥,甚至為廢棄已久的教堂有了新的神父來臨而高興不已。

剛開始,接觸村落的是有著銳利金瞳的肅穆神父,似乎不擅言詞的他生疏的用外地方言向村民們交流,除了接納村民的幫助打理起生活起居外,神父也替村裡的新生兒受洗、替入山打獵的村民祝禱並教導孩童歌頌聖歌,漸漸融入了這個和諧的村落。

平常的關心問候,村民知道了另一名男子的狀況,似乎在生過一場大病後正在調養身息,而村民更加不吝的燉煮進補的濃湯和一些強健體魄的草藥給了神父,好讓他帶回崖頂的教堂好照顧這名男子。



數個月後,休養的男人也能夠出外活動,又過幾個禮拜男人便開始了勞動,劈柴挑水,偶爾會來到村落在農田裡幹些粗活,替村民分擔些農務。

村民茶餘飯後經常討論這兩名截然不同氣質的男人,神父的肅穆、聖潔受眾人敬仰,金髮的男人隱隱透著邪佞的氣息。

儘管如此,單純樸拙的村民也沒有多想,只是好奇不同路的兩人怎麼會走在一起,依舊如往常地接納著這對異鄉人,同樣的釋出氾濫的善意。



金髮的男人恢復健康後,沒過多久便在教堂旁搭起了花架,並種起了各式各樣的花草,見識淺薄的村民們只是驚嘆那些美麗且特殊的花,卻不曾留意那些不合時節甚至非此地可生存的植物盛開。

神奇的異鄉人。村民們皆如此認為。







「咈咈咈…可愛又愚蠢的笨拙人類。」金髮的男人帶著笑音低語。

「……你養好的傷可都托他們的福。」金眸剃了對方一眼,淡漠的道出。

「哼哼,可不是我要他們替我做的啊,人類蠢得如此付出我也就心安理得接受啦!」打著哨音踱了開去。不想讓男人知道,又悄悄跑去村落替村民整治那些不安分的動物。







來送蔬果及生乳的村婦和神父聊起了那名幽默風趣又熱心的男人,時常往村裡跑性情也熱絡,倘若有什麼困難也樂意幫助,除此之外,總是偷盜的狐安分多了,雞群不再騷亂,會鬧脾氣的牛隻也乖乖耕作,真是神奇的一件事啊。

神父默默聽著,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傷……還好吧?」男人不經意的隨口提起,不讓對方見著的背過身去蹙著眉心。

「親愛的可是擔心我?真讓人開心哪!」燦爛的笑開,從後方擁住了男人的腰肢,將頭埋入對方頸窩蹭嗅著。

「看來是好得很。」撇過頭躲避男人造成的搔癢觸感。

「喂喂、好歹疼惜疼惜我嘛──整頓這塊破地方也是廢了我一點氣力的。」刻意的嚷嚷幾聲。

「為什麼?」對村落的樸拙頗有好感,喜歡這塊地便特別留心。

「教堂會廢棄當然是進駐了邪物囉,低級的賤種也敢惹事生非呢~♪」也不知道是怎麼,恣意生長的黑暗並沒有滲透進那個脆弱的村莊。

也許就是那樣的單純守護了自己的家園。







歷經了春夏,又度過了秋冬,一晃眼在這個崖頂教堂也生活了好幾年。

和村莊的聯繫不曾斷過,與其說暗中守護著他們,倒不如說被他們守護著。

受到庇護和接納而有了安身之處的兩個流亡之徒。

在這個不為人知的偏僻村落,坐落於崖頂的老舊教堂。

攜手相伴,享受他們旅途最後的寧靜。







「你可曾後悔過?克洛克達爾?」坐在盛開花架下欣賞著落日海面的平靜,向男人開口。

「……也許,……有時候。」沉默半晌,忽地笑了,並這麼回答道。

「不過那都無所謂了,多佛朗明哥。」收回看海的視線,金眸直直望進男人的眼底。

提著的心因這句而放了下來,平時話多的男人不再開口,只是牽起對方的手細細親吻。

一遍又一遍。



多佛朗明哥時常在想,身為神父的他為什麼能如此勾引心神。

總是不經意的就讓對方吞噬了自己,沒有心也沒有靈魂的惡魔。



但他不在乎,絲毫的。

他只要愛著他就行了,全心全意。

永遠的走下去。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