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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裡,他在舞台上看見了妖精,殘忍又獨裁的妖精王。

「真可惜呢,你運氣真不好,Opal,偏偏是頭髮,偏偏是"我的"頭髮。」

那人身上仍穿著戲服慵懶地倚在門口,長長的金髮披散著、襯上水晶般紫眸顯得特別妖異,而他像罰站似的立於那人三步遠。

那人的手很冰,順著他的臉、脖子一路下滑,最後停在了他鎖骨上,然後吐出了一聲嘆息。

他咬著下唇忍耐著,淚水盈在眼眶中不敢滑落,剪刀聲在耳際忽遠忽近的響起,他望著地上落下的頭髮,有種走錯舞台的荒謬感,他完全想錯了,完全。

「你在做什麼!!你這個瘋子!你為什麼可以、為什麼可以對我的Opal做這種事!!」

母親的聲音突然傳來,她滿臉淚痕的緊抱著自己,向那人聲嘶力竭的咆嘯

「我都躲遠了、我都已經盡量縮小自己了,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放過我,告訴我,薩克」

薩克舉起了手中的小刀滑過母親的臉頰,鮮豔至極的血痕映入他的眼睛,那人的聲音就像不久前舞台前的妖精王一樣,但現在聽來只覺得毛骨悚然

「是啊,難怪妳消失了,嗯?蘿朵?我們最美麗的杜蘭朵公主,但是我不可能不知道,妳真傻,空有這麼美麗的容貌,看看妳的Opal那可笑的臉吧,金色和綠色,簡直就像醜陋的KIWI一樣,既酸又不討喜,而且更不用說,只不過是一隻飛不起來的醜陋小鳥。」

母親嗚咽的哭泣聲一下一下的刺激著他的頭皮,明明是仲夏夜卻彷彿隆冬一般,有時他多希望那僅是一場夢,雖然他深知不是。

本來他想絕不站上舞台的,在那個漩渦的中心,但他決定了,他要贏過那個自傲殘酷的王者,在舞台上。



KIWI的本名是Opal,因為媽媽希望能如同寶石語一樣【預知困難、危險、得到幸福】
媽媽、爸爸和薩克是同一個劇團的三大台柱,以前是朋友,感情最好的是KIWI爸跟薩克,然後薩克暗戀KIWI媽。
薩克覺得KIWI爸媽的婚姻是一種背叛,然後強暴了KIWI的媽媽,因為那頭金髮一看就知道是薩克的小孩(麻麻頭髮是褐色拔拔是黑髮黑眼),媽媽承受不了流言蜚語就離開了劇團,拔拔則跑去當了模特兒,眼睛遺傳自麻麻所以KIWI努力不讓自己近視
無聊的小設定:媽媽最常出演的是杜蘭朵公主,而爸爸和薩克最常出演的是仲夏夜之夢裡的妖精帕克跟仙王。
但爸爸麻麻知道薩克有心理障礙其實不是真的那麼恨他,反而叫KIWI要盡自己所能的去溫柔體諒所有人((所以沒有變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