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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叩。』
  鬼灯算是淺眠型的人,任何一點細小的聲音都會讓他醒來。現在的他,因為被吵醒所以心情極差。
  是誰一大早就這麼吵?他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邊不耐煩的去開門。
  「早安。」
  開了門,鬼灯的心情更差了──因為站在門口的人,是白澤。他努力忍住把門關上的衝動,冷靜地問:「你也知道現在很早,來這邊幹嘛?」
  白澤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穿過鬼灯身邊,自顧自地走進廚房,拿了飲料就坐在沙發上喝,好像這裡是他家似的。
  「我有說你可以進來嗎?」
  「你有說我不能進來嗎?」
  鬼灯嘆了口氣,並在他旁邊坐下,「所以?到底怎麼了?又被女生甩了?」
  「賓果!答對了。」
  白澤的臉上完全沒有難過的表情,反而好像很開心。
  「所以呢?那又關我什麼事?」至今為止,白澤不知道換過幾任女友了。每次一被女生甩,白澤都會第一個找鬼灯,不管時間多早或多晚都一樣。鬼灯完全不懂為什麼白澤要這樣做,交女友又故意被女友甩,何必呢?為什麼每次的開始跟結束都要跑來跟他說呢?他對白澤的這種行為十分討厭,並且煩躁。
  
  鬼灯知道為什麼他會覺得煩躁,但他不想承認。

  「我就是想讓你第一個知道啊,誰叫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沒有你這種混帳朋友。」
  「真過分啊。」他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反正鬼灯對他一直以來都是這種態度。他放下手中的飲料,抓著鬼灯的手將他壓在沙發上。
  鬼灯被他的舉動嚇到了,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緊張與不安,「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我不放。」白澤說,「我會來找你,是因為我喜歡你,希望你因為我交了女友而吃醋,希望你因為我跟女友分手而高興。」
  「幼稚。」
  「對,我幼稚。」不顧鬼灯反抗,白澤輕柔地覆上他微張的雙唇,時間不長也不短,但卻足以讓總是面無表情的鬼灯臉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

  「幼稚,但卻很有效,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