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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頸上的圍巾繞緊,像是要勒死自己一般繞上好幾個圈,最後還打上結,像是深怕圍巾會不翼而飛……
自從去了某間鬼屋以後--現在只剩下碎片了--天羽每天都把圍巾纏的死死的。

「我說彥啊……你不會是想不開了吧?在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老宮司連續看了幾天天羽這樣的舉動,而情況似乎一點都沒有要改善的意思,總算忍不住想問問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聞言,青年停下手中的掃除工作,沈著臉:
「……被舔了,明明有戴著圍巾…………」
「……舔?脖子嗎?」
「……」回想起那噁心的觸感,天羽的臉黑上大半,但還是應了聲。
「……嗯。」
「這樣啊……那圍巾也別弄那麼緊啊,很難過的。」老宮司關心道。
「……不行嗎?」
「也不是說不行……唉,就是不行。」
「……?」青年愣愣地望著眼前的老人,看來是不明白對方究竟為什麼說不是不行之後又改口說就是不行。
──一雙滿佈著滄桑的手突的拉上天羽頸上的圍巾。
不等天羽做出反應,老宮司便將圍巾給鬆了開來。
「圍巾……這樣會壞的。」一邊整理著,老宮司露出和藹的笑容。

「嗯,知道了。」青年的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