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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深離+有喜】


說起來是什麼時候改變得?當初只是"玩"而已的心態。


深離坐在廣場邊擺放的長椅上,不時的將手中的硬幣彈起,讓它帶有規律性的發出著聲響。

在最後一次彈起時,透過著那塊硬幣,望著天空。然後手突然向前一伸、將硬幣收起。

"這種事情想破了頭也沒有用吧?"覺得會思考這種事情的自己一定是哪裡不正常,用著一副像是死魚眼般的表情盯著天空飄過去的雲朵。

此時的他大概還忘了——自己原本就是個不正常的傢伙,這種無所謂的事情。

煩惱這種事的同時,紅妃跟萊昂嘲笑自己的臉也跟著浮現在腦海。

"欸,突然覺得好不爽。"下一秒就這麼想著,同時給了旁邊那顆無辜的樹一拳。

「……那棵樹很無辜好嗎。」不知道哪時候冒出來的有喜,紅色的雙眼望著倒下的樹,默默的吐嘈。

「唷小狗,很久不見阿。」無視了對方了吐嘈,收回了自己那有一點點紅起的手。

「……很久不見阿,瘋狗。」雖然額上浮出了明顯的井字,卻還是沒什麼表情的給了回應。

「想幹架嘛?」站了起身,將雙手插在口袋中,帶著滿滿惡意的彎下腰望著有喜。

「……這麼久不見一來就想幹架?」該不會自己正好再成了發洩管道的時間點出來吧?邊這麼想著,邊覺得狀況最惡。圓圓的眉毛不太明顯的一上一下,看來眉間是因為對方的話而擰了起來。

「反正妳也沒好去那吧?一直裝乖孩子的模樣待在爸爸身邊難道不累嗎?」伸出了手,面帶微笑的用言語嘲笑對方平時的虛偽樣。「阿阿,現在還多了一個需要帶偽裝的對象吧?」

銀光一閃。

深離的臉頰似乎被某樣東西給擦了過去,鮮紅色的液體順著臉頰那道紅痕滑落下來。

「才說這麼點而已就沉不住氣啦?」哈哈的笑了兩聲,手指輕抹去臉上的血液,伸到自己嘴前輕舔。

「……你在胡說八道,我就讓你腦袋透風。」敞開的披肩底下,藏著滿滿的銀針。

「那小小的針也無法真的透風吧?」聳了聳肩膀,深離難得的舉起雙手先投降了。

見到深離的舉動,確認了應該不再有其他問題的有喜這才收起了原本的備戰架式。

「……果然我跟你不用說家人,甚至連朋友都無法當成。」吐了口氣,雖然兩人曾經都讓同一隻黑貓養過,但不合果然還是不合。

如果說她跟喬羅吵架算是友好的,跟深離大概就是真的戰到一個你死我活吧。


……像是兩隻在爭奪地盤的野狗。

「……但是,」眨了眨眼,有喜稍微想起了村子裡的那個,有著深綠色大眼的女孩"應該不懂愛的你,剛剛看起來卻像是想要去理解那份感情。天是不是要下起紅雨了呢?"

「可是?」深離微微歪過了頭,笑望著話只講了一半的有喜,似乎是在等待後續。

「……」紅色的雙眼盯著深離好一會,然後搖了搖頭「沒什麼。」

「阿?是嘛?」雖然還是笑著,但聽見這回應還像是有些失望的慫了下肩。

兩人又如同以往的,轉過了身後,就當做彼此之間互不相識。

直到都互相走遠之後,有喜才回過了頭,望著對方消失的方向如此回應。

「……要我來讓你醒悟根本浪費我的時間跟血汗,哪這麼便宜你。」

「……給我自己去想辦法吧你這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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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把家裡兩隻犬的關係也做了一點點交代吧(X)
--AND他們才是真惡交--(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