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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緣X敦吾】一期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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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同樣也會花謝。落了滿地的櫻色花瓣掩蓋住大半的斑駁石階，遠眺而去甚是一幅絕美景色，但在那名有強迫症的女人眼底看來，謝落的殘骸還真是種天然的阻礙。

　　「結緣，階梯那邊可以麻煩你再掃一下嗎？我怕路過的人踩到會滑倒。」身著巫女服、剪著俏麗淺藕色短髮的女子將畚箕和掃把遞給正在整理花圃的花開院結緣，神色看上去有些匆忙。「我和其他神官等會要回出雲本家一趟，大概晚上才會回來。在這之前，可以麻煩你到授予所那裡幫忙解籤嗎？」

　　「解籤？……小楓，這太突然了。」面對突如其來的請求，結緣愣了會，慌忙回神接話。

　　「我也只能拜託你了。本家的祈福法會非常缺人手，分家也沒有立場能拒絕，只能依令行事了。」大大嘆了一口氣，她的樣子充滿無奈。

　　被結緣喚為「小楓」的女子，正是出雲神社當家的獨生女──出雲楓。雖然出生於分家，卻擁有不輸給本家的靈能，是個備受家族矚目的巫女。

　　「我說你啊，根本就是浪費才能的人！」見著結緣左右為難，楓忍不住湊上前插腰叱喊。「明明就會占卜解籤，卻一點也不願意將這份能力拿出來貢獻社會，你就這麼害怕受傷害嗎？」

　　對方的話總是能直率地命中問題核心。即便過了這麼多年，心頭疙瘩仍反覆著撫平與湧起的輪迴，一刻也不曾歇息。

　　結緣回以對方一抹苦笑，輕柔嘆息。「或許就像妳說的吧……」

　　「那好吧。既然你都說到這份上，我就不勉強你了。但記得和客人拒絕解籤的時候態度要誠懇一點就是。」倒也不覺得結緣會將事情搞砸，但楓總是忍不住對他耳提面命個幾句。

　　「好的。路上請小心。」

　　向結緣交代完事情，楓又像一陣風嵐離開，留下正在花海中深思的結緣一人。

　　其實他並不是沒有想過要再次替人占卜，但多年前的陰霾總於心頭揮之不去，所以他選擇了消極的逃避，再也不重蹈覆轍。即使他現在仍比任何人都還要熱愛著占卜，卻已經是不為他人占卜的築牆自居、畫地自限。

　　這樣就好。在神社裡擔任普通的行政人員，像個打雜似的處理雜事，過著平凡的日子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選擇。

　　揮舞著手中的竹掃，白衣的振袖也隨之擺動，就這樣反覆了好一會兒，結緣才停下動作，伸手拭去額頭泌出的薄層汗氣。

　　倏地，帶著些寒意的強風拂臉而過，刮得樹上的花瓣颯颯飛舞而起，在空中織成一場艷麗的嫩紅花舞。結緣微微瞇起眼，張手壓住自己飛舞的髮梢，為這場美景獃住了數秒。然而在風停下的同時，石階也出現了一位來客。

　　那是一名身著便裝，看上去有些困惑的青年。

　　青年似乎也被這場突如其來的強風震懾，頓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得以回神與結緣對上視線。他尷尬地撥整自己凌亂的深棕色瀏海，眼神不太確定地飄忽一陣，欲言又止。

　　「啊……你是那個時候的……」先發話的是結緣，立刻認出眼前的青年是為何人。儘管與對方只有一面之緣，但他相信他不會認錯人。

　　「唔？你是……那天在咖啡廳的先生？」青年對於他的呼喚，同樣也有了反應。

　　看來對方還記得自己。結緣將掃具倚靠在櫻花樹下，露出一貫的溫和笑顏並走近對方身旁。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那天的發生的事情印象滿深刻的……」青年苦笑了一會。

　　的確。那一日，結緣與自家大哥相約在名為「Love Café」的咖啡廳內見面，先到場的自己遇見了那名青年，對方面露難色地告知自己坐到了他的固定座位，然而就在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他的大哥吉祥便閃電現身。

　　瞧見大哥到來，結緣便直覺準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果真如他所料，吉祥完全弄錯了現場氣氛，硬是將青年留下並一同閒聊用餐，後來花了他好大的功夫才解釋清楚緣由。如此混亂的場面，會留下深刻的印象也是理所當然的吧？結緣頭疼地想著。

　　「抱歉，那天佔用你不少時間。」

　　青年面對結緣如此鄭重道歉，慌忙地撇手解釋：「啊、不是的！我並沒有要責怪您的意思，請不要放在心上。那一天我也沒主動向另一位先生解釋，我才要說對不起。」

　　「不……這完全是我不夠謹慎與果斷，應該要在情勢失控前阻止家兄的才對。」

　　兩人一來一往的互相道歉，直到兩人視線再次對上之時才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

　　「好像古人在互相客套一樣。」結緣噗哧一笑，但仍不失他的優雅。「不過那天說的請客，還是算數哦。畢竟是向你約定過的嘛。」

　　或許是身處在櫻樹道中使然，翩然飛舞的花瓣宛如唱著春之歌的神靈，不自覺地想和眼前之人交好、攀談。

　　「能冒昧請問你的名字嗎？」

　　「我是鳴海敦吾。」青年爽快地回答問題，看來被感染喜悅情緒的不只自己啊。「我也想請教您的名字。」

　　「花開院結緣。不需要特別對我用敬語沒關係的，聽上去有些拘謹。」結緣淺笑回覆。

　　交換了名字後，結緣又繼續問了下去。

　　「那麼鳴海君，今天來出雲神社是要辦什麼事呢？」

　　「我是想來參拜神明祈福，順便求支籤的。」

　　糟糕了。瞬間結緣的表情僵硬了起來，但隨即又消逝而去。「啊、真是不巧呢。今天神社裡所有的神官都有事外出，鳴海君如果想要解籤服務的話，可能要讓你掃興了。」

　　「嗯……沒關係啦。反正我主要目的是祈求神明能讓社團的話劇順利演出……抽解籤倒是其次。」

　　敦吾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結緣總能從眼神中讀出一絲失望。

　　「倒是我還以為花開院先生也是神官呢。」對方指了指結緣的衣服。

　　「你說這個嗎？我們非神官的神職人員雖然穿的也是神官裝束，但和他們還是有些差異。神官外頭會多穿一件狩衣和配戴烏帽子做為區分。」結緣仔細地替對方解說。

　　「原來如此。不過只要穿上了這種傳統的服裝，感覺就會多了份莊嚴感，是一種很強烈的視覺印象呢。」似乎是對和服裝扮有些興趣，敦吾笑著接上結緣的話題。

　　其實有點看不出來對方如此健談，和他聊天有種舒適的感覺。結緣思考了一會，半晌後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似的開口向他說：「──這樣吧，由我來為你帶路參觀如何？解籤的話，我或許可以幫上一點忙……」

　　連自己也不曉得為什麼會主動說要幫忙，而且就連解籤也包辦在內。或許是不想看到遠道而來的他露出掃興的表情吧？明明有人需要幫助，自己在一旁袖手旁觀的日子，他過得已經夠多了。

　　也許今天會成為一個契機。就像多年前他的深信不移的信念──占卜是為了幫助人而存在的。

　　「真的嗎？太好了！」敦吾首度露出欣喜的神色。「那就麻煩花開院先生了。」

　　在結緣的帶領下，兩人踏過佈滿小碎石的表參道，緩緩朝向神社內部前進。時值平日清晨，前來參拜的民眾寥寥可數，在幾乎沒有遇到任何人的狀況下，他們時而走走停停，一方解釋著建築物與石籠燈歷史，另一方則安靜的聆聽著。

　　「話說回來，鳴海君是學生沒錯吧？」

　　「是的，目前就讀大學二年級，今天是趁著上課前的空檔過來的。」

　　「唔，好年輕啊。……回想起來，我離開大學時代也已經好幾年了，現在已經是個快要邁入三十的大叔了。」

　　「什麼？」敦吾驚訝的望著他。「花開院先生應該只比我大一點點吧？」

　　結緣被這番話逗得忍不住笑了出來。「不不不，我比鳴海君你足足大了十歲哦。」

　　十九再加十歲，那不就是二十九？敦吾飛快的在腦中算出結緣的年齡，不敢置信的打量那張陰柔的童顏。這個人未免也保養得太好，說是不老妖怪也不為過啊！敦吾在腦中下了結論。

　　「真是嚇了我一跳……」

　　說著說著兩人已經通過最末端的鳥居，在手水舍前完成清淨口舌的動作，這才真正往拜殿的方向移動。

　　「鳴海君以往有到別的出雲神社參拜的經驗嗎？」

　　「花開院先生想說的是出雲神社的特殊禮儀『二拜四拍手一拜』對吧？以前有去過島根縣的出雲大社參拜過，那兒比其它的神社多拍手了兩下，真的很特別。」

　　原先想提醒對方，沒想到卻被對方搶先一步說出了。結緣漾著笑，向著敦吾點頭。「完全正確。原來鳴海君這麼了解出雲神社的事情，要不要也考慮來當行政人員呢？」

　　笑著說「饒了我吧」的敦吾花了些時間才沉澱好心情，他從錢包中拿出五元硬幣輕拋而入賽錢箱中，而後抓著白繩用力搖響掛於上頭的沉重鈴鐺，叮噹、叮噹地迴響於空中。

　　二拜、四拍手，敦吾闔上眼與掌，悄聲地與神明訴著願。

　　在後頭的結緣見到對方如此誠懇的閉眼低頭，合十許願，想必一定是相當重要的願望吧。

　　希望大國主能夠聽見鳴海君的願望，拜託了。結緣凝視著尊嚴的拜殿，默默替對方祈福，同時也為自己許下了願望。

　　──希望能順利且正確地替對方解籤。

　　──希望能不再說出傷人的話語。

　　──希望大家能得到幸福。

　　「花開院先生？」

　　因為太過專注許願，連對方是什麼時候完成最後一拜，回到自己的身邊也沒留意到。結緣「啊」了一聲，連忙將視線移往聲音發出的那方向。「抱歉，我恍神了。」

　　「……花開院先生的願望也能實現就好了呢。」敦吾意有所指的笑著說。

　　「被發現了啊。」

　　結果到頭來兩個人是互相在替對方許願，不過這件事也只有自己知道罷了。打算當作內心的秘密，結緣嘴角拉起了好看的弧度，領著對方離開拜殿。

　　行經繪馬牆來到授予所，倏地櫃檯內的工作人員出聲喚住了結緣，聞言結緣便向敦吾說了一聲「請稍等片刻」，轉身與另一人交談。

　　「早安，結緣先生。您今天過來是來代理解籤的對吧？剛剛楓大小姐有來過一趟和我交代，我還嚇了好大一跳呢！」身著神官裝束的年輕男子精神奕奕地說。

　　「是來幫忙客人解籤的沒錯，但又不完全是那樣……總之一言難盡。」結緣神色凝重地向對方澄清狀況，卻是將情勢弄得更加錯綜複雜。

　　完全聽不進去結緣的解釋，男子稍微將身子探出了櫃檯，向外側的敦吾喊話。「這位客人您可真是幸運啊，能讓結緣先生解籤可是非常難得的！」

　　「咦？」查覺到對方的炙熱視線，敦吾詫異地歪著頭。

　　「他的解籤可以說是我們神社裡面解得最精準的……哇啊、結緣先生……對不起。」

　　男子的話語唐突停下，他尷尬地看著結緣，將口中的話吞回肚內，再也沒有聲音。

　　發生什麼事了？敦吾只知道男子是看了結緣一眼才閉口不說話的，但由於對方正背對著自己，並無法窺得結緣現下的表情。

　　「……咳嗯，請忘記他剛剛說的話。」結緣清了下喉嚨，才緩緩轉過頭來，漾著如沐春風的笑容迎著敦吾。「鳴海君，我們來抽籤吧。」

　　「好、好的……」

　　結緣從容優雅地領著對方移動到擺放籤詩木盒的櫃檯，看著他將百元硬幣放入左上角的小盒中，鄭重貌的雙手合十低頌問題，最後才從捲捲白紙堆中取出其中一籤。

　　敦吾輕輕攤開籤詩，似懂非懂地看著上頭的文字。

　　「是幾番籤呢？」

　　「第五番。」

　　「鳴海君抽到第五番啊……」結緣頓了一會，才緩緩開口接話。「命有變故，勸莫著急，守江無事，待逢命佑。」

　　不需要接過籤紙，只需要籤號便隻字無差地說出上頭的「訓」。他的神情沉了下來，但那也只是稍縱即逝，隨即掛上一貫的笑容。「雖然『運勢』和『判斷』的欄位寫了總結，但可以的話，能詳細問問鳴海君剛才問的事情嗎？」

　　「……是關於我的……唔、算是比較私人的事情吧。」敦吾面露為難。

　　「如果造成困擾的話，不需要告訴我也沒有關係，畢竟是那是鳴海君的隱私。」

　　結緣若有所思地沉默一會，如吟詩一般輕聲說著：「抽到這則籤的人，對於現況感到不安，試著想去改變。但命數的變化總是令人措手不及，特別是人心的變化，操之過急可能會有反效果。建議先維持原狀，等待命定的時機到來。──總結來說，鳴海君問的事情還是不建議馬上行動。」

　　其實算是張末吉的籤。但出雲神社的籤向來就沒有刻意去分級吉凶，好壞端看願望內容與籤文解讀。

　　結緣並不打算向對方說「時候到了自然會有貴人相助」之類的建議，畢竟文中並沒有精確地提到事情會往好的方向發展，他自然是沒有加油添醋的必要。

　　他仔細地觀察著敦吾的表情，那股煎熬感宛如看到過往的記憶般窘迫。畏懼著言語化做利刃，無情地刺傷虔誠之人。

　　「要是有得罪鳴海君的地方，真的很不好意思……」

　　然後，青年這麼回答他。

　　「哪裡的話！真的很準！」對方先是用吃驚的語氣回答自己，接著朝著自己更靠近了一步。「我把『改變』想得太簡單了，或許就像籤說的吧，還得看對方能不能願意去理解。」

　　不等自己接話，青年又繼續說下去。

　　「雖然不是張大吉的籤，卻是能讓人認清現實的籤呢。」話中不掩寂寞，但對方的神情倒像是鬆了一口氣的清爽。

　　「鳴海君……」

　　「謝謝你替我解籤，能聽到這樣的建議我已經心滿意足了。所以，也請花開院先生笑一個吧？你看上去比我還在意籤文的吉凶呢。」

　　結緣獃住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與唇，確實僵硬得不可思議。

　　──已經不需要害怕了，不是嗎？他在腦內反問著自己，因為答案已經就在眼前、向著自己說「謝謝」了。

　　抿嘴後鬆下緊蹙的眉頭，結緣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用盡全身力氣般開口。「未來不太樂觀，那也沒關係嗎？」

　　「船到橋頭自然直，我是這麼覺得的。」敦吾笑著說。「這則籤詩，我並不打算綁。」

　　真是個意志堅定的人吶。結緣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等到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輕柔地覆上了對方的髮旋。

　　「傻孩子，不需要這麼逞強也沒關係的。雖然有人認為偏兇兆的籤文留在身邊可以警惕自己，但我個人會選擇綁籤讓神社統一祭祀後焚毀，因為還是不太吉利嘛。」

　　「是、是的？那就綁起來好了！」

　　查覺到對方結巴了起來，結緣這才發現對方的臉上莫名泛著紅暈，眼神不敢與自己直視。他連忙收回正在撫摸著的右手，看來是自己太得意忘形了啊。

　　接過了對方揉得發皺的籤詩（估計是剛剛被摸頭的時候捏的吧），結緣將籤詩摺了幾摺，穩穩地紮在滿是白籤的麻繩上。

　　「這樣就可以了。」轉頭對敦吾說著，對方似乎還處於剛才的氣氛中，彆扭地說了聲謝謝。

　　「今天真的很謝謝花開院先生幫了我這麼多忙。」

　　「哪裡的話。有空的話歡迎再來參拜和求籤。」

　　「一定會的。」敦吾禮貌性地鞠躬，向結緣鄭重道別。

　　就在對方將要離去之際，結緣出聲喚住對方。「請等一下！我想你會需要這個……」語畢便從後放櫃台上取下了一個開運御守。

　　「雖然本社最有名的是結緣守，但鳴海君看上去不像是為情所苦的樣子，所以挑了祈求好運能早日到來的開運守給你，請收下吧。」

　　「這怎麼好意思呢！」敦吾連忙拒絕。

　　「剛剛籤文也說到了『待逢命佑』，帶著它或許能早日遇到也說不定。」不給對方拒絕的餘地，結緣拉著對方的手腕，確實交到他的手中。「等會我會把八百日圓拿給櫃檯的，不用擔心。」

　　不，才不是擔心拿了霸王御守這麼單純。敦吾雖然很想這麼說，但看到對方的笑容與不容拒絕的氣場，便什麼也表達不出來了。「……不好意思讓花開院先生破費了，我會好好珍惜的。」

　　「見外了，總覺得和你有種說不出的緣份。第一次在咖啡廳見到你的時候，就隱約感到一股熟悉感，但是我們明明以前從沒見過呢。」

　　「或許是既視感？」敦吾笑了出聲。「算算時間也快了公車發車的時間，那麼我先離開了，再見。」

　　「下次再見。」

　　互相道別之後，他目送著對方離去，直到那人身影消失在參道的末端，一切又回歸最初平靜。

　　他望著那一串串的白籤麻繩，若有所思地閉上眼理清思緒。即便對方不明講，但他已經略約猜到對方擔憂的事了。光是從面相和那股熟悉的氣息至少能判定對方並不是同個「世界」的存在，會給御守也是希望能多少替對方擋點災。

　　他輕聲喚了遠在京都老家的神明名字，在心底默默許下願望。

　　──請您守護那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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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臭又長的考據後記】

這是一篇寫得非常煎熬的文章。（翻資料翻到快吐意味）
首先，雖然在LC的世界觀設定裡面寫著這並不是現實中的地球，國家當然也可能和現實中不盡相同，但設定狗秉持著不做死就不會死的精神，理所當然的選了做死，就這樣展開了一段愛與勇氣的冒險故事……我是說找參照現實設定的不歸路。

●出雲神社
結緣所工作的出雲神社是分家神社，在建築構造上和本家（現實）略有一點不同，比如說分家就沒有巨大的注連繩，表參道上種的樹不是松樹而是櫻花樹。不過參拜禮節和授予所的商品（御守、籤詩）是一樣的。

●籤詩
我試著想找出出雲神社所有籤的內文網頁，但很可惜的是找不到，而且看其它人的籤上也寫著不許複製，只好作罷。後來找上了淺草籤的線上占卜，也很認真的替小狐狸問了他的問題，結果淺草籤給了我第五籤，也就是文中提到的籤。用自己的意思去解釋了，希望沒有譯得太歪。

●令人在意的出雲楓
NPC角色，結緣的大學同學，神社的巫女。
吉祥也認識她，並愛稱對方「小辣椒」，因為對方真的很潑辣。
我和狐狸中也非常喜歡這樣叫小楓（笑）
雖然替小辣椒做了很多設定，但是後來發現如果小楓出來，另外一個就要跟著死會了，那我就不能再帶他去泡妹了啊啊啊！
所以小辣椒，請妳還是再忍耐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