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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現在外面有檢非違使,從今天開始你只能做為近侍在我身邊,不准你出陣。」
『我不要,刀的命運就是生於戰場、死於戰場,檢非違使也是威脅我們去修正歷史的傢伙,如果害怕就不戰鬥,違背我身為武器的尊嚴!』

其他的刀劍士們面面相覷,他們已經為了這件事在本丸大殿裡尷尬了好一陣子,只因為山姥切国広不願意退出第一隊...

「你就這麼想死嗎!?」
『反正像我這樣的刀,發生什麼事都無所謂吧,在戰場上變得遍體鱗傷才是適合我的樣子。』
在白布的遮掩下,山姥切国広充滿著抗拒的神情
『我不會聽你的話的,我不要。』

覺得頭痛,沒有幾個刀劍士敢像他這樣公然反抗,長久以來都讓山姥切国広自由的在戰場上奔馳,所以現在才刁成這樣嗎...起手一個陣式
「我也可以不用問你的意見,直接束縛住你,要試試看嗎?」
『那就那樣做吧,除此之外,你是無法改變我的。』
山姥切國広強硬的瞪著自己,頓時怒意大起
「很好!就是要跟我唱反調,為了你的尊嚴,你有想過你的尊嚴是誰給你機會行使的嗎?」

次郎太刀擔憂的看著兩人
『夜雨大人,請恕我多嘴,姑且不論還有我們在,山姥切国広他的等級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高,即使遭遇到檢非違使,也不致於會有危險才是,不要這麼生氣,來喝一點酒嘛。』
「出去。」
『夜雨大人...』
「通通出去!現在!」
次郎噤聲,鶴丸拉著次郎的袖子搖搖頭,便帶著眾人離開大殿


「山姥切国広,你看好。」
從袖子裡拿出一把懷刀,將它的刀鞘拉開,在刀上使用了陣式,刀子接受了陣式卻毫無反應。
「我想讓這把刀的付喪神具現化,但是什麼都沒有出現,你知道為什麼嗎?」

走到山姥切国広面前,將刀子拿到他眼前晃了一下
「我覺得這是因為它沒有靈魂,畢竟原本就是只是個硬梆梆的道具,沒有生命、沒有思考才是它最開始的樣子。」
『....你想說什麼。』

站起身
「既然沒有靈魂,那我用它做什麼都沒關係吧?」說完就將刀往自己脖子劃去
『!!』山姥切國広見狀大驚,衝上來將懷刀打落,但已經在夜雨脖子上劃下一道傷口

「嗚哇好痛!」用手壓著傷口,血從指縫漏出來「要阻止我不會快一點嗎?」
山姥切國広震驚之餘,卻也一臉困惑
『....我已經搞不懂你想幹嘛了,以死威脅的人還要別人阻止?』
「嘿嘿....我幹嘛要死,但是如果我真的死了,這把懷刀會知道自己殺了主人嗎?」望著掉在地上的懷刀
「你覺得這把刀會知道自己沾染了主人的血嗎?」
『..........』山姥切國広沉默

知道他想起誰,卻刻意不點明「或許過個千百年,這懷刀也會有像你這樣的附喪神存在,前提是他沒有被破壞。」
「我不會活那麼久,就算你現在不聽我的話,很快的你也不需要聽了,如果你現在就被破壞,"山姥切國広"就像路邊的小石頭,多的連走路都會踢到....不過我不想失去這段時間一直跟在我身旁的你,從一開始就在我身邊的你。」

鬆開壓著傷口的手,將早已滿臉通紅,將臉別過去的山姥切國広抱住
「就這段時間就好,等我確認哪裡安全,到時候會讓你出陣的,"我的"山姥切國広.......」
『別、別說了,我知道了,放開我。』掙扎著想脫離懷抱
「你這樣亂動我很痛,不准動。」
『........不就是你自己割的嗎...很痛嗎?先處理傷口吧?』原本還有些強硬的聲音變得柔軟起來,呵呵,在擔心嗎?

「嗯,很痛,是沒有阻止我的你不對,你要負責。」說完順勢將山姥切國広推倒在地上,摸著他的頭髮、臉頰、嘴唇...
「唉....真漂亮。」順著向下解開山姥切國広的領口與衣服,撫摸脖子上的喉結、鎖骨...正要往胸口摸去時,手被抓住
『傷、傷口還在流血....』有點顫抖的聲音說著,山姥切國広撕下自己白布的一角,就想往傷口上壓,用力的打了他的手一下,發出清脆的啪聲,稍微撐起身子瞪著他。

「髒死了,你這布有多久沒洗啊?而且傷口碰到很痛,不准碰。」罵完卻笑了起來
「不要打擾我賞刀啊,管他傷口如何,聲東擊西這招對我來說是沒用的」說完彎下腰,舔舐著山姥切國広的脖子,沿著向上舔弄耳垂,手也開始不安份的在胸口與腰間摸來摸去。

『唔.....』山姥切國広忍耐著『這、這裡可是大殿...』
「嗯~~~?那又怎樣?」解開山姥切國広的褲頭,撫上他的硬挺慢慢搓揉
「一邊說一邊還硬起來,還真的是很在意呐~~」

山姥切國広原本就微紅的臉,瞬時整個紅透,將白布拉著蓋住自己的臉
『那是因為你的手在...在摸...!』

「對啊,舒服吧?都硬成這樣了」笑著將白布掀起,上面沾染了自己的血,跟其下遮著臉、滿面通紅的山姥切國広形成微妙的對比
「雖然說是我自己的血,不過這樣一看你還真是很有男子氣概呢?染血樣子真是讓人不能控制啊...」語畢,吻上山姥切國広的唇,毫無掩飾的掠奪柔軟的觸感,緊緊貼著他的身體並加快手上的速度,隨著動作,感覺到身下的人有些抗拒似的扭動著,一陣顫抖後,自己的手沾染上溫熱的液體

離開山姥切國広的身上,滿意的審視著因為剛發洩而急促呼吸著的山姥切國広,趁著他還沒意會過來的時候,將他下身衣物脫去,依著剛剛還在自己手上的東西,手指慢慢的侵入他

『嗚...不要...』用手臂遮住臉,感覺到被侵入的山姥切國広突然緊張了起來,下意識的將雙腳夾緊,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但山姥切國広的反應卻總是讓自己感到興奮不已,他咬著下唇忍耐不發出聲音的樣子、看似不情願卻又不願停止的抓著自己,忍不住想讓這不坦率的傢伙坦承一切,在經過適度的擴張潤滑後,將自己抵著他

「放輕鬆,我的美人....」抬起他的雙腿,將自已推入他體內

『唔、嗚啊、嗯....!』山姥切國広咬著他的白布,被進入強迫擴張的感覺讓他忍不住落淚,沒等他習慣,自己就忍不住開始擺動著腰抽插,寬廣的大殿回蕩著肉體碰撞的聲響,下身被緊緊吸住,每次進出都是一陣強烈的酥麻,但感覺還是缺少了什麼,伸手將山姥切國広咬著的白布拉起,蓋在自己與他的身上

「這樣就什麼人也看不到了」一手將他的腿壓到身側,一手撫上他的前額,把他被汗水浸濕的金髮順了順,逼的他無法躲開自己的視線,看著他因情慾而濕潤的雙眼
「我想聽你的聲音,可愛的那種...好嗎?我美麗的山姥切國広.....」
加重了下身的力道,一下下更加深入,像是要貫穿他,或許是這樣的刺激,又或者是被自己盯著的緣故,呻吟無法抑制的自山姥切國広的口中溢出
『啊、不!啊嗯...太、太深了...哈嗯...』

忘情的呻吟,汗水與體液在彼此的肉體間交換,像是不想被搖落般,山姥切國広的手攀上了自己的肩膀緊抓不放,緊緊包覆下身那電流般的快感竄上,咬著山姥切國広的脖子一陣衝刺後,在他體內射入自己的白濁

結束後伏在山姥切國広的身上喘息著,在高潮結束後,脖子上的疼痛隨即劇烈傳來
「嗚哇.....好痛...」掀開覆蓋在兩人身上的白布,壓著脖子上的傷口坐起,山姥切國広也扶著地板支起上身,臉上還帶著剛剛情慾後的餘韻潮紅

『你....還好嗎?』嗓音微微沙啞,小聲詢問著
「我沒事,只是很痛而已,跟你們比起來,人類的身體真是太脆弱、太痛了」
『........懷刀的事情』望了一下扔在一旁的懷刀『你有想過我可能不會阻止你嗎?』
「嗯,沒阻止就算了」毫不在乎的整理衣裝,從袖子裡拿出手巾壓著傷口
「頂多就是一切回歸原點而已,大家變回有歷史價值、好看卻比美工刀更沒用的刀」
『我不是指這個...』
「所以我說沒阻止就算了。」將褲子遞給山姥切國広
「說來同樣是刀,搞不好千百年後這懷刀會記得我們在他面前公然親熱的事情,嘿嘿嘿,要趁現在就先破壞掉嗎?」
『......』
「哼,開不起玩笑的傢伙,你把自己跟這裡整理一下,我要來去包紮傷口...那把懷刀你就暫時幫我收著吧,要滅口也行喔,我會裝做不知道的」說完隨即起身,離開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