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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時腦袋開了洞
*超OOC
*如果要打TAG就是:火影/刀亂/校園架空
*看到上一條就能知道這洞有多大了
*CP大約是:堀→兼、鏡→扉(前後不代表上下)
*請小心避雷




畫風相同怎麼談戀愛



有時機緣真是個很巧妙的東西。
比方說在一間大學的一間普通教室的門口,一個學生想出去,另一個要進來,路口那麼寬,兩人偏偏猝不及防的相撞了,手裡的書本紙張落了一地,一時間分不清哪個是哪個的。
這機緣簡直就是俗套愛情小說裡的情節,再來就是兩人互拿錯對方的東西,在歸還的時候正式認識,同時戀愛的種子在此刻開始悄悄萌芽。
當然這裡並不是這麼樣的一個故事,至少在這兩人身上不是。
「啊,不好意思。」在門外的青年馬上道了歉並蹲下了身收拾起散落的紙張。
「我才應該道歉。」門內的青年也隨即跟著有了相同的舉動。
所幸在大學中會這麼早就進到上課教室準備的人並不多,所以兩個人狼狽的蹲在門口撿拾紙張的行為也沒有造成其他人太大的困擾。
門外的青年低著頭,略卷的黑髮貼著臉頰,黑色的眼睛眨啊眨的,很快的遍分辨出一地紙張中哪些是屬於他的。能夠這麼快的分辨可能歸功於他的家族一脈傳承的好眼力,或是阿拉伯數字和日文在長相上的差異。
就在東西各自都收得差不多時,地上還有兩張課表,理所當然的不是你的就是他的。
雙方幾乎在同時以不同於剛才收拾其他東西的極快速度拿走了其中一張課表,然後在看清上的課程後兩人都愣住了。
我想我必須更正剛才的發言,就算現場只有兩個人兩張課表,也不一定就理所當然的不是你的就是他的。
「咳……」像是想緩解眼下的氣氛,門內的青年輕咳了聲,「這是你的,沒錯吧?」他將手上那張有著表格的紙張遞了過去。
「啊,謝謝……」門外的青年抬起了頭,他這才第一次看清和他相撞的人。黑色的短髮柔順的貼著臉,斜斜的劉海下是一雙湛藍的眼睛。他突然覺得這人看起來有些面熟。
門內的青年似乎也和他有一樣的感覺,在兩人面面相覷的時候,另一個聲音從教室外的走道傳來。
「鏡?」
「扉間教授!」
門內的青年看見面前的人以連短刀都會嘆為觀止的反應速度站起轉身湊向應該是路過的白髮男子。
「怎麼不去上課?」扉間問。
「就要了。」鏡回答 ,神情洋溢著欣喜。
門內的青年默默站起了身,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後,終於如願離開了教室。
「扉間教授……」直到下了樓梯,本來在門內的青年才回味起方才鏡喊出的名字,他腦中浮現了上頭似乎有著同樣名字的課表,「啊……」突然聯想到什麼,他低頭翻了翻手中的書紙,在確認過真的沒有自己所找的東西後,微微皺起了眉頭。
「只好再印一張了。」

再說一次,緣分是個很巧妙的東西。
當日下午,鏡愣愣的望著坐在最前排的青年,內心五味雜陳。
不屬於他的那張課表還被夾在他的資料夾裡,但上頭標注的名字竟並不陌生,正是他幾分鐘後會走這間教室來進的授課教授,和泉守兼定。
不得不提這位教授現代文學的教授,他年輕英俊的外表可是吸引不少和女性系外生來選修他的課程。當然鏡這個系外的理科生會選修這個課程和和泉守的外貌完全沒有關係,真要說的話,扉間教授那種成熟知性的可靠感更吸引鏡。
扯遠了,總之,這下鏡想通為何當時會覺得那人有些眼熟了,每走進這間教室上課時,總能看到這人坐在最前排的位置,在和泉守教授進來時,閃著明亮的藍眼向教授打招呼,接著在課堂中,時不時便舉起手,問些與課程有關或無關的問題。
「這個句子是不是能用別的角度解讀?」
「兼桑你個人欣賞這個人物的做法嗎?」
「兼桑你晚餐想吃什麼?」
鏡不明就裡的對這人起了親切感,同時也發現了另一個問題,他雖然想起了人,腦中卻仍無法浮現和臉相應的名字。
照理來講應該知道的吧?點名都要點名字的啊……不對,這教授從不點名……
鏡想了很久,想到鐘聲都快響了,還沒想起來人家的名字來,鏡的腦中閃過他家某親戚指著鏡笑他快和蒼藍的珍禽同等了,那畫面具體的讓鏡更加沮喪了。
最後見上課時間還真的到了,而依前幾次上課的印象,一到下課青年就會同其他女同學一起,黏到和泉守教授身旁非常熱切的噓寒問暖,鏡乾脆放棄思考,抱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反正總有辦法的心態走到了最前排,對正低頭複習青年輕輕的拍了下肩膀。
「你的東西,抱歉那時忘了還你。」鏡習慣性溫和的笑了笑。
對方一瞬間張大了眼,似乎對此時會再相見感到意外,「啊,謝謝。」
「不用客氣,既然已經上課我就不打擾……」鏡話還沒說完,本堂課的教授好巧不巧推開了教室的門。白襯衫外穿了件剪裁流利的紅色背心,上頭用金線繡上了鳥的圖紋;過腰的柔順長髮大多被甩到背後隨著步伐微微飄揚,留下左頰一條沒綁完全的小辮子垂到胸前;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天藍的眼睛和嫣紅的耳飾搭起來毫不突兀。
暫不論此刻有多少少女春心萌動,秉持著上課不隨便走動的好學生鏡下意識的,往最近的位置直接坐了下去。
然後在隔壁響起有精神的問好聲後,鏡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

其實鏡會偷偷關注扉間教授的行程也不是什麼大秘密了,至少他家從上至下,所有人都知道有這回事,只是看在鏡平常做人還算成功的份上,不會爆料給其他人知道。
但就算不是秘密,也不代表就能隨便讓人知道。
鏡低著頭,視線忍不住不斷的往旁邊飄去,而被注視的對象似乎毫無察覺,振筆疾書的在抄寫筆記。

-中間好懶不想寫,總之莫名搭上話了-

「那麼關於報告要寄到哪呢……嗯,我的工作用信箱是多少來著?」握著白板筆的手舉在半空中,和泉守一時不知該如何下筆。
「兼桑,是izumimori0531啦!」一見和泉守頓住,堀川馬上出聲提醒。
「喔,對。」和泉守馬上把方才堀川說的數字寫上。
「你對和泉守教授的事還真熟悉。」看見這一幕,鏡忍不住說道。
堀川笑了出來,似乎對這樣評論感到開心:「因為我是他的助手啊。」
「助手嗎……如果哪天也能扉間教授的助手就好了。」
「只要你努力的話,一定沒問題的。」
聊天的時間總是比上課的時間快,不一會鐘聲便響起。堀川轉頭見和泉守一如往常的被女學生們纏住,也就不急著著要結束話題,倒是在又聊了句後,鏡猛然有了動作。
「糟糕,下堂是扉間教授的課,我得走了!」鏡驚呼了聲,慌忙的把抱起書。
「那個扉間教授很嚴格?」堀川順口一問。
「不不,他人很好,只是我想早點到教室去。」提起背包,鏡匆匆忙忙的下了台階,「對了,下次見!」
「嗯,下次見。」對著鏡的背影揮了揮手,等堀川回過頭去,赫然發現和泉守不知何時已經脫出了女同學的包圍還站到了他面前來。
「難得看到你在和其他人聊天呢。」
「兼桑!你等很久了嗎?」
「沒有。」和泉守轉了過身,長髮隨著他的動作揚起,然後拋下一句:「走了。」
「好的。」
在出了教室後,和泉守因為接下都沒課了便打算回辦公室,而無論堀川下堂沒有沒有課,似乎都篤定要陪和泉守走完這段路。
「畢業論文寫的怎麼樣了?」沒走幾步,和泉守率先開啟了話題。
「已經寫完了,就差讓兼桑看過而已。」堀川馬上回答,「論文就放在隨身碟而已,兼桑你想的話等會就能看了。」
「拿給我做什麼,我又不是你的本科教授。」
「但我想讓兼桑先看過啊。」
「你啊,什麼都好,就是對我太執著了。」風從外頭吹進來,和泉守撥開飄到眼前的頭髮,「先不題論文,你都已經四年級了,怎麼還有空總是旁聽我的課?」
「因為每次聽兼桑講課我都受益良多。」堀川神態認真的回答。
「我講課內容每年都一樣的。」
「但每次我都能從中得到新的體悟。」
和泉守笑了出來。
「你啊……算了,等等讓我看看你的論文吧。」
「好的!」
等讓和泉守檢查完論文,已經下一堂課開始一半了,堀川今天下午本來就沒課,想了想後決定到圖書館去磨耗時間。途中經過數學系的系館,無意的往路過的其中一教室一瞥,正好看到了認識的人。黑色的短髮微卷,與其他睡意滿滿的學生不同,精神抖擻的聽著課。
堀川的目光只停駐了幾秒,笑了笑,最後毫不留戀的繼續前進。

機緣嘛,就算能讓總是擦肩而過的人終於相識,但那也只是個因,會發展成怎樣的果仍要端看個人造化。就好比有些人,只要一相遇就會像相吸卻又相斥的磁石,發生激烈的碰撞;而有些人,則如同相同的元素,無論堆疊再多,也不會產生任何化學變化。

--後記--

我根本神經病。
更神經的是我還想寫安定跟泉奈……我之前看到安定時總覺得他和泉奈好像(哪裡像了
然後izumimori是我拿和泉守(日文)去估狗翻譯成英文得到的,再把英文翻成中文就是Izumi(泉) Mori(森)的意思,0531是土方的生日。
話說為什麼有森?!
而且我發現寫文有個毛病就是如果開頭是比如:「一個黑髮男子正低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之類的,就不喜歡直接把角色的名字給說出來,偏要透過其他角色講出名字才肯好好的把人家的名字打出來……
對,堀川的名字那麼晚才出現也是因為這種智障理由……(哭
搞得我明明中途就想直接完結卻因為堀川的名字根本沒出現而良心不安只好完整寫完(自作孽
啊,聽著爺爺的笑聲我突然覺得三日月和柱間的組合好像也可行……(快住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