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 《金元明人論杜甫》P.665 [明] 陳宏緒 積書巖詩序(節錄) 蘇子瞻論詩,陶、謝而後,獨深取乎韋、柳,以謂韋、柳之簡古澹泊,唐之餘子不及也,而於李、杜顧及有不滿之詞。子瞻論詩,徒論其意義而已。夫詩之異於文,不在意義,而在聲情,子瞻未之知也。青蓮妙於聲,少陵妙於情。情之至者,深心之士忽然遇之而自動;至聲之微渺,則又非驟遇之所可悟矣。是故宋元以來論詩者,往往左青蓮而右少陵,不獨子瞻之論為失當也。聲情之難知,甚於意義,而聲之難知,又甚於情。略其慷慨淋漓,與其纍欷嗚咽,詠歎往復,而徒以蕭然高遠為至,則又何怪而有子瞻之失當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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