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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並不是擅長背書,只是喜歡看故事,文字可以描述虛幻這種特性一直讓我非常有安心跟親近的感覺,歷史也是魔法也是,魔法的歷史就是兩者的總合,丟下去攪一攪,就可以換出許多不一樣的看法。
所以當不少同學對於魔法史想到就想抱著腦袋顫抖的恐懼,我自己是不太明白的,所以趴在大橡木桶旁邊的桌上一邊念誦課文的時候,還會一邊在人物身邊設置一個角色給自己,然後質詢他們,想像自己偷偷給他們施下咒語……

「不可以動喔。」
倏然回過頭去,用兩指把躡手躡腳接近餅乾桶的白色毛絨生物拎起,白貂則像是被魔咒擊中那樣,動也不敢動,像是知道我可不像白天那樣容著牠亂七八糟那樣。「柚柚,我們說好你晚上不能吃超過三塊餅乾的。記得嗎?不然上次咬破老家的信,偷吃掉糖球還有咬不知到哪來的動物毛藏床下的事情,我就不幫你保密囉?」

手底傳來嗚嗚的低鳴,發出討好的可憐聲音,垂著頭像是在認錯那樣。再被放下來之後,可就乖乖的窩在另一張柔軟的矮椅上面,黑眼珠映著夜晚浮現的燈光顯得更加靈活可愛。
讓人幾乎可以忘記牠全部的調皮搗蛋。
「難怪古真老壓不住你,你知道什麼叫做賣萌很可恥嗎?」

零亂的筆跡在羊皮紙寫下最後一個歪扭的句號,最近的日記總是會被抱怨說筆記越來越看不懂,不過我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因為白天上課總是比較累,又不是每一次都是很有趣的課,要考試更是加重這種焦慮感,所以不舒服一點也是理所當然的。
摸摸胸口的位置,雖然也很想再找點什麼吃或者溜出去玩……不過還是算了。


從原來懶洋洋趴臥的大桌旁跳了起來,我摸索著自己從寢房帶出來的魔杖。
仿若十分隨意,但又自信十足的,對準一個自己假想出來的目標。

「不要粗心大意的就讓人隨便解除武裝囉──不過被我盯上的話就太遲了一點,我對惡意非常非常的,敏、感、喔─嘿!」



兵乓叮咚,當日後指尖自動熟練的使出繳械咒的時候,古真難得覺得夜晚會自動練習跑經驗值也不是件太壞的事……但是筆記還是寫慢點,不要有太多塗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