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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恩斯先生,有您的信。」

  傳來清晰的扣門聲輕喚了聲便應允了來人的進入,穿著暗褐色西裝的男人神情肅穆舉止嚴謹,用著戴上了雙白手套的雙手將信封遞給了坐在大椅上的男人。

  「席維德,多少次了……」
  「可是柴恩斯先生……」
  「席維德客人已經離開了。」
  「溫格哥哥……」

  席維德低著頭沒再說話,溫格則用了拆信刀劃開了被蠟封著的信箋,取出了折個兩半的信紙安靜地從頭閱覽了遍「席維德……」溫格皺了皺眉有些困惑地注視著右下角的名字「弗因……?」然後側仰著頭看向站在自己左側的席維德。

  楞在原地的席維德道不出半句話,只是微微開著唇又複誦了一遍「弗因家……,不是已經……」
  「嘖、伊士那個老傢伙……,帕德勒怎麼會不知道。」溫格的聲音裡隱涵著從未有過的怒意,腦海焦慮著許多猜疑與推測焦躁的情緒讓神情扭曲了幾分,狠地注視著某一側的牆面忽地牆面出現了些許龜裂的痕跡,席維德驚覺的下一秒立刻掩住了溫格的雙眸。

  「溫格哥哥沒事的,沒事的。」
  「席維德……」
  「看來這場茶會非去不可了,對吧?」

  席維德從懷裡取出了手帕,擦拭著溫格從右眼眼角溢出的鮮血「溫格哥哥答應我一件事情。」閉起了雙眸的溫格只是發出了一聲疑惑「茶會那天千萬不要重蹈那一天的覆轍,……你的身體會撐不住的。」席維德將血液拭淨,然後和溫格保持著適當的距離對望著彼此。

  「……我答應你。」

  伸出了小指,就和幼年的那些時候一樣,勾了勾小指兩人的約定就算成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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