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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一期]奇怪欸一直安利我
※燒前一期捏造





  有形之物終會毀壞,他只是沒料到無形的東西也會有消弭的一天--三日月看著眼前的一期一振時,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放上開心還是驚訝的表情。
  作為很早期被鍛造至這個本丸的刀時,三日月雖然困惑為什麼眼前的人們都那麼開心,不過他很快也溫婉地灣起嘴角,沒有戰爭的時代,真好。
  不知道是否因他被稱為不殺之刀的緣故,自稱是審神者的人並未派自己前往危險的戰場,本丸裡已經有鍛鍊到很強大的其他太刀跟大太刀可以照顧整個隊伍,夜戰的場地也沒有自己發揮的餘地,他樂得待在本丸裡面喝茶、練字,偶爾到田地裡給別人添些麻煩,三日越覺得這樣的生活步調正好。
  而審神者的存在被他看作是合作夥伴一類的存在,還好對方也不太在意,曾經跟隨大名或戰豪並存於戰場的刀都有自己的傲氣,他本人也不以主人自稱,更多時間也和短刀們玩在一起,稚氣十足,三日月覺得把守護審神者當作己任也就是了。
  他被輪值當近侍時,雖然也把一些精細活給搞砸,但在審神者和其他刀的幫助下也慢慢能上手,因此補足了他對於本丸的認識。
  「現在能出現在本丸的刀,包含一期一振?」三日月拿著偶然翻出來的刀帳核對著,然後在上面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刀。
  「是的但是…這個本丸還沒有鍛造出或打到過…」審神者停下筆欲言又止。
  他想讓三日月不要太過期待,但不知道三日月是否已知曉一期一振曾經經歷過的事情,在此情況下他無法冒然開口。平常嘻嘻哈哈玩耍著的審神者,在處理公事的時候可是很精明能幹的,甚至應對態度也會非常成熟,讓三日月非常欣賞,也許這是他能接受自己被這樣一個人『擁有』著的原因。
  自從知道一期一振存在之後,三日月覺得至今漫無目的的生活好像有了點目標,他開始在日常生活中帶了點期待,有時想像著跟一期一振再會面的樣子。
  他記得一期一振跟隨豐臣公征戰時威風凜凜的模樣、也喜歡他待在城中時宛若讀書人般溫潤的氣質,是的,那時他們就已經有自己的記憶跟模樣,而被讚為天下一振的一期一振,雖然在骨子裡有著無法磨滅的傲氣,但卻願意讓自己隨意繫上的長髮被其他年幼的刀們抓在手裡把玩。
  對三日月而言,一期一振就是如此耀眼卻不會刺傷人的存在,他知道現在的自己被譽為最美的天下五劍,可是他覺得一期一振那種隨時可以隨風振翅的雄鷹姿態,是毫不輸給這種名聲的美麗。
  一日又一日地等待,三日月甚至主動請纓往返幾次厚樫山,雖然無果,但他早已經習慣了漫長的歲月,在心底藏著期待的時候也可以回憶更多的一期一振,所以無妨、節奏慢點也甚好,他甚至有很多時間去想敘舊時的開頭可以說些什麼。
  但不管三日月在腹內打了多少草稿,在他起身迎接出陣隊伍時都被他忘得精光,雖然那總是綸地整齊的長髮變短了,裝束也大不一樣,但他認得出來那就是一期一振,讓他看著就欣喜的天下一振。
  他越過眾人迎了上去,在一期一振身前兩尺的地方站定。
  「歡迎歸來,吾友。」
  理了理衣襬,他期待一期一振像以前每次出征歸來,跟隨在豐臣公身邊前行時,四處張望找到自己後揚起的一抹笑。
  「您認識我嗎?我是一期一振。是粟田口吉光打出的,唯一一把太刀。」
  一期一陣溫暖地笑了,卻不是記憶裡充滿默契的模樣。
  「啊…」三日月的驚呼宛若嘆息,還沒傳入風中就已經隱沒在唇角。
  「三日月宗近,因為刃紋而來的,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