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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氣悶在浴室內,沉重的捂著口鼻,水從頭頂沖下
好像快窒息一般,又濕、又沉重
額頭抵著瓷磚,他討厭這種感覺、又不是太討厭,身心都像是被剝離一般,就像是被壓在棉被裡一樣,潮濕而發霉的棉被
腳步聲停在門外,是警察嗎?他這麼想
將瀏海隨興向後撥,他打開了門
「有何貴幹,警察大人?」
眼前像是基層刑警的人壓低了帽緣,聲音低低的卻很緊張
「有目擊警報指出你帶著兩幅畫像形跡可疑。」
倚著鬆軟的沙發,歐墨慢條斯理地擦拭起頭髮,將左腳交錯在右腳之上
「搜索令呢?還是說…一口咬定了我是現行犯?」
刑警吞了口口水,歐墨伸出白皙骨感的手從刑警的臉頰滑下,漆成全黑的指甲停在警徽上頭,他一絲不掛的站立在對方面前,刑警撇過頭去不看歐墨毫無情緒的雙眼
「不敢看我嗎?」
「少、少囉嗦,那邊那個包裹很明顯就是畫作吧!給我交出來。」
「好吧」
歐墨將油紙打開,映入眼簾的是煽情的、以歐墨為主角的油畫
「刑警大人…?」
刑警彷彿也嚇了一跳,急著跑出這間房間
「啊、很抱歉!」
歐墨笑了
「愚蠢、一扯到情、色、腥羶,就失了分寸」
他從畫作背後撕下了,顯然是被竊的畫作。

「我不懂啊、我還是不懂啊…Ken…」
看著增加的寶藏,他的身手也早已不留破綻
「我還是不懂你想找的寶物…我還是找不到、偷不著….」
摀著臉、微微的啜泣聲從指尖流出
「告訴我吧、求求你」

「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