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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不抽黨的菸。
Illya一邊用發抖的手捲著菸一邊說著,他可以為主席檔子彈,但是菸草,真的,Illya皺著鼻子搖了搖頭。
那種味道我寧願去西伯利亞勞改也不要再試一次。不要消遣我,我對國家比你這個騙子忠心太多。(不是騙子,是賊。賊可以誠實忠誠,騙子不會,Solo狡辯著。)
但煙癮是無法遏止的,所以他跟他的同志有時會在任務中開小差買個幾條菸,散了菸草包成小包帶回去給一些其他人,當成一種恐怖平衡的玩笑。

車諾比冬天的雨太冷,Illya幾乎抓不住菸紙,帽沿的水珠滴在俄國人的手上,差點暈濕了包著菸草的紙。又一滴水滴滴在Illya的手上,冰冷的水讓他的手一震,菸草全掉在雪地上。

Я ебу твою мать!他暴了口髒話,口袋裡已經沒有菸草,Illya只能讓拳頭發著抖。

Solo在旁撐著傘冷眼看著俄國男子用拳頭垂了瓦牆幾下。這不是什麼艱困的任務,他們甚至只是Gaby的接應,女孩衝鋒陷陣,這倒是有點無產階級風格,但這個決策讓Illya的手抖個不停直想找菸抽,而Solo也異常的沉著臉安靜下來。

在Illya砸下第三拳時,一隻手拿著菸湊近了他的嘴。
別打了,你發出的噪音讓人心煩。Solo拿著菸抱怨著。
俄國人本想一手打掉那支菸,但煙癮太強烈,讓他無法拒絕那隻美國香煙,他的喉嚨發出了一聲不符的噪音,直接用嘴接過了那根香菸。
Solo將傘移了移位置,從西裝中掏出了打火機,他將傘夾在肩上,一隻手壓著打火機一隻手為俄國人擋風,Illya靠著點了菸,潮濕的空氣侵入了Solo的空間中,他靠得很近,美國人幾乎可以嗅到Illya帶著濕氣的皮膚氣味。
謝謝。Illya轉過頭深深的吸了一口,再重重的嘆出菸氣來。
萬寶路。男人嘆息道,帶一條這個回去會被同志們奉為神。
那你們的神也太好當了,Solo叼著菸笑著,靠近了Illya。借個火吧,兄弟。
在俄國人還沒反應到時,那支菸已經靠著他哦,他屏息了一瞬,便吸吐著冷空氣,讓火光更亮一點,直到另一支菸也點上星火。這次他們兩個都太近了,彼此都聞到了對方的氣味,菸的味道雨的會到和彼此皮膚的味道交混在一起,Illya在內心嘆息。
謝謝,Solo模仿著對方早先的語氣道謝(俄國人不以為然的哼了聲),拉開了距離,深吸了一口菸。
美國人可說長的俊美,Illya斜眼看著吸菸的美國人,像是希臘諸神的男人。

「現在五百公尺內都沒有人。」Solo突然吐出了一句話。
「我們有五分鐘的時間,Gaby起碼還得花十分鐘。」
Illya僵硬了一下,菸拿在手上看著同樣從嘴上拿下菸的Solo,有些踟躕。
「我們只有五分鐘。」Solo又說了一次,重音加在了只上。

他媽的資本主義混蛋。Illya咒罵了一聲,菸掉在雪地上,他一腳跨進了美國特務的私人空間,將嘴唇撞上Solo的。

五分鐘的接吻他媽的是你們這些美國人才有的奢侈。在間隙俄國人抱怨著,讓美國人感到有趣的哼哼。

「你覺得五分鐘只想抽根菸,但我只想跟你接吻。」美國人無辜的說著。

俄國人不以為然但卻微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