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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etta, Tulip, Heart

(每個圈子都該有的現代咖啡店AU!)

Illya只浪費了一杯espresso就學會畫最經典的Rosetta,Tulip也易如反掌。這男人手大又穩,倒牛奶的速度和深淺拿捏的有如狙擊般的精準。

Gaby看他一臉嚴肅認真的像是在拆炸彈般的製作拿鐵拉花,出於私心又教了Illya畫愛心——試想一個高大帥氣、氣質憂鬱恬靜寡言但又有神秘歐洲口音的男人如此認真的幫女士們在咖啡上畫一個完美的愛心!

Gaby常常忘記自己並不是真的咖啡店店長,而是UNCLE長年的臥底探員。
他開始可以體會不少臥底失蹤的原因了,或許他更適合當一個紐約文青咖啡店店長。

「我不能在櫃台。」Illya皺眉的說,看著桌面上一排練習的咖啡:「太引人注目。」

他是在講第一週「上班」時的狀況,太多男女無論老少一進門就被Illya超乎常人的身高——和臉——給吸引,這很明顯不是Illya習慣的臥底方式。Gaby想起Waverly給的資料,Illya在這之前的任務通通都是在戰火連綿的中東或非洲,為了生存人們有更重要的東西要注意。

說不定已經有人偷拍放到Twitter或instagram上了,雖然Black Bottle咖啡店的官方帳戶上還沒有收到任何消息——或許Illya Kuryakin要在紐約市臥底,當個小模還比較能融入。

「你不在櫃台就看不到目標了。」Gaby其實覺得Illya低頭忙碌於做咖啡或許可以將龐大的身形藏在機器之後:「雖然你一來就顯得櫃台很擁擠。」

Illya瞇眼:「只是看到目標不夠。而且那不就是你的工作?」他拿出像是手錶電池般的東西:「竊聽器,可以貼在杯子底下,或桌子底下。目標來了通知我。」

新玩具!Gaby接過小巧的竊聽器,突然更加意識到自己忘記探員的身分和貌似遠又不遠的探員生活:「目標每次都坐不同桌,只能放杯子。」

鼻子哼了一聲:「但沒有換咖啡店,不是自大就是個粗心的笨蛋。」

「說不定他特愛我們這裡的咖啡。」Gaby覺得以一個上層紐約客,對咖啡有著超過自身安全的執著完全是合理的:「那你還能做什麼?」

「...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

「早上幫忙進貨搬貨?晚上清理咖啡機?打掃?」

「......」


***

Napoleon踏進Black Bottle時還忙著在手機上回郵件,一邊只用眼角確認咖啡店內還沒有他要會面的對象。直到他正要抬頭時聽到從沒聽過的聲音:「請問想要點什麼?」

通常櫃台都是Gabriel,一個喜歡穿著60年代復古風但又可以顯得時髦的女孩,而且Napoleon算熟客,Gabriel後來都不需要問他。抬頭之後還需要往上仰才能跟對方的眼睛直視,對身高不矮的Napoleon來講,實在是非常新奇的體驗。

...此時他也滿想像登徒子一樣吹個口哨應景一下,不過他可是個紳士。(或者是華爾街之狼。)

「Espresso,double shot。」太久沒自己點咖啡,Napoleon差點忘記每天點的是什麼。看對方像是接下什麼重要任務般很嚴肅的點了一下頭,然後俐落的從一旁拿出咖啡杯盤——喔,那雙手可不是上帝該創造出來的藝術品、根本就是在引人犯罪——在取代收銀機的平板電腦上快速的點了幾下,將平板轉過來給Napoleon刷卡跟簽名。Napoleon很流暢的給了$20小費,雖然對方不會知道是自己給的,不過他身上也沒有現金,直接放大額紙鈔進櫃台上的小費瓶感覺也太沒有格調了。

「謝謝你,Jurgen。」名牌上的名字看起來像是德國人,Napoleon成功引起對方注意:Jurgen抬頭看他一眼,然後露出有些害羞的笑容——喔。

在Napoleon還在考慮是否要馬上開口邀約對方下班後可以去喝個小酒時,Jurgen已經低頭飛快的做出Napoleon的咖啡,放在桌上。

身後避險基金的經理已經進來排隊點咖啡了,Napoleon只得先做好手邊的工作。等他們講的差不多後,Jurgen已經從櫃台消失了。


***


之後兩次Jurgen都沒有出現在櫃台。第一次Napoleon點咖啡的時候偷描了一下櫃台後通往員工進出的儲藏室,因為建築結構關係所以看不到什麼。他倒是發現自己這樣被Gabriel抓到了。當Gabriel眨了眨那小鹿般的眼睛,紅唇微張,Napoleon已經露出自己招牌閃亮的笑容,自然無比的舉起手裡的咖啡跟她道謝,轉身離去。

第二次他忍不住跟Gabriel閒話家常,Gabriel的眼神告訴Napoleon沒有自己想像中的圓滑。


***

Waverly在電話中細數:『Adam McCord,避險基金經理; John Williams,人壽保險經理; 以及今天的見到的Matthew Dakota是美國三大銀行的分行經理,都曾經在不同時間參加過Victoria Vinciguerra開的宴會,每次參加Solo也都在場。』

「我們放在Victoria身邊的線人都回報說是Solo介紹這幾個人給Vinciguerra。」Gaby也曾經是其中一個線人之一,化名在Vinciguerra其中一個度假別墅裡打工過。

「他們的職位都要大不大、要小不小,資金流動理所當然,至少不會驚動國稅局。」Illya看著這三個跟Napoleon Solo在咖啡店會面的嫌疑犯:「每個人可以有幾個顧客或者是空頭公司,Solo自己的避險基金也時常有高額的資金,來源複雜。」

『一年內要買個小國家都行,海外贊助恐怖組織更是綽綽有餘。』Waverly停頓:『Oleg覺得我們這樣進度太慢,他總是希望Kuryakin先生能直接潛入這些人的辦公室然後把台電腦的資料拷貝——』

「我不用潛入就可以拷貝。」Illya打斷:「整個公司的伺服器。」

『我知道、我知道...可以的話我不想要這麼早驚動他們,畢竟我們還要放長線釣大魚,能找出這個THRUSH組織的更多資料更好,我也不想要Kuryakin先生打斷某個大樓守衛的鼻樑。』

Illya像是太陽光被佔走而被激怒的貓:「我不需要潛入——」

「Waverly先生,你的意思是我們光從Solo跟這些人的談話所知的還不夠,是吧?」Gaby打斷,用眼神警告了一下在發怒邊緣的Illya:「有沒有可能派我們去更加方便的地方臥底......畢竟我們只是間咖啡店。」

『Solo最喜歡的咖啡店,Gaby,有點信心,你知道這男人嘴巴是多挑。』Waverly歡樂道:『我找到其他突破點會通知你們,在這期間請繼續。』


電話中止後,Gaby好奇的轉頭:「我以為你不想要在櫃台?」Illya見到Solo的第一天,Gaby還以為Illya會躲在後面的儲藏室偷聽,沒想到他搶在Solo踏進店門口前就進駐櫃台。(後來Gaby才知道Illya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把整間店都裝上監視器了,毫無死角。)

「只是想看看他是怎樣的人。」Illya頭也不抬的回答,繼續閱讀幾個目標對象公司資金報表。

「看過一次就夠了?」之後兩次Illya都沒出去了。Gaby想到Solo對Illya似乎有點印象,還有問起Gaby是否有新員工(雖然並沒有明確指Illya),Gaby以為這是Illya躲回去的原因。

收起資料,照著順序放回資料夾,Illya聳肩:「從小沒歷經過風雨、上流社會出來的『成功』美國故事。有外貌有腦袋又善於社交的Golden Boy。跟Vinciguerra或許有過性關係。潛意識怕孤單但又不想安穩下來所以一夜情、短暫感情不斷。現在的職位一開始是大學兄弟會的朋友牽線安排進去的。會跟Vinciguerra的組織沾上邊大概是因為刺激成分、而不是為了金錢。」

「...看一次就知道?」

Illya挑眉:「紐約是很好學會看人的地方。」似乎發現自己有點太過嚴厲,他緩和了一點:「Solo有可能像我之前說的,天生運氣好的自大笨蛋,要不然就是演技很好演員。Waverly也沒有其他資訊,只能找其他方法和持續監視他來看到底是哪種人。」

嘆口氣,Gaby幫Illya將剩下的文件收好,藏在咖啡店後面宛如衣櫥的辦公室地板底下的暗層,兩人打掃收工。

...事實證明Illya也滿適合在咖啡店工作的,清洗個機器像是在保養槍枝。


***


在這段時間Vinciguerra又辦了另一個宴會,這次還請了美國總統候選人,美其名是要公開贊助參選。時間太突然,他們又多了新的嫌疑目標,Waverly只找到幫Gaby混進去的身分——某年老參議員的秘書——所以就留Illya在Black Bottle。

巧的是Solo今天也出現了,Illya在儲藏室藏的螢幕看到他出現在監視攝影機 (店門五步外),飛快的走到櫃台,禮貌但是強硬的讓原本當櫃台的Black Bottle員工到後方提早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Solo看到他眼睛亮了一下,Illya再度暗罵這次臥底的難度,只不過是見面一次自己的面貌就被記起來了。裝作不記得Solo,Illya神貌平和的問:「請問要點什麼?」

「Espresso, double shot。」跟上次一樣,Illya也是單純點頭回應,進行了結帳動作。煮咖啡的時候不用看也可以感受到Solo盯著自己看,但Illya很有自信他並沒有發現放在杯底的竊聽器。

才剛遞出咖啡,Solo手腳俐落飛快的接過——

他對Illya眨眨眼,說:「謝謝你,Jurgen。」

Illya看著對方拿著咖啡走到其中一桌空桌,跟另一個漸漸開始有中年危機的上班族會面。(Bobby Darek,投資銀行副理,也是在他們的名單上。)

手心微微出汗,Illya默默的把手放進口袋裡,把剛才收到的小紙條留在裡面。


***


紙條上是時間和地點:當晚12點,地點是Black Bottle後巷的一間運動酒吧,Illya之前陪Gaby在店後門抽煙時有看到。


***


「過來嗎?」Napoleon站在酒吧門口,看著不遠處站在咖啡店後門不動也沒有過來跡象的Jurgen。他可能才剛剛收店結束,連圍裙都還沒解下來,讓Napoleon有想要幫他解下圍裙的衝動。

「......」對方皺眉,一臉像是在思考世紀謎題般。

Napoleon身後熱鬧的酒吧跟Jurgen那頭安靜的後巷宛如兩個世界。Napoleon很想要走過去,但感覺Jurgen有點像是站在高處觀察自己的貓,可能一靠近就跑掉了,所以他決定不動。

「今天生意如何?」決定反正都見面了,就不要平白浪費掉機會,Napoleon開口。

「......跟平時一樣。」

「你是最近才被Gabriel請來的嗎?」記住名字的重要性:通常混入對方熟人的名字,表示自己也跟對方很熟,可以有效降低戒心。

Jurgen看了一下旁邊(旁邊只有煞風景的垃圾桶):「已經工作一陣子了,只是都在後面。Gabriel嫌我讓櫃台變擠。」

「喔,他居然這樣,我還以為他是要暗藏美人不分享呢。」

Jurgen眼睛些微瞪圓,然後神情回復剛才稍微冷漠但注意力不減。

「不過來喝一杯?」Napoleon歪頭,示意身後的酒吧。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但距離Black Bottle近,Jurgen會出現的機率也高。

「為什麼約我?」

Napoleon瞪大眼,發現Jurgen是認真的問問題,忍不住笑了出來:「喔天,你真是一只特別的雪花——嗯,不,是我的錯,或許我這次太警慎了。」決定打破兩人的對峙距離,Napoleon大步邁開,謝天謝地Jurgen站在原地不動。在一步前停下:對熟人來說剛剛好、對陌生人來說有點太近的距離。

「你可能都在後面工作,所以從來沒有在咖啡店被搭訕。」

Jurgen瞇起那漂亮的藍眼睛。

「有沒有興趣跟我喝一杯、聊聊天、然後——」

「然後跟你一夜情?」Jurgen突然的接話,但非常有趣的講完又不好意思起來,耳朵都紅了。

噢。超級可愛。

Napoleon是個優秀又有經驗的狩獵者,像匍匐在草叢中的野獸逼近,Jurgen沒有大動作,只是跟他保持距離的倒退。兩人像跳探戈直到Jurgen的背後碰到牆。兩雙皮鞋尖碰觸,錯開,然後跨越界線,像拼圖般合起來。直到可以看見Jurgen眼睫毛上下抖動,Napoleon才停下來,臉上可以感受到對方鼻子噴出來的呼氣。

「...也可以跳過喝酒跟聊天。」

Jurgen盯著他,兩人用眼神拔河(或前戲——Napoleon希望是前戲)。下一秒在自己跟牆中間的人突然不見了。Jurgen站在好幾步外的咖啡店門邊,除了耳朵還是微紅外,他們兩個適才的經歷都像是沒有發生般。

「我要回家了,晚安。」拋下這句話——語氣中沒有不屑、憤怒、羞辱,好似剛才只是在幫Napoleon點咖啡一樣——Jurgen就這樣轉身進入咖啡店,關上門。


***


從一開始就不覺得Gaby Teller是個簡單的女人,但或許敏銳的觀察力和第六感是讓他在這行出色的原因之一。
還有一點點的小狡詐。

跟Waverly定期聯絡時,Gaby突然道:「Solo應該男女不拘。」

『喔?』

Illya反射性斜眼看身旁的女人,在跟Gaby四目相交時馬上後悔了。後者挑眉,咬掉了一點口紅。

「Solo對你出手了嗎?」Gaby直搗重點。

『喔——?』Waverly在另一頭發出看(聽?)好戲的聲音,簡直火上加油。

「——他塞紙條給我。」Illya還沒決定要坦白到哪個地步,在Gaby張嘴之前搶先:「我拒絕了。」

『為什麼拒絕?』Oleg突然的聲音明顯嚇到咖啡店裡的兩人,他們都瞬間忘記Illya前上司這次也在場。THRUSH這個國際組織不只惹到美國,俄國也不堪其擾,所以UNCLE才會當作此任務的主導:『這是接近Solo的好時機。』

「但是——」Gaby很明顯是想要幫Illya說話,一臉懊悔挑起這個話題,但Illya伸手用食指止住她。他深吸一口氣。

「...Solo是個花花公子,太容易到手擒來會被起疑。他喜歡遊戲,尤其喜歡困難有挑戰性的遊戲。』Illya緩緩的說,旁邊的Gaby嘴巴微張,或許又發現了什麼:「這是看過他的個性分析之後做出最適合當下的決定。」

Oleg哼聲,『你知道怎麼做就好,我們百分之百相信Solo不是什麼被埋在鼓裡的人物,能從他下手獲得確切的資訊是最好,而且要快。我不管你是不是要把他在床上綁起來「銬問」還是怎樣,我們慢了THRUSH太多步,現在沒追上只會越來越落後。』

『啊,我是希望至少不要把Solo給弄的死傷,Kuryakin?』Waverly補充。

「了解。」


Gaby還在看Illya。

「『看過個性分析之後做出的決定』。Illya——」

「Gaby,夠了。」Illya警告的瞪她一眼,「如Oleg所說,我們沒有時間,這的確是另一個資源。」

「我只是....我知道這行會碰上這種事情...但我不喜歡。」Gaby遲疑。

「我也偏好用其他方式處理。」最好是能乾淨俐落的用武力或科技:「...我拒絕的沒有很堅決,所以。」

Gaby哼笑:「欲迎還拒?」然後努力的掩飾一臉驚恐:「Solo他真的沒對你做什麼?」

「真的沒做什麼!」Illya實在是很不想要站在這裡繼續這個話題:「呃,我要去清理機器了。」

「你...你知道怎麼做嗎?跟男人?」現在已經變成是單純好奇了。

「當然知道!可以不要再討論這件事情了嗎?」Illya很想要把抹布甩在Gaby臉上。

「之前任務有需要過嗎?我知道現在已經很開放了,不過比例感覺還是會比跟女人少吧——」

「我正在清理機器——!」

「不過從Solo的資料看來,他應該是乾淨的,似乎亂交並不代表他不用保護——」

「Gaby,閉嘴。」


***


在Solo踏入Black Bottle、Illya偷遞給他寫了時間的餐巾紙(實在是太老套,但沒辦法)、晚上在Black Bottle後巷見面...到Solo將他壓在自家門上接吻只不過是短短12個小時內而已。

不是第一次進行這樣的任務,但Illya還是第一次有種被吻到氧氣不夠、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的程度。他一度想要利用身高優勢,但Solo像章魚一般一直趁機黏上來換角度。對方舌頭伸進去的瞬間Illya差點要翻白眼,抓住Solo肩膀的手顫抖,無法決定是該把對方壓倒在地還是直接朝對面牆上拋過去。

(實在是很想把Solo拋出窗外,可以的話,應該會很大快人心)

「唔——」Solo腳步一個換位,試圖掃開Illya的腳然後藉機插入他的雙腳之間—Illya想到對方也曾經受過武術訓練,就算是大學娛樂運動性質,基本功似乎還是有學到一點——Illya反應快速的更改重心,腿微彎穩住下盤。兩人一分都不願意相讓,雖然嘴裡已經化為一體。

Solo稍微退開,一絲不苟的頭髮稍亂,看起來意外比較不油頭滑面,雖然臉上有著狐狸般的笑容,看見Illya盯著自己在看時還故意用舌頭舔唇一圈,完美的把自己偽裝成美食的狩獵者。

Illya差點就要變成那個上當的狩獵者。

利用身材的優勢和力氣,Illya猛地離開背後的門,一手搭在Solo腰間一手在肩膀,快速的把對方往後推。或許肢體語言傳達了意圖,Solo讓他推著往後走。從來不是完全放手讓他人主導的類型,Solo中途轉為帶領的讓他們不跌倒的到達臥室、一邊對Illya上下其手。等膝蓋後方撞到那張大床時,他已經一手深入Illya的褲子裡,另一手從套頭毛衣的下方鑽入刺激著他的乳頭。

Illya把Solo壓倒在床上跟Solo收緊握住Illya陰莖的瞬間搭配的剛剛好:Solo發出混合著笑聲跟被Illya壓住的驚呼聲,Illya則是咬牙抽氣。

兩人接吻、Solo一邊上下摩擦Illya的陰莖,就這樣保持了好一會,直到Solo親吻了Illya的嘴角,說:「讓我回報這陣子美味的咖啡。」

然後他往下、往下、往下滑,直到......Illya渾身一震,雙臂還是努力的撐起自己的身體避免壓到身下的Solo,但在Solo開始吞吐他的陰莖的時候Illya忍不住頭一垂,額頭壓在床上,避免發出呻吟聲的同時也希望能就這樣悶死自己。

Solo果然是男女不拘,不知道為什麼獲得的資料並沒有提到他應該也有不少男性對象,但吞吐的深度是Illya從未體驗過,而且一手抓住他的臀部,按壓的時機也恰到好處。Illya只是被異物碰觸的感觸驚的震一下,但被口交和Solo另一隻手恰到好處的在陰莖根部收緊,被按壓和在入口淺淺插入又退出的不適感也就沒有那麼強。

好吧,看來今晚是那樣的一晚。Illya有些自我放棄的想,然後豪不客氣的在Solo的嘴裡進出起來。


***


「可以嗎,Jurgen?」Napoleon問,雖然他已經塞了三個手指在Jurgen的身體裡,這麼問似乎有點太晚了,不過他還是偏好確保雙方都同意的玩法。

Jurgen似乎有點失神,沒有馬上發現Napoleon在叫他,不過下一秒眼睛又清晰了起來——Napoleon可以感受到那像雷射光般猛烈的專注力,能被如此注視著令他同時感到自尊心大增和恐懼,遇到危險的自然反應。

身下的人也是個攻擊力高的狩獵者,就算笑起來害羞、個性寡言內斂,但可還是需要Napoleon百分之兩百的專注力。一分心就會像剛才一樣...Napoleon可以感覺到自己脖子跟肩膀之間隱隱作痛,Jurgen大概是他碰過咬的最用力的床伴了,沒流血實在是奇蹟,但青紫一圈跑不了。幸好Jurgen瞄準喉嚨上方的時候Napoleon閃開了(跟閃開瞄準獵物頸部的狼一樣,不是譬喻),要不然他不是被撕裂喉嚨就是上班時人人知道他有個猛烈又瘋狂的夜晚。

沒有直接回答,不過Jurgen把雙腿更加張開,有力的大腿將Napoleon夾緊,挑眉的模樣像是在下戰書,被困住的人反而變成Napoleon了。

嘴角扯出一個笑,Napoleon抽出手指,接下戰書不再客氣。進入的時候對方只是悶哼一聲,接下來就是帶著床架晃動的活塞運動,抓、咬、接吻、低吟,有時分不清是為了自身安危在搏鬥、還是為了自身慾望在發洩。Napoleon享受著壓住侵入身形比自己高大、體能上更加有攻擊性的男人,但同時也被對方禁錮住,沒有滿足就無法逃離。

就在Napoleon覺得自己下身越來越緊、抽插的速度越漸失去規律,Jurgen突然從床上彈起,一手抓住Napoleon的後腦,一邊用大腿將兩人的體位更改,變成壓在Napoleon身上,眼見Jurgen另一隻手就要來壓在他的頸部,Napoleon反應快的抓住對方的手,然後十指交握的壓在床上,另一手持續幫Jurgen手交,動作越發粗魯。衝撞的動作沒有停過,反而激烈到像是要窒息了——

高潮來的時候有點不同,前所未有的疲倦感。他們兩個保持交纏、互相壓制著彼此的姿勢,像是突然又可以呼吸般的大口吸氣。

然後Napoleon就睡著了。


***


Illya本該在趁機給Solo注射安眠藥的那一剎那馬上行動的,但身體的酸痛和高潮的衝擊讓他躺在那裡看著昏睡過去的Solo好一陣子,自己也差點就這樣睡著。分開的時候活像是解開那些環環相扣的益智玩具一樣。困難的從Solo昂貴但是偏軟的床上翻身坐起,Illya將臉埋入手中,重重的探了口氣。

等呼吸平緩、抬起臉來又是UNCLE優秀的Illya Kuryakin探員。

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把Solo家全部裝上竊聽器。


(tbc)


靠不會寫肉但我好想吃肉喔——T T
好久沒寫中文詞語通通忘光光了,不只詞窮還要用字典(用英文查中文......)
另外咖啡店叫Black Bottle完全是仿照舊金山文青咖啡店代表Blue Bottle(毆
盡量不坑下集完結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