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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lya作為一個強韌而在陰鬱長冬生長的俄羅斯間諜,基本上沒什麼事能震嚇他,至少在今天之前,他可不是那種會被床邊故事嚇到的小鬼,所以他對堅持不是Solo的Solo報以嗤之以鼻的睥睨。
「Uh,Bruce……?」Illya對面的人近乎是怯生生的發出疑問。
「這可不是我們說好的,牛仔,你連基本課程都忘記了嗎?還是你們Boss連這種基本功都忘記教你了?」Illya幾乎是抓住機會對突然頓口拙腮的搭檔提出嘲諷—雖然他也不屑嘴上功夫,但抓到機會能趁機教訓Solo一般倒也不失一種抒發長久壓力的良方。
他看著牛仔持續帶著困擾的神情,推了推那副偽裝的眼鏡,突然間湊近了他。
「抱歉,但我記得你當初不是這樣計畫的,Bruce,而且,我沒有要抱怨的意思,真的,但我不太喜歡你說你們Boss這種諷刺,畢竟你是我們的老闆---」眼前的Solo用氣音說著,通常這種時候—是的,這種靠的彼此極近,幾乎要吻上對方的時候, Napoleon Solo總會揚起一道微笑,Illya下意識地紅了臉,幾乎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甚至是下意識的微張了嘴,但隨後便發覺不對,對方根本沒有要吻他的意思,的確,在這種公開場合連嬉皮都不會當眾接吻的,這個認知讓他尷尬的向後退了一步,讓Solo輕輕啊的叫了一聲,隨後便撞到一位男士。
「嘿,小心---」在男士抱怨的同時Illya轉過了頭。

「Solo/Illya? 」

「Bruce?」

Illya目瞪口呆的看著背後同樣驚訝的Napoleon Solo和一臉淡定的自己。

自己……?

「哇啊,這是什麼情況?酒宴的特殊變裝表演?我需要找找會場有沒有跟我長的一樣的小帥哥嗎?」
Dick Grayson摟著Gaby Hoffmann出現時驚訝得快把香檳杯砸在地上,所幸他在Wayne家的教養讓他不失禮節,但香檳杯腳還是出現了塊斷裂的裂痕。而Gaby的魚子醬餅乾就毫不客氣的落在地面了。

Illya看著自己瞄了一眼摟著Gaby的年輕人—等等,摟著Gaby?

「看來Waverly並沒有向你們解釋清楚,」另一個Illya平淡的開口說,並且向Illya伸出手。
「初次見面,Illya Kuryakin ,我是Bruce Wayne,你們這次計畫的贊助者。」好了,Illya用餘光捕捉到了笑容幾乎僵掉,耳朵開始變成粉紅的Solo,八成在剛才用些下三濫的情話跟著他們的贊助者調情了。Illya在自己的手開始顫抖施力前鬆開了手。
「Bruce!所以…?」好吧,至少有個人跟Illya一樣混亂。
「這位是Kent,Clark Kent……算是我的助理兼隨身記者。」他身旁的Solo—噢,是像Solo的男人慌慌張張地掏出了名片,但隨即似乎覺得先握手比較好,又伸出了另一隻手,才發現伸錯了手。這反而讓真正的Solo噴笑出聲,讓長的跟他一樣的人臉紅了起來。
他們的金主道只是瞄了Solo一眼,又繼續介紹著。
「那位是我的兒子,Dick Grayson。」
這下換Gaby毫無氣質的吹了聲口哨,並在Illya和Solo齊看向她時挺了挺身,拋了一個挑興的眼神,隨後朝旁邊的男士優雅地伸出了手。
「也許我該重新介紹一次,我是Gaby Hoffmann。」
而隔壁的青年也就裝模作樣的執起了Gaby的手吻了一下。
「不是Victoria了?真讓我心碎,果然傑出的女性都是迷啊。」
「您倒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呢,Wyne先生。」
Gaby對他曖昧的笑了笑,這下Illya真的握緊拳頭顫抖了。